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說劉嵐上吊,傻柱呆住了。
劉嵐這是豁出去,拿命和他拼啊。
早知道劉嵐會上吊,就不舉報她了。
事已至此,傻柱明白過來,自己已經輸了。
沒有斗過他倆,只能認罰了。
鬧出這麼大的動靜出來,不知道廠里會怎麼處罰他。
該怎麼處罰傻柱,其實楊廠長心里已經有了眉目。
之所以一直沒下決定,是因為他在等一個人。
等了幾分鐘,要等的人來了。
他另外一個秘書小朱,把許大茂和宣傳科的沈科長帶了過來。
“楊廠長。”“楊廠長。”
倆人見到楊廠長,打了聲招呼。
楊廠長點了點頭,不浪費時間,直接問道︰“許大茂,听沈科長說,是你發現傻柱偷了播音室鑰匙的?”
“沒錯楊廠長,就是我發現的。”許大茂看了傻柱一眼,頗為自豪的說道。
攪屎棍來了。
此時的傻柱,都快把牙咬碎了。
“當時是怎麼回事,你仔細說說。”楊廠長沒注意傻柱的表情,對許大茂說道。
“是這樣的,早上我吃完早餐,就去了辦公室。當時辦公室一個人沒有,都去食堂吃早餐了。我吃完早餐有個習慣,喜歡在辦公室來回溜達,這樣做一是為了運動,二是為了促進消化。”
“我像往前一樣,在辦公室來回溜達,溜達了兩圈,發現有點不對勁。”
“放鑰匙的抽屜,一直是關著的,今天怎麼是開著的。”
“我原本以為,是誰粗心忘記關了,于是就打算把抽屜關上。”
“可當我來到抽屜旁時,發現放在里面的鑰匙不見了。”
“為了用的時候方便,播音室的鑰匙,一直放在那個抽屜里的。”
“怪我自己愚鈍,到這時,我還沒反應過來是有人把鑰匙偷了。”
“還以為是哪個人粗心,放錯了地方,放到別的抽屜去了。”
“我在別的地方找了一圈,沒有找到鑰匙,就跑去樓上,尋思是不是有人去了播音室,把鑰匙帶走了。”
“當我到達三樓時,一眼看到,傻柱正撅著屁股,在開播音室的門。”
“傻柱是個廚子,去播音室做什麼,我有種不好的預感,朝他沖過去。”
“我一邊跑一邊喊傻柱住手,可他不听,他打開播音室的門閃身進去,把我關在了外面。”
“我使勁敲門,勸他把門打開,但是他不听,打開話筒亂喊亂叫。”
“我勸不動他,只好去保衛科叫人。”
“當我帶著保衛科的同志,回到播音室時,傻柱正想畏罪潛逃。”
“對于他這種危害軋鋼廠的壞分子,我是不會讓他逃跑的。”
“我和保衛科的同志一擁而上,聯手把他制服。”
“後面的事,你們都知道,我就不重復了。”
一見到許大茂,傻柱就知道他是來當攪屎棍的。
果然!
明明是他給的鑰匙,結果在他的杜撰加工下,變成自己偷的鑰匙。
鑰匙是許大茂給的,和鑰匙是自己偷的,差別還是很大的,可以左右楊廠長對自己的懲罰尺度。
一旦坐實鑰匙是自己偷的,懲罰的力度會大得多。
“楊廠長,不是這樣的。”
“鑰匙是許大茂給我的,不是我拿的。”傻柱辯解。
傻柱撒謊成性,楊廠長已經不信任他。
對于他的辯解,楊廠長沒當回事。
但為了把事情弄清楚,楊廠長還是問了一句。
“你有什麼證據,證明鑰匙是許大茂給你的,不是你自己拿的?”
“我第一次來宣傳科,根本不知道鑰匙放在哪里。給了許大茂二十塊錢,在他的幫助下,我才拿到鑰匙的。”
“你胡說!我什麼時候拿你錢了。”許大茂擔心事情敗露,急得大喊。
這一次,傻柱絕對要被重罰,他可不想跟著下水。
一旦被傻柱拉下水,自己也會遭殃。
搞不好,會被當成同伙。
只不過拿了傻柱二十塊錢,就被當成同伙的話,會和他受到一樣的處罰,那真是血虧啊。
眼看許大茂心急,傻柱露出一個輕蔑的笑容。
許大茂越是著急,他越是不會放過他。
自己斗不過李懷德,還斗不過你?
就算是死,老子也要拉上一個墊背的。
傻柱冷笑一聲,“在宣傳科門口啊,你要二十塊錢,才肯把鑰匙給我。”
“我給了你二十塊錢,你去辦公室拿的鑰匙。”
“親自帶我去的三樓,打開播音室的房門。”
“怎麼?”
“不認了?”
假話和真話是有區別的。
假話通常沒有細節,而真話是有細節的。
傻柱描述的很仔細,讓听眾有種身臨其境的感覺。
本來楊廠長不相信他說的任何話。
但听了他一番描述後,對他產生了幾分信任。
對他產生信任的同時,對許大茂產生了懷疑。
畢竟。
許大茂在他眼里,也不是什麼老實人。
說話油腔滑調,是個愛混飯局萬金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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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喜歡在飯局上活躍氣氛,以此巴結領導。
這樣的人,說的話未必是真的。
“許大茂……傻柱說你拿了錢,幫他開的門,有沒有這回事?”
“如實招來!”
楊廠長目光炯炯盯著許大茂,給他施加心理壓力。
在楊廠長強大的氣場壓力下,許大茂脆弱的心理幾近崩潰。
“我沒有拿他一分錢!”
在被看穿之前,許大茂趕緊辯解。
“傻柱,口口聲聲說我拿了你二十塊錢,可有證據?”
“當然有了。”傻柱一臉自信,“給你的二十塊錢,當時你揣在左邊那個褲兜里的。”
“楊廠長,搜搜他的褲兜,就知道我沒說假話。”
听了這話,幾人一起看向許大茂的褲兜。
他的褲兜,離襠有些近。
幾人看向他褲兜的同時,余光會掃到他褲襠。
幾個叮當貓盯著他看,許大茂有些不好意思,身子往邊上挪了挪。
他這一個舉動,給了傻柱反擊的機會。
“看見沒,錢就在他兜里,他怕了!”傻柱大喊。
“我哪里怕了?”
眼看眾人的信任從自己這邊,逐漸轉移到傻柱那邊,許大茂徹底急了。
“不怕那你躲什麼,真想證明自己是清白的,就把錢掏出來,讓大家看一看。”
“拿就拿!”
被傻柱一激,許大茂順勢把手伸進褲兜。
隨即掏出一沓錢,放在幾人面前。
“傻柱,看清楚了,哪兩張是你的錢?”
“就最下面那兩張,兩張大黑十,是我給你的。”
“看見沒楊廠長,我沒說錯吧。”
傻柱大喜,邀功一般望向楊廠長。
卻見楊廠長黑著張臉,一言不發。
“楊廠長……”
傻柱頓時察覺到不對,一轉眼,就見許大茂和李懷德像看傻子一樣看著他。
李懷德輕笑一聲,伸進兜里,掏出一沓錢,里面也有兩張大黑十。
“轟隆、轟隆。”
又是兩聲驚雷。
傻柱腦子嗡的一聲,一片空白。
“他娘的,大意了啊,錢不會說話。”
沒斗過李懷德也就罷了,畢竟他是副廠長。
當副廠長的能有善茬麼,都是老狐狸罷了。
斗不過李懷德也就罷了,連許大茂也斗不過。
哎!
想到這里,傻柱心氣一下沒了。
泄氣地垂下頭,任人宰割。
“傻柱,還有什麼話要說?”楊廠長陰鷙地問道。
傻柱搖搖頭,無話可說。
他是輸家,輸家不配說話。
“傻柱。”
“為了一點小事,你先是污蔑楊廠長,而後為了洗脫自己,又污蔑許大茂。”
“其心之歹毒,前所未有。”
“枉我之前信任你,讓你做招待菜,沒料到你敦厚的面具下,藏著的卻是一副惡毒的面孔。”
“小劉,把他帶回食堂,處罰出來之前,哪也不許去。”
“走吧。”
小劉催促一聲。
自知無力回天的傻柱,哀嘆一聲,跟著小劉離開了辦公樓。
傻柱一離開,洗脫罪名的許大茂,也笑著離開了辦公樓。
無關的人離開後,楊廠長和李懷德開始討論,對傻柱的處罰。
傻柱偷竊鑰匙,無端污蔑他人,給軋鋼廠帶來極壞的影響。
倆人經過討論,最終有了結果。
記大過處分,留廠察看半年,降低工資,取消一切福利,剝奪廚師資格,調離廚師崗位,轉為勤雜工。
承擔劉嵐住院期間一切費用,並賠償她誤工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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