“媽,你怎麼哭了?”賈東旭不解地問。
“別吵。”
賈張氏瞪了他一眼,繼而又哭起來。
鬼哭狼嚎的聲音,在寂靜的夜晚,顯得格外的淒涼。
“哭個不停,寡婦哭墳似的,吵得人沒法睡啊。”
一大媽剛睡醒,就被哭聲吵醒,坐起來一臉不耐煩。
“老易,你出去阻止一下吧,一直哭還讓不讓人睡了。”
易中海也被吵醒,但躺在床上無動于衷。
“沒用的,她故意的,我不給棒梗養老,她開始報復我了。”
“不管是不是故意的,你都得出去制止啊,大晚上的一直哭,誰受得了啊。”
“她是什麼人,你還不了解?我要能阻止她,事情也不會鬧到這一步。”
“那怎麼辦,我睡不睡無所謂,擔心咱兒子睡不好。”
“用棉花把耳朵塞住,就听不見了。”
易中海起身,扯了幾團破棉花遞給一大媽。
一大媽塞了兩團棉花進易小河耳朵里,接著在自己耳朵里也塞了兩團棉花。
易中海也一樣。
塞完棉花,上床拉了拉被沿,遮住自己的耳朵。
如此一來, 就基本隔絕了外面的聲音。
易中海一家人用棉花塞住耳朵,听不到聲音了。
別的人,就沒這麼幸運了。
賈張氏哀怨的哭聲響個不停,吵醒了中院所有人。
不僅中院的人被吵醒,後院的許大茂和劉海中也被吵醒。
倆人都是急性子,听到哭聲的第一時間,穿上衣服褲子來到中院。
“賈張氏別哭了,這都轉鐘了,哭個不停還讓不讓人睡覺啊。”
“是啊,你跟易中海有仇折磨他去啊,折磨我們做什麼。”
倆人質問賈張氏,但是他理都不理。
不但不理會倆人,而且越哭越大聲。
面對無賴的賈張氏,倆人也是無奈。
既然說服不了他,那就去說服易中海好了。
砰砰砰!
砰砰砰!
倆人來到易中海家門前,不停地敲門。
“老易,知道你听得見,快起來吧。”
“起來把事情解決了,別當縮頭烏龜!”
倆人一邊敲一邊喊,喊了一陣敲了一陣,屋里依舊烏漆嘛黑,沒有任何動靜。
易中海早就听見了聲音,但就不起來開門。
他不開門,許大茂和劉海中拿他沒辦法。
敲了一陣,悻悻回屋了。
賈張氏鬼哭狼嚎一晚上。
這一夜,院里的人都沒睡好。
許大茂呵欠連天,頂著兩個黑眼圈上班。
林海見了,以為他昨晚偷牛去了。
一問才知,昨晚發生的事。
事情愈演愈烈,在林海看來,遲早要出事。
接下來的兩天,跟之前一樣。
易中海家一關燈睡覺,賈張氏就開始哭鬧。
就算用棉花塞耳朵,也無濟于事。
沒睡好覺又著了涼,易小河病倒發燒進了醫院。
一燒燒到四十度,打針吃藥也不退燒。
摸著全身滾燙的易小河,易中海心里特別焦急。
因為要上班,他不能一直在醫院陪易小河。
讓一大媽照顧易小河,自己去上班了。
這兩天,廠里討論他的人越來越多。
話傳到他耳朵里,他承受著很大的壓力。
壓力一大,就靜不下心工作,工作進度一拖再拖。
明天就是交貨日,眼前卻還有一大堆部件沒有完成。
看著桌上一堆部件,易中海一陣頭疼。
易中海算了一下,要把部件全部車完,要二十個小時左右。
“哎,看來得熬一個通宵了。”
感嘆一聲,易中海拿起一個部件車了起來。
“呼嚕、呼嚕……”
工作一會兒,听到呼嚕聲。
轉頭一看,劉海中坐在椅子上睡著了。
這幾天,劉海中沒睡好覺,一到工位上就打瞌睡。
沒睡好覺的何止他,易中海也沒睡好覺。
看著打著呼嚕熟睡中的劉海中,易中海一陣羨慕。
要不是工作任務重,他也會睡會兒的。
“老易,這是我車的部件,明天我就不來了。”
車間主任只“借”了劉海中一個星期,今天是最後一天,明天他就回養豬場工作了。
一個周時間,劉海中只車了四十多個部件,不及易中海一天車的多。
“放這吧。”
易中海沒指望他能幫多大忙。
看了一眼部件,就低著頭繼續干活了。
劉海中不屑地看了易中海一眼,放下部件,離開了車間。
他離開後,車間其他人陸續離開。
片刻功夫,車間里就只剩下易中海一個人了。
為了早點完成工作,易中海連飯都懶得吃,啃了兩個饅頭,喝了點水就繼續工作。
不知過了多久,听到車間外傳來腳步聲,抬頭一看是林海。
“你怎麼來了?”
見到林海,易中海有些詫異。
“我路過見燈亮著以為忘關了,進來看看。”
這段時間天氣炎熱,豬胃口差不肯吃東西。
半個月來,都沒長什麼肉。
為了讓豬快點長肉,林海決定從今天開始,加班兩個小時。
等人都走後,林海把豬全收進空間里。
空間里恆溫且水草茂盛,豬一進去胃口大增,歡快地吃起了豬草。
在里面吃了兩個小時食,林海才把他們全放出來。
“我加班呢,沒事,你走吧。”
易中海冷淡地回了一句,低下頭繼續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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