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兄,剛才不告而別,現在又在此,這是為何?”江寧先聲奪人,用話語來揶揄獨孤小獨。
獨孤小獨冷冷一笑,並未出聲,余光看了身旁的兩位書院學子一眼,一副看好戲的模樣。
這時,只見兩名書院學子微微上前一步,向雲安和雲陽行了一禮後,目光看向江寧。
一人帶著鄙夷之色說道︰“你是何人?書院可不是誰人都能進的。”
江寧抬頭看了一眼天元山,心中納悶︰“天元書院何時有看守山門之人了?”
不過再看到獨孤小獨有些得意的神色,江寧眼楮一眯,看向那學子,猜測著兩人是不是有所勾結。
見江寧不說話,那學子看向雲安,一拱手︰“雲安公主,我听聞此人是公主面首,這等淫亂低俗之人是不可以上天元山的。”
“臥槽”江寧腹誹︰“淫亂也是雲安這養面首之人的錯好吧?你把這罪責放在我身上算怎麼回事,這和把亡國之罪歸到女人身上有何區別?”
江寧想著看了雲安一眼,雲安似乎明白了江寧眼中的意思,沒好氣地白了江寧一眼。
隨即,雲安上前一巴掌扇在那學子臉上︰“聒噪,你這是說本公主淫亂了?本公主的面首還用得著你來指手畫腳。”
學子吃痛,看著雲安敢怒不敢言。學得文武藝,賣與帝王家。他可不願得罪雲安,最後竟然恨恨地看了江寧一眼,然後便自行上山而去,另一位學子看了幾人一眼,也跟著離開。
獨孤小獨此時有些尷尬,他來到此處,剛好遇到兩位學子,本想著借兩人把江寧攔在山下 ,可沒想到雲安竟然毫不講理,這般霸道。
他本想也跟著離去,可若是現在離開,豈不讓幾人認為自己是那攛掇者,他從江寧幾人此時的目光中已經感受到了幾人的懷疑。
獨孤小獨裝作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笑道︰“雲安,你們也太慢了,我都等了好久。”說著獨孤小獨又看向雲陽,關切道︰“雲陽,這一路上可有累著?”
還不待雲陽說話,江寧橫跨一步,站在了雲陽身前,擋住了獨孤小獨的視線。
雲陽微微一笑,心中有些歡喜。獨孤小獨眉頭一擰,心中不喜︰“這段譽未免也太無禮了,不過你以為雲陽是雲安,她定會呵斥這面首。”
想著,獨孤小獨冷冷一笑,接著他笑容僵在了臉上,因為他等了半天,見雲陽無動于衷,像一只溫柔的小貓就那麼站在段譽身後。
他眼楮不由地睜大了兩分,有些不可思議,雲陽雖然脾氣和善,但也不是一個面首可以冒犯的。
“勞煩表哥久等了。我們上山吧。”雲安向著山上而去,沒有詢問那位學子是不是獨孤小獨指使的,因為那沒有意義。
四人在雲安的帶領下拾階而上。獨孤小獨有意無意地看向雲陽,開始無話找話。
“雲陽,你知道嗎?大秦如今又出現了許多詩詞大家,他們的詩詞當真世間難得。”獨孤小獨提及詩詞,試圖引起雲陽的興趣。
“你說的可是白居易、李商隱、李清照......?”雲陽有些興奮地問道。
“對,對,就是他們。”獨孤小獨見雲陽如此神情,很是滿意自己的投其所好,高興地答道。
“當真寫得好極了,每一首都可流傳千年。”雲陽說著轉頭看向江寧︰“你說呢,段譽。”
段譽干笑,沒有言語,心中卻道︰“可不流傳千年麼,要不然自己怎會知道。”
獨孤小獨狐疑地看向段譽,心說︰“這面首莫非還懂詩詞?”
“雲陽放心,我一定幫你尋來。”獨孤小獨視線轉回雲陽臉上,信誓旦旦地說道。
江寧呵呵一笑,好言相勸︰“獨孤兄,還是不要去了,茫茫人海,不值得。”
“你一個面首,不懂詩詞,能寫出那般詩詞的人怎會不值得尋找。”獨孤小獨對江寧的勸說很是不屑。
江寧輕嘆一聲,微微搖頭,獨孤小獨毫不在意,但見雲安輕笑也搖了搖頭,獨孤小獨眉頭微動,接著便听雲陽說道︰“不用了。”一臉笑意地看向江寧。
此時就連一路上一直沉默不語的清兒也搖了搖頭,有些可憐地看向獨孤小獨。
“你們不信我能把他們找出來?”獨孤小獨有些急了。
但見幾人都不言語,獨孤小獨停步咬牙道︰“你們就等著看,我定會找到那幾人的。”
幾人齊齊嘆了一口氣,繼續拾階而上。
走了一個時辰後,雲陽有些體力不支,她連喘幾口氣後道︰“雲安,我們歇會,我有些走不動了。”
雲安抬頭看了一眼看不到盡頭的階梯,呼了一口氣︰“也好。”
雲安以前也去過天元書院,只不過是獨孤行帶著,使用儒家神通,一刻鐘便到。
雲安現在已是道家中三境的修為,若用道法的話也會很快,奈何不能暴露,況且還有獨孤小獨在場。
雲安坐在一台階梯上 ,伸了伸腿︰“段譽,來給我捶捶腿。”
江寧白了雲安一眼,不情願地開始給雲安捶腿。
見江寧這種態度,雲安心中很是不屑︰“男人,摸的時候你倒是起勁,捶腿就敷衍了事。”
雲陽見雲安使喚江寧捶腿,有些心疼,她咬了一下嘴唇︰“雲安,段譽也挺累的,你讓他好好歇一會。”
“累麼?”雲安笑了笑,用一個手指抬起江寧的下巴。
“不累”江寧露出諂媚的笑容,十足的面首做派。
見江寧不領自己的情,還配合雲安做戲,雲陽心中有些不喜,她哼了一聲︰“段譽 ,既然你不累,便來背我上山。”
話音剛落,獨孤小獨就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雲陽,愣了愣︰“雲陽,你.....他....,你怎麼能讓他背呢?”
“對啊,姐姐,段譽是我的面首,要背也是背我。”雲安淡淡道。
“哼,有什麼不可,江寧同時入贅我們公主府,你我已然是一家,你的東西自然是家里的東西,家里的東西我為何不能用?”雲陽辯解道。
獨孤小獨被雲陽這邏輯弄得驚掉了下巴,他看著雲陽 ,這還是他認識的雲陽麼?怎會說出這種話,其它東西倒也罷了,可雲陽口中的東西明顯是段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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