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
傻柱正在生氣之際,馬華端著一盆洗好的菜走進廚房。
看到自己的師父,馬華怯生生的。
他是傻柱的徒弟,如今幫別人做事,他怕傻柱怪罪他。
傻柱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眼他手里的菜︰“洗這麼多菜做什麼?”
“做招待菜要用。”
“林海做招待菜,關你什麼事?”
“李廠長要我給林海打下手。”
“狗日的,站我頭上拉尿,當我是空氣麼。”
“師父……是李廠長要求的,你可別怪我。”傻柱動了怒,馬華趕緊解釋。
“不怪你。”
“師父……林海等著菜用,那我先過去了。”
“去吧。”
傻柱讓開一條道,讓馬華過去。
馬華戰戰兢兢,端著菜從傻柱身邊經過。
剛和他擦肩而過,就被傻柱叫住了。
“等等。”
“以後不許叫李懷德廠長,叫他狗日的。”
“師父,我哪敢啊。”
“不敢?那就叫他李狗德。”
“我也不敢啊。”
“這也不敢,那也不敢,膽子這麼小,怎麼做我徒弟!”
“師父……”
“別叫我師父,滾滾滾!”
火冒三丈的傻柱,踢了馬華一腳。
馬華不敢反抗,摸了摸自己的屁股,趕緊跑開。
傻柱沒有追上去,站在原地想著心事。
他和李懷德一直不對付,互相看不順眼,已經很長時間了。
倆人之前都表現得比較克制,沒有撕破臉。
這一次,不知道為什麼,李懷德突然向他發難。
傻柱想不明白,他哪里得罪了李懷德。
想了一陣,想不明白,索性不想了。
發難就發難吧,管他什麼原因。
李懷德亮劍了,自己不能慫。
他整自己,那自己也要整他。
想到這里,傻柱有了主意,立刻離開了後廚。
跟了傻柱兩年,馬華知道他脾氣。
看他氣沖沖的樣子,馬華估計會出事。
把蔬菜放到桌上,就要離開去找傻柱。
但下一秒,被林海叫住了。
“馬華,你干嘛去?”
“我出去看看。”
“看啥?”
“看看我師父。”
“你師父有啥好看的,事都沒做完就想溜號,過來剃骨頭。”
林海扔給他一把剔骨刀。
馬華看看門口,又看看剔骨刀。
最終拿起剔骨刀,剃起了骨頭。
傻柱離開後廚後,徑自來到宣傳科,找到許大茂。
倆人是死對頭,除了打架外從不來往。
倆人一個住中院,一個住後院,上班的時間和作息時間都不一樣。
雖同住一個大院,其實見面的次數並不多。
傻柱有段時間沒有見過許大茂了,一見面覺得他滄桑了許多。
“傻柱,找我有什麼事?”對于傻柱的到來,許大茂頗為意外,猜測傻柱有事求他。
“給我幫個忙。”客套話都懶得說一句,傻柱開門見山說道。
“什麼忙要我幫啊,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傻柱一開口,果然印證了許大茂的猜想。
“別貧嘴,是真有事要你幫忙。”
傻柱一臉嚴肅。
許大茂感覺他真踫上事了,于是收起自己嬉皮笑臉的面孔。
“說吧,什麼事?”
“我想借播音室用一用。”
“你要播音室做什麼?”對于傻柱的這個要求,許大茂頓感意外。
他一公鴨嗓,也想過把播音癮不成?
“縱火犯還沒抓到,我想通過播音,收集一下線索。”
“這活公安干的,你操什麼心啊。”
“不是我操心,是一大爺操心。房子和錢都被燒了,縱火犯一日沒抓著,他就一日睡不著覺。短短兩天,他頭發都白了。”
“我不忍心看他受苦,就想通過播音找找線索。”
“沒看出來,你還挺熱心。”
“一方有難八方支援,一大爺家遭了災,你是院里的一份子,也出份力吧。”
出力?
沒把易中海那個老不死的燒死,真是遺憾啊。
許大茂暗想著。
每次他和傻柱鬧矛盾,易中海不講黑白,毫無條件站在傻柱那邊。
早就對他有意見了,怎麼可能幫他出力。
“忙不白幫,有好處費。”
見許大茂猶豫,傻柱趕緊伸出兩根手指頭。
白幫忙許大茂是不會幫的,有錢拿那就另說了。
因為買黑牛喝,他最近很缺錢。
“二十啊?”許大茂指著兩根手指頭問道。
听到這個數字,傻柱一驚,趕緊收起手指頭。
“不,兩毛。”
“兩毛就想收買我,我許大茂還沒窮到那個份上。”
感覺自己受到了侮辱,許大茂轉身就走。
剛一轉身,就被傻柱拉住。
“播一條廣播而已,兩分鐘的事,兩毛還嫌少?”
“播音室不是你想進就能進的,也不是你想播就能播的,讓你這個外人播音,我承受著很大的風險。萬一你播一些反動的東西,那我不死翹翹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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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啥呢,我播那些東西干嘛,我就想借播音這個平台,找找線索而已。”
“想播拿錢唄,兩分鐘二十。”
“太貴了,兩塊!”
“這還貴?一瓶黑牛五十我都沒嫌貴,二十你就嫌貴了。”
“黑牛是啥?”傻柱听了一臉懵。
林海之前告誡過許大茂,不要跟任何人說起黑牛的事。
一旦走漏風聲,他不會再賣黑牛給許大茂。
許大茂喝黑牛喝上了上癮,可以不吃飯,但黑牛一定得喝。
剛才一不小心說漏了嘴,許大茂趕緊改口。
“一匹黑牛五十塊。”
“黑牛?你說的是水牛吧,水牛才是黑色的。”
“對、對,水牛水牛,我說的就是水牛。”許大茂借坡下驢,把話圓了回來。
“水牛就水牛嘛,黑牛誰听得懂你在說什麼,一天天的,說話顛三倒四。”
“兩分鐘二十塊,要不要播,要播就趕緊拿錢出來。待會人來了,你就播不成了。”
兩分鐘兩塊錢傻柱都嫌貴,兩分鐘二十塊錢,他更是覺得貴得離譜。
雖然覺得貴,但轉念一想。
花二十塊錢就能報復李懷德,把他徹底整垮,這錢得花。
“行,二十就二十。”
傻柱掏出兩張大黑十,遞給許大茂。
見到錢,許大茂咧嘴一笑。
只當他找線索心切,沒往別的地方想。
于是笑著接過錢,把錢揣進兜里。
“在這等著,我去拿鑰匙。”
“嗯。”
許大茂招呼一聲,轉身回了辦公室。
宣傳科就一個辦公室,放電影的和播音的,都在同一個辦公室辦公。
日常辦公共用一個辦公室,但播音室在另外一個房間。
辦公室這會兒沒人,都出去了。
許大茂進了辦公室,打開一個抽屜,從里面拿出一串鑰匙,然後折身回到傻柱身邊。
“走吧,樓上去。”
許大茂揚揚手里的鑰匙,帶著傻柱往三樓走。
三樓左轉第一間房間,就是播音室。
許大茂把鑰匙插入鑰匙孔,擰了兩下,門一下就開了。
“進來吧。”
許大茂推開房門,朝傻柱示意一下,然後走了進去。
“傻柱,你干什麼?”
許大茂剛走進房間,就被傻柱一把拽住後脖領。
許大茂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手上的鑰匙就被傻柱搶了,然後就被他扔了出去。
“傻柱,你做什麼?!”
許大茂踉蹌兩步,朝門邊沖去。
“傻柱,把門打開!”
當一聲,傻柱把門關上,隨即從里面反鎖。
突然的變故,讓許大茂猝不及防。
雖然他不知道,傻柱為什麼要這樣做,但他預感不妙,有大事發生。
許大茂這才反應過來,傻柱之前說的話是假話。
播一條尋找縱火犯的信息,他怎麼可能給自己二十塊錢。
只怪自己當時鬼迷了心竅,一心想著拿錢,沒察覺到他真實意圖。
傻柱該不會真的要播反動的東西吧。
難不成,傻柱是敵特?
想到這里,許大茂冷汗直冒。
要真是他想的那樣,那自己的腦袋要搬家了。
一想到自己腦袋搬家,就沒法再去胭脂胡同當紂王,許大茂心里就難受,對著木門 亂砸。
“開門啊!”
“傻柱你這個敵特,開門啊!”
“要去死你自己去死好了,不要拉上我!”
“我沒娶媳婦,沒有孩子,想活久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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