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胖子和張雯雯押著老大和老五，緩緩地走進了洞穴。
洞穴里的光線有些昏暗，但依舊能夠看清幾人的身影。
老大和老五的翅膀都被緊緊地綁住，顯得格外狼狽。
兩人的臉上滿是疲憊和恐懼，但老大的眼神中卻還殘留著一絲不屈的火焰。
曹胖子喘著粗氣，擦了擦額頭的汗水，轉身對李文說道︰“老大，他們都押進來了。”他的話音剛落，老五便跪在地上，顫抖著聲音求饒︰“求求你，饒了我一條命，我願意為你效勞。”
李文看了看老五，目光冷峻，沒有立即回應。
一旁的張雯雯卻臉色一沉，冷笑道︰“瞧你這副德行，真的是爛泥扶不上牆。”她走到老五身後，手指輕輕劃過他的後背，觸感冰涼，卻帶著不可言喻的快感。
老五疼得身子一顫，咬緊牙關，不敢再出聲。
曹胖子見狀，忙在一旁勸解︰“張姐，別弄死了，他們還有用。”
老二和女鳥人被綁在角落里，眼神復雜地望著這一切。
老二的斷臂還在流血，但他的眼神中卻有一絲堅定。
女鳥人則平靜地盯著李文，仿佛在等待某種決定。
李文緩緩走到老大面前，冰冷的視線仿佛能穿透他的心靈。
老大抬起頭，盡管被捆綁，但依然保持著不屈的姿勢。
他冷笑著說道︰“你殺了我也好，把我放了也好，反正我不會屈服。”
曹胖子見老大依舊嘴硬，忙勸道︰“老大，你少說兩句，別激怒他。”他用勁將老大和老五推向洞穴深處，看見老二和老四已經被綁在了那里。
洞穴里彌漫著一股壓抑的氣息，但李文的眼神卻更加明亮。
“你們幾個，”李文的聲音低沉而有力，仿佛是在宣布某種判決，“我給你們最後一次機會。從現在起，你們必須听從我的命令，否則後果自負。”
老二和女鳥人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神中看到了一絲決然。
老大卻依舊固執地抬起頭，李文淡淡地掃了他一眼，嘴角勾起了一絲冷笑。
“既然如此，”李文聲音低沉，仿佛帶著某種威脅，“那我們就來看看，誰更堅持得住。”他的話音剛落，洞穴中一片靜寂，只有幾人的呼吸聲在空氣中回蕩。
李文輕蔑地一笑，走到老大面前，蹲下身子，拍了拍他的臉。
“還記得你之前是怎麼逃走的嗎？翅膀硬了就想飛，可惜啊，你飛得還不夠高。”他站起身，環顧四周，眼神冰冷地掃過其他幾個鳥人。
“忘了告訴你們，老四和老二，一個斷臂，一個斷腿，都是拜我所賜。現在，輪到你了。”
老大咬緊牙關，強忍著疼痛，怒視著李文。“你到底想干什麼？”
“很簡單，”李文語氣冰冷，“跪下。”
老大梗著脖子，不肯屈服。“我就算是死，也不會跪你！”
“是嗎？”李文挑了挑眉，嘴角露出一絲殘忍的笑容。
一旁的曹胖子見狀，立刻心領神會，上前一步，狠狠一腳踹在老大的膝蓋上。
老大一聲慘叫，重重地跪倒在地，膝蓋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
“現在，選擇吧，”李文蹲下身子，湊到老大耳邊，語氣輕柔得如同惡魔的低語，“左手，還是右手？”
老大驚恐地瞪大了眼楮，他這才明白李文話里的意思。
他拼命地掙扎，想要擺脫束縛，卻無濟于事。
“看來你還沒想好，”李文冷笑一聲，抽出腰間的匕首，寒光一閃，刀刃劃過老大的左臂。
鮮血噴涌而出，老大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劇烈的疼痛讓他幾乎昏厥過去。
洞穴里彌漫著濃重的血腥味，老五、老二和女鳥人嚇得瑟瑟發抖，不敢發出一點聲音。
李文站起身，用匕首指著剩下的鳥人，眼神冰冷。
“下一個，是誰？”
昏暗的洞穴中，火把 啪作響，跳動的火光映照在四名鳥人驚恐的臉上。
他們赤裸著上身，背對背被粗麻繩緊緊捆綁在一起，雙腳深陷泥濘的土坑中，動彈不得。
老大的左臂鮮血淋灕，斷骨森然可見，老二的斷腿同樣觸目驚心，兩人痛苦的呻吟在洞穴中回蕩。
女鳥人雖然還留著里衣，但也衣衫襤褸，空氣中彌漫著濃重的血腥味和泥土的腥臭，令人作嘔。
李文環視一圈，對站在一旁的四個衣著暴露的美女擺了擺手，“你們先出去吧。”
其中一個身材高挑，容貌姣好的美女上前一步，楚楚可憐地望著李文，“求求你，讓我們留下吧，我們願意為你做任何事……”
李文語氣冰冷，“不需要。”
張雯雯不耐煩地揮了揮手，“趕緊滾！別在這礙眼！”
四個美女不敢再說什麼，低著頭快步離開了洞穴。
洞穴口的光線逐漸消失，只剩下火把搖曳的光芒。
“老大，接下來怎麼辦？”曹胖子搓著手，眼神中帶著一絲興奮。
李文沒有回答，目光落在被捆綁的四個鳥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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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到老大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現在，你考慮清楚了嗎？願意為我效勞了嗎？”
老大咬緊牙關，強忍著疼痛，冷笑一聲，“我就算是死，也不會為你效勞！”
李文微微一笑，眼神示意張雯雯。張雯雯獰笑著，緩緩走向老大……
張雯雯獰笑著走到老大面前，蹲下身，用手指輕輕撫摸著他胸膛上的傷口，眼神中閃爍著變態的光芒。
“嘖嘖嘖，真是可惜了這身好皮囊。不過沒關系，我還有更有趣的游戲。”她從腰間抽出一把小巧鋒利的匕首，在老大眼前晃了晃，“听說過‘凌遲’嗎？今天就讓你體驗一下什麼叫做真正的痛苦。”
老大驚恐地瞪大了眼楮，拼命地掙扎，卻無濟于事。
“不！不要！我求求你，放過我！”
張雯雯沒有理會他的哀求，匕首輕挑，一顆血淋淋的乳頭便落在了地上。
老大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劇烈的疼痛讓他幾乎昏厥過去。
站在一旁的曹胖子嚇得臉色蒼白，雙腿一軟，“噗嗤”一聲，一股惡臭彌漫開來。
他竟然被嚇得拉稀了，污穢之物順著褲腿流淌，滴落在老二的手上。
老二強忍著惡心，怒視著曹胖子，卻不敢動彈。
他害怕自己稍有異動，便會招來更可怕的折磨。
張雯雯看著這一幕，笑得更加肆無忌憚。
她撿起地上的乳頭，走到老二面前，強硬地塞進他嘴里。
“怎麼樣？味道不錯吧？”
老二強忍著嘔吐的沖動，淚水混著污穢之物從嘴角流淌下來。
“嘔……嘔……”他崩潰地重復著這個字，
張雯雯的殘忍手段，讓剩下的鳥人徹底折服。
就連一直沉默不語的女鳥人，眼中也露出了深深的恐懼。
她瑟縮著身子，仿佛一只受驚的小鳥，不敢發出一點聲音。
李文冷眼旁觀著這一切，嘴角勾起一絲冷笑。
他知道，張雯雯的殘忍，正是他所需要的。
只有讓這些鳥人徹底臣服，才能讓他們為自己所用。
張雯雯站起身，走到李文身邊，輕聲道︰“怎麼樣？我的手段還不錯吧？”
李文點了點頭，目光落在瑟瑟發抖的鳥人身上。
“很好，接下來，該談談合作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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