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振南何等聰明，一听這話，听出了話外之音。
他猛地一歪身子，“你啥意思？問這干啥？”
秦瀾俏臉微紅，“沒啥啊，我啊，就捉摸著，既然都是純陽之體，咋的，你也比個糟老頭子好使吧！”
林振南撲哧一笑，坐在一邊兒，翹起了腳，“咋的，看不上老頭子，想讓我替他試試啊？”
“誒呀，你想什麼呢！”
秦瀾白了他一眼，“我是想，既然這套路，你門兒清，那天你怎麼沒趁機跟我說呢？咋的？我不好看？”
秦瀾甩了一下頭發，一挑眉，“喜歡我的男的，可多了，我就那麼不吸引你麼？”
“看你說的！”
林振南搖搖頭，“就你這模樣，這長相，身材氣質，哪個男的不喜歡？沒听說一句話麼？不怕少女十八歲，就怕少婦三十歲！”
秦瀾更好奇了，走過來，坐在林振南身邊，“那為啥，這麼好的機會，不珍惜？”
“你把我當成那種人了？”
林振南背著手，偉光正了起來，“我一個大男人，這一堆一塊的，也在這兒擺著呢，我還用那種下三濫的招數麼？”
秦瀾上下打量，“你還挺自信的！”
“那是！”
話說完，他左右看看，小聲問，“有些話，外面人多都不好講，我可提醒你，到底還是要小心那個給你發消息的人！我們這一行，真有本事的人少，打著術法的名義混飯吃的騙子倒是特別多！但騙子還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那種一邊扮鬼一邊兒捉鬼的！”
秦瀾一愣，“啥意思？你的意思，是這事兒可能是那個跟我聯系的人搞出來的？”
“那可說不準了！”
林振南吸了一下鼻子，“具體怎麼回事兒，你得自己琢磨！你想啊，那個人應該都已經跟你提出來了吧！說實話，他是不是想上你？”
秦瀾搖搖頭，“那倒是沒說，關鍵，他想我不能同意啊！當我啥啊，想上就能上？”
林振南一愣，“那他怎麼說的？”
“話里話外的意思，應該，是想讓我用伺候他吧！”
“咋伺候？”
“用嘴唄。”
“咦。”
林振南一歪身子，直搖頭。
秦瀾倒是不介意，挺胸抬頭，把頭發扎了起來，“那老頭子歲數不小了，估計想上也上不了了才會如此！不過，人雖然老了，他那心眼兒還是不少！不過，除非真到了生死攸關的地步，否則，這種事兒我肯定不答應啊！”
“那倒是！”
林振南點點頭，“那種老不正經，想想都煩人！”
“可不是麼！”
秦瀾說完，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誒，你說，如果真像你說的那樣，是有人一邊扮鬼一邊捉鬼，那我應該怎麼判斷？”
林振南抱著肩膀想了想，隨後抬頭，“吃飯那會兒，當著別人的面兒，我啊，沒好意思多問！現在私底下，還想問問你呢！你跟我說實話，昨天晚上，那東西上你的身的時候，你有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
秦瀾一皺眉，“你指的是？”
“就那種感覺，跟平時，你跟別的男人一起的時候，感覺一樣麼？有沒有那種似曾相識的那種！嗯，你懂的！”
林振南顯然有些顧慮，說話的時候，比比劃劃的。
秦瀾明白他的意思，微微皺眉，想了一會兒，“這我可說不太清楚！就感覺，挺壯的一個男的，似有似無的，就跟做夢似的！”
林振南眨眨眼，“那，當時，沒有似曾相識的感覺麼？”
秦瀾搖搖頭，“應該沒有！”
林振南不說話了，又犯起了琢磨。
秦瀾背著手走過來，用大腿貼著林振南的腿側，擠了他一下，“你啥意思？你懷疑，是熟人作案啊？難不成，你覺得，是有人靈魂出竅，偷襲我？”
“有那種可能的！不過，我料想著大概不會！”
林振南一抿嘴，“靈魂出竅，听起來好像不太高端的樣子，但是那可是極危險的活兒，即便是水平很高的高手，玩這個也容易翻車了！我覺得，任何一個術士都不會為了上一個女人冒這麼大風險，不值得！相比之下，我倒是覺得，可能是你某個前男友啥的，意外去世了。他死了以後，一直對你念念不忘，做鬼也不放過你，這倒是有可能！以前，有過！”
秦瀾一咧嘴，“我那前男友，可有好幾個呢！”
林振南一歪身子，上下打量，“就幾個麼？”
“嗯，那，那得分怎麼看！”
秦瀾眨眨眼，“正經交往過的，有個，十幾個吧！”
林振南一挑眉，“就說睡過的！睡過的就算！你算算有幾個？”
秦瀾臉微紅，“放屁，那我哪兒數得過來！”
“我去！你，你挺會玩兒啊！”
“哈哈！”
秦瀾笑罵一聲，“你都說了，玩玩兒嘛！有的時候，嗨大了，搞一搞的不也正常麼！都是成年人，沒那麼矯情！想來，要是這種都算的話，那我真說不清楚有多少了！”
林振南不置可否，搖搖頭，“怪不得都說你們圈子亂！不過，也是！我早前啊，就听說過你的事兒！你之前幾個緋聞男友，都是當紅小生，個個都是小鮮肉兒，甚至，外面還有傳說，說你在圈子里有個外號兒，叫鮮肉收割機！誒，有這事兒吧！”
秦瀾被說的更不好意思了，“別扯了，那都是她們瞎說！造謠的！這你都信啊？”
“去一邊兒去吧，都數不清了，還說別人造謠呢！”
林振南歪著嘴，“不過，這確實沒啥，你能搞得到，算你有本事！不過，除了情投意合那種，我猜，這里，應該也有不少大老板啥的吧？”
秦瀾狠狠地翻了個大白眼兒，“這是隱私，什麼都打听！”
“行行行，我不打听！”
林振南瞄了一眼秦瀾曼妙的身材，“過去嗨皮時候不覺得怎麼樣，現在出事兒了，傻眼了吧！本來以為調查範圍不是很大的，現在看，我要是挨個兒調查你那些前任，我估計一兩年都調查不完！”
秦瀾白了他一眼，“那你到底行不行啊？你要不行，趁早說！我好找別人去！”
“喲呵？你以為我愛管這破事兒呢！”
林振南直接把手里拿著的可樂瓶往桌上一扔，“那你找別人吧，爺還真不愛伺候呢！”
他還真有骨氣，說完了，轉身就走了。
秦瀾嚇得一把挎住林振南的胳膊，往上一貼，陪笑著，“別別別！跟你鬧著玩兒呢！咋還急眼了呢？我知道這事兒不好辦，你就放手弄吧！事情成了，肯定不會虧待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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