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
劉嵐丈夫看上去憨頭憨腦的,但動作挺敏捷,對著傻柱的老臉就是兩巴掌。
電光火石之間,傻柱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就挨了打。
被打的左臉,火辣辣的疼。
“出去!”
“滾出去!”
打完傻柱,劉嵐丈夫伸手一指,指向門外。
“別激動、別激動,我們是專程來道歉的。”
預想的事還是發生了,易中海趕緊擋在傻柱面前,防止他再次被打。
“假惺惺的,道什麼歉,出去!”
“沒有假惺惺,我們是帶著誠意來的。”
“出去!!”
劉嵐丈夫正在氣頭上,听不進易中海的話。
見他情緒上頭,易中海不跟他過多糾纏,轉而把目光投向李懷德。
“李廠長,傻柱是真心來道歉的。”易中海賠著笑。
易中海是廠里為數不多的八級鉗工之一,李懷德認識他。
李懷德愛才。
他可以不鳥傻柱,但易中海是無辜的,沒必要跟著一起受冷落。
李懷德站起身,走到劉嵐丈夫身後,拍了拍他肩膀。
劉嵐丈夫識趣地,往旁邊挪了挪。
見李懷德賣自己面子,易中海頓時滿臉堆笑。
“李廠長,來的路上,我已經批評過傻柱了,他也認識到自己錯誤。”
“這一次來,不為別的,就為道歉而來。”
“傻柱他從小沒了母親,父親又走得早,沒人管教野慣了,要不是我們這些老鄰居管著,依他的性格,早進去了。”
“這一次闖了禍端,給楊廠長您,還有劉嵐造成這麼大的麻煩,廠里怎麼處罰他都是應該的。”
“李廠長,傻柱雖然被調去做雜工,但他畢竟還是您的人。”
“今後啊,你得多管著他,該打打該罵罵,別讓他再誤入歧途。”
听了易中海這番話,李懷德心里頭舒服。
舒服歸舒服,該怎麼整傻柱,還是照常整。
“傻柱,還愣著干什麼,還不快跟李廠長和劉嵐道歉。”
“劉嵐多好一姑娘,之前不還在我跟前念叨,說她做事勤快。”
“怎麼脾氣一上來,就不認人了。”
“臭脾氣,以後得改改!”
“趕緊的,給李廠長和劉嵐道歉。”
易中海不由分說地,把傻柱推到前面。
傻柱一改之前吊兒郎當的形象,兩手緊貼褲兜站得筆直。
“李廠長,我錯了,對不起!”
傻柱嘴上說著道歉的話,身子彎成六十度,像小日子一樣,給李懷德深深鞠了一躬。
傻柱這一舉動,震驚了李懷德。
他不敢相信,一向驕傲的傻柱,竟如此卑微。
給李懷德道完歉,傻柱轉頭向劉嵐道歉。
“劉嵐,對不住了,我不該造這種謠,給你身心造成巨大的傷害。”
“萬幸你沒事,要不然,我會悔恨一輩子。”
“傻柱啊傻柱,你真該死!”
說到動情處,傻柱啪地給自己來了一個大嘴巴。
這一巴掌,用了足夠的力氣。
一聲脆響,連門外過路的人都听見了。
“傻柱,你來真的啊。”易中海暗想。
易中海在內,在場的人都沒料到傻柱會自己抽自己。
抽完這一巴掌,他臉立馬紅腫起來。
足以見得,他是真為自己的魯莽行為感到後悔。
抽過自己巴掌,傻柱繼續說道。
“你在醫院安心住著,完全康復了再出院。”
“住院期間的飯錢、住院費、營養費、誤工費都由我出。”
“劉嵐,對不起!”
說著,傻柱又學小日子,鞠了一躬。
自始至終,劉嵐閉著眼楮背對著傻柱,沒說一句話。
她不睜眼,不是因為不願看到傻柱,而是因為沒臉面對自己的丈夫同時,又面對自己的相好。
丈夫和相好同處一室,這是第一次。
劉嵐生怕出岔子,呼吸都不敢太用力。
沒法面對這倆人的情況下。
她索性閉上眼楮,眼不見心不煩。
傻柱今天的行為,給她造成很大的麻煩。
她要不拿出死的決心,是很難過關的。
她並不是一出廚房就去上吊,而是在廢棄車間等了很長的時間。
等廚房的人來找她,听到他們的聲音,漸漸朝廢棄車間走來。
她才把脖子伸進繩子里,一踢凳子上了吊。
廚房的人找到她時,她才上吊了一分鐘。
雖然只上吊了一分鐘,但差一點要了她的命。
在鬼門關走了一遭,事後想起自己的舉動,劉嵐一陣後怕。
但當時那種情況下, 她別無選擇,只有通過這樣極端的方式,證明自己的清白。
“我困了,想睡覺,你回去吧。”
傻柱道了歉,劉嵐沒有立即原諒他,依舊閉著眼楮背對著傻柱。
她雖然痛恨傻柱今天的行為,但傻柱又送禮物又說好話。
把她住院期間一切費包圓,還賠償她誤工費,她已經很滿足了。
“行,那你好好休息,回頭我再來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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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柱看不見劉嵐的臉,但他還是陪著笑臉。
劉嵐沒原諒傻柱,在他的意料之中。
給人家造成這麼大的傷害,不是一兩次就能消除影響的。
得拉長時間,不停向她示好,慢慢消融她內心的堅冰。
傻柱和易中海慢慢從房間里退出來,李懷德也覺得差不多該走了。
雖然他很想留在劉嵐身邊,多跟她待一會兒。
但是,他不能這樣做。
他怕待的時間長了, 被劉嵐丈夫看出端倪。
走之前,趁劉嵐丈夫不注意,悄悄捏了一下她的手。
劉嵐沒料到,李懷德會如此大膽。
渾身一激靈,趕緊把手伸進被窩。
張開眼楮,瞪了他一眼。
會發生今天的事,從某種程度上講,怪不得別人,要怪怪李懷德。
他行為太放蕩,在軋鋼廠動手動腳。
軋鋼廠人多眼雜的,不被人發現他倆的關系才怪。
以後啊,在廠里不讓他踫了。
真饞了,去公園沒人的小樹林里。
李懷德自討沒趣,沖劉嵐笑笑,然後變回了李廠長。
“劉嵐啊,你在醫院好好休息,有什麼事,找我找傻柱都可以,不要怕開口。”
李懷德這意思,無非是叫劉嵐多敲傻柱一筆。
劉嵐熟悉李懷德的說話風格,自然知道他話里的意思。
“知道了李廠長,你費心了。”
“嗯,那我走了。”
李懷德和劉嵐打了招呼,又和他丈夫打了招呼,然後就跟著傻柱、易中海一起出了病房。
剛一出病房,傻柱就了上去︰“李廠長,我做東,咱們去飯館喝一杯解解乏吧。”
李懷德知道傻柱的意思,他請自己喝酒,無非是想和自己搞好關系。
傻柱之前天不怕地不怕的,誰都不放在眼里。
被處罰之後,立馬老實了。
這人啊, 都是賤骨頭。
“不了,我還有別的事。”
李懷德拒絕了傻柱,向易中海招呼一聲,率先離開了醫院。
“不要氣餒,就這樣做。”
“伸手不打笑臉人,他一直拒絕,你就一直邀請,直到他答應為止。”
李懷德離開後, 易中海給傻柱出主意。
傻柱剛才的行為,在易中海看來,有慢慢開竅的跡象。
人要懂得能屈能伸,不能像鋼板一樣。
鋼板雖然硬, 但容易折。
傻柱之前就太像鋼板了,最後的結果是栽了大跟頭。
該剛強的時候剛強,該軟的時候服軟,能伸能縮,方為男兒本色。
易中海和傻柱從劉嵐的病房出來,沒有立即回去,而是拐道去了賈東旭的病房。
這段時間,因為重建房子的事,易中海無暇他顧,一心撲在房子上,沒有來醫院看望賈東旭。
趁這個機會,看望一下他。
也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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