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立雪听完這話，耳根子發熱，卻不生氣。
她笑了，笑得小嘴兒都合不攏了，“誒，別那麼過分啊！你遮遮掩掩的也就算了，說這麼直白，好麼？”
林振南兀自在那嬉皮笑臉，“是你先把話挑明了說的！”
程立雪白了他一眼，“那你不會否認一下啊？我挑明了，你就承認啊？”
“那沒辦法！”
林振南吸了一下鼻子，“我覺得吧，這也沒多大事兒啊？有啥好遮遮掩掩的！俗話說，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像我程程姐這身材，這模樣，這一堆兒一塊兒的，背地里想鑿你的人肯定多了，這，這也不差我這一個不是！”
程立雪被說的臉紅，“你看你，說什麼呢！再胡說，我真生氣了！”
嘴上那麼說，但程立雪真是一點兒看不出生氣，反而，看著十分得意。
林振南察言觀色，心里忍不住暗笑，這程立雪，看起來端莊賢淑，但背地里，估計挺反差的。
她倆有說有笑，正吃飯呢，沒一會兒，姜蜜就回來了，“我臨時有事兒，得先走了，你們先吃吧！”
程立雪說，“干嘛啊？這麼急匆匆的！”
“誒呀，正經事兒！”
姜蜜說完，擺擺手，急匆匆就走了。
林振南撇著嘴說，“這是男朋友來了吧，這麼著急？”
程立雪也說，“估計是！”
“哈哈哈哈！”
二人相視而笑，倒也沒在意，畢竟，今天姜蜜就是作陪，他倆才是主角呢。
林振南問程立雪，“今天，那些蛇還有麼？”
“不見了，一條都不見了！”
程立雪說完，往前湊了湊，“但是，不知道怎麼一回事兒，我老感覺這身上不得勁兒！就好像，被什麼附身了一樣，身上酸溜溜的！”
林振南倒是不意外，當即說到，“那工地，是個蛇窩，邪祟盤踞之地，多有毒瘴，你身子虛，沒有術法加持，免疫力比較低，自然容易被影響，不過，一般來說問題不大，估計，有個十天半個月的也就好了！”
程立雪一听這話，嚇了一跳，“十天半個月？那麼久啊！”
“那也是沒辦法的事兒！”
林振南聳聳肩，“除非，有高手幫你驅邪除穢，要不然，也挺麻煩的！”
程立雪眨眨眼，“那你不就是高手麼？”
林振南干咳一聲，“我倒勉強算得上，但是吧，這活兒，我不太愛干！”
程立雪一愣，“那為啥呢？怕我不給錢啊？”
“不是錢的事兒！”
林振南吸了一下鼻子，“誒呀，怎麼跟你說呢，就是，男女授受不親的，多少有點兒不方便！”
程立雪不懂，“什麼意思？”
“我這麼跟你說吧！這活兒，就跟給小孩兒洗澡差不多，但是里面的門道，多的很！知道的，還好，不會說什麼，不知道的，容易讓人誤會，以為我憋著心思佔人便宜呢！”
程立雪一歪身子，看傻子的眼神，“跟洗澡兒似的？”
“那可不咋的！”
林振南一撇嘴，“又熬人，又累人，還不怎麼賺錢！屬于費力不討好！”
程立雪在那側頭，抿嘴笑，“听著就不正經！”
“那有啥不正經的！”
林振南一挑眉，“spa沒玩過，還是推油沒玩過，還是按摩沒玩過？其實跟那差不多！”
程立雪斜眼看他，不說話，“那，那要多久能完事兒啊？”
“一般，不會很久吧，一炷香的時間就差不多。”
林振南看看她，“不過，先說好啊，我不干！”
程立雪撲哧一笑，“咋的，那還得我求你唄？”
“那，那倒是不至于！”
林振南喝了一口橙汁兒，“沒跟你說麼，費力不討好！”
“誒呀，那，那不是健康要緊麼！”
程立雪說完了，琢磨琢磨，“一會兒，你給我也來一個！”
林振南都給氣笑了，“我剛才跟你說的，我不來！”
程立雪一咂吧嘴兒，“咋的，你上學時候，你程老師對你好不好？你說！”
林振南眨眨眼，“那倒是挺好的。”
“這不就得了！”
程立雪一挑眉，“就沖這，求你辦點事兒還不行了？”
“誒呀！誒呀！”
林振南都有點兒不好意思了，尋思尋思，只能點頭，“那行吧，可是你說的！”
程立雪也真痛快，跟林振南吃完飯，就帶他一起回去了。
林振南會隨身帶一些丹藥什麼的，去了以後，找了一個碗，把一顆丹藥化開，程立雪在一邊兒站著，看他操作，問林振南，“誒，我是不是，得先去洗個澡兒啊？”
林振南看看她，“不用！你自己洗，洗不干淨，我幫你洗！”
程立雪一听這話，嚇得身子一扭，下意識地捂住了自己，那大眼楮瞪著，很吃驚的樣子。
林振南瞅瞅她，“那麼看我干什麼？”
程立雪臉都紅了，“廢話！你看你說啥的啥話！我自己洗還不行啊？還得你給我洗？”
林振南哭笑不得地看著她，晃了晃手里的碗，“我這個丹藥，可貴了！你自己洗，洗不干淨，影響了藥效咋辦？”
程立雪白了林振南一眼，心里想著難為情，但是也不好開口，畢竟林振南之前都說了不願意干這事兒，還是她逼著人家來的，現在搞得太扭捏了，反而顯得不好了。
但是，想是那麼想的，尋思尋思，她還是不由得一陣臉紅。
林振南呢，看起來，倒還算淡定，他看程立雪那害羞的樣子，忍不住在那嗤嗤直笑。
程立雪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笑笑笑，笑什麼笑！”
林振南特好奇的樣子，“我就是覺得有意思！我的那個程程姐，你說，你也不是什麼黃花大閨女，這麼多年，啥沒經過，啥沒見過，干嘛那麼扭扭捏捏的？”
程立雪一听這話，氣夠嗆，“廢話呢！旁人是旁人，你是你！你跟別人能一樣麼？”
林振南笑眯眯地，“那有啥不一樣的！男人嘛，都那樣兒，差不多！”
“去你的！”
看他那樣兒，真是不正經，程立雪都有點兒頂不住了，“算了，不跟你臭貧了，你先弄你的，我洗澡兒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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