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眼神發飄,听得入迷,從他的表情判斷,林海知道他听進去了,于是趁熱打鐵說道。
“你秦姐嫁到城里這麼多年,基本沒回去過,只每年過年的時候,托人捎二十個饅頭回去。做女兒的一年到頭,只給父母二十個饅頭,這說得過去嗎?”
“她為什麼只捎二十個饅頭回去啊,因為她沒錢,嫁給賈東旭這麼多年,她有存過錢嗎?沒有啊!”
“錢都在賈東旭他媽手上,你秦姐買個菜,都要問賈張氏要,要多了還要被數落。”
“我們院的孫明東你認識吧,和賈東旭一個車間的。她的媳婦也是昌平的,每年過年,他都買一堆吃的喝的穿的用的,帶著媳婦回娘家。”
“村里人見了,哪個不羨慕他們家女兒嫁了個好人家。”
“不但他媳婦有面子,他父母也有面子。”
“反觀你秦姐這邊,真是一個在天上,一個在地上。”
“話說回來,你秦姐這麼多年沒回去,也不是她的問題,問題在賈東旭。他不想帶你秦姐回去,回去一次就多一筆開支,回去一次你秦姐跟家里的關系更近一些。”
“賈東旭和他那倀鬼一樣媽,不樂意看你秦姐和娘家關系走得太近。他倆怕你秦姐的娘家麻煩他們,借錢要東西。最好是你秦姐和家里人徹底斷了聯系,一心一意為他們服務,多給他們家生幾個兒子,他們才高興呢。”
“傻柱,講了這麼多,你覺得我講得有沒有道理?”
听了林海的話,傻柱內心奔涌。
他自己的想法,和林海的想法不謀而合。
他早就覺得秦淮茹嫁給賈東旭,是一個錯誤的選擇。
剛嫁進來的時候,她的頭發是那麼的烏黑油亮,她的小手是那麼的白皙細嫩,小臉是那麼的光滑緊致。
自從嫁給賈東旭後,沒兩年頭發就變枯了,小手變糙了,小臉也變松垮了。
之所以會這樣,是因為太操勞。
“狗日的賈東旭!”
傻柱罵罵咧咧,替秦淮茹感到不值。
見他認同了自己的觀點,林海繼續加柴。
“還有啊傻柱,你秦姐這次進去,可不是我的責任,你不能怨我啊。”
“欠人還錢,自古以來,都是天經地義的事。”
“我起訴她,是迫于無奈,本想著給她點教訓,警告她一下,只要她在法庭上,把錢還了就完事了。”
“哪成想她性子烈,竟然磨掉自己的指紋。”
“你說她一個婦道人家,怎麼會做這種事?”
講到這里,林海停下來,等傻柱的反應。
“你的意思是,是有人指使她這麼干的?”傻柱皺著眉頭問道。
“我猜測啊,是賈家母子強迫的。我之所以這樣認為,並不是胡編瞎扯,你想啊,把十個手指頭的指紋磨掉得多疼啊,不是一般人干不出這事。”
“你秦姐打個針都怕疼,她能干出這事?”
“既然不是她自願的,那真相只有一個。”
“這事極有可能是賈家母子強迫她做的,這麼做的目的,是為了惡心我。”
哪曾想偷雞不成蝕把米,事情敗露了。”
“事情敗露後秦姐不能說實話啊,說了實話賈東旭和他媽就成了主謀,也要去坐牢。”
“一家人都去坐牢了,小當、棒梗怎麼辦,誰來照看他倆,只能送福利院去,那他倆不就成了孤兒了嗎。”
“為了孩子著想,你秦姐沒法說實話,只能打碎牙往肚子里吞,一個人扛下所有。”
“本來應該是賈東旭和賈張氏坐牢的,結果你秦姐當了冤大頭,陰差陽錯進去了,真是冤枉啊”
林海這把柴添進去,傻柱臉色驟變。
在法庭的時候,他就對這事產生過懷疑。
自己的秦姐一婦道人家,性格溫順,怎麼看都不像是有魄力,會磨掉自己全部指紋的人。
很有可能,是受了他人的指使,才這樣做的。
本來。
是想親口問一問她的,可庭審一結束,她就被帶上了警車,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
“回頭我問一問賈東旭,要真是他和他媽逼迫秦姐干的,我非給他倆扒皮抽筋不可。”
一聯想到賈家母子在昏暗的燈光下,握住秦淮茹手指頭,強行磨掉她的指紋,傻柱的心就一陣一陣抽疼。
“別問!”林海搖頭反對。
“為什麼?”
“他倆會說實話嗎?要真動了粗,你就被動了。你不是借了賈東旭六百塊錢嗎,只要你動粗,我敢保證,你拿不回錢了。”
“他敢!”
“他倆是什麼人,你最清楚,都敢磨掉你秦姐的指紋,讓她在法庭上說謊作假,還有什麼事他倆不敢的?”
“傻柱,你是個聰明人,該用聰明人的辦法解決問題。”
“什麼辦法?”傻柱問道。
“聰明人不該問這種問題,自己多動動腦子想想。”
林海這樣說了之後,傻柱就不好意思再追問下去。
他若有所思地想了想。
但因為接收的信息太多,一時半會兒也想不明白。
“那行,我先不問。”
眼見傻柱徹底相信自己,林海最後加了捆柴進去。
“賬是你秦姐一個人借的,錢是全家人花的,結果罪她一個人受。”
“當初如果沒跟賈東旭,跟了你,今天就不會是這種結局”
“說來說去,你秦姐跟錯了人,才會鋃鐺入獄。”
“傻柱,該說的我都說了,你要真喜歡秦姐,為她著想,就得在她出獄之前,想想辦法,為她做點什麼。”
林海加完這捆柴,便不再言語,靜靜看著傻柱。
傻柱面色如常,看不出有任何的情緒波動。
但他的手不受控制,微微的顫抖。
平靜的海面下,早已波濤洶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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