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靈兒的到來,在雲壁寨引起了不小的反響。
她可是陳老爺子的孫女,而陳老爺子對雲壁寨有著大恩,他不僅是馬奴寨主的爺爺和恩師,而且山寨中的主要將領,都得到過老人的指點,整個特戰隊和女子戰隊,可以說是老人手把手訓練出來的。
更為重要的是,陳靈兒“飛仙女俠”的名頭,可不是白給的。她自身的功夫,特別是輕功,在整個雲壁寨,除了馬奴外,無一人能出其右。
現在陳靈兒上了雲壁山,成了雲壁寨一員。可將她安排在女子戰隊,就算是當隊長,也小了些,顯然不合適,而各個大隊,還有特戰隊,不僅已有隊長,而且都是清一色的大老爺們,也不合適。
馬奴只得叫人將離自己不遠的一處小院子騰出來,讓陳靈兒住了進去。
雖說陳靈兒還沒有明確的職務和差事,但在所有人看來,她已是整個山寨的重要首腦人物之一,甚至許多人認定,在不久的將來,這個陳靈兒就會成為山寨更加重要的人物。
是什麼,人們心里都明白,只是沒有說出口而已。
就是陳靈兒自己,面對人們羨慕、敬服的目光,也是坦然受之,她對此心里是有底的。
爺爺在臨終前,就讓自己來投奔馬奴,還說...還說他已將自己的終身托付給了馬奴,其意再明確不過,那就是要自己嫁與馬奴,終身陪伴在他的身邊。
而在馬奴心里,早在魯州,與陳靈兒初次相見時,馬奴心里就已認定,這個貌美如花的奇女子,就是他馬奴的女人,這可是陳爺爺親口對自己講過的︰
“尋找到了,要關照她一生。”
只是現在陳靈兒處于服喪期,自己不宜挑明此事,沒有對她動那種念頭而已。
直到有一天,陳靈兒一大早就跑來找馬奴,想著讓馬奴哥哥陪著自己,在雲壁山四處玩一玩。
可她剛走到院門外,眼前的一幕,卻將陳靈兒氣得小臉都發綠了。
她來到院門外,剛要敲門,通過門縫,看見馬奴哥的屋門開了,出來的竟然是那個女子戰隊隊長雅潔!
在這個時辰,她出現在馬奴哥屋中,而且衣著還較為凌亂,這只能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她昨晚留宿在了里面。
這個不知羞恥的賤人!
好在陳靈兒在江湖闖蕩歷練數年,心智還算冷靜,為了不使馬奴這個寨主太失顏面,沒有當面鬧將起來。
但她對雅潔卻絕不可能輕易放手。
雅潔同往常一樣,起床後,服侍馬奴洗漱了,這才從寨主宅院走了出來,直接前往女子戰隊,去主持日常的訓練。
她並不刻意躲閃和回避他人的目光。因為,倆人這種特殊的關系,已處于一種半公開的狀態,山寨所有的兄弟都心知肚明,只是不便當面明言而已。
可就在雅潔走出宅院沒多遠時。
“雅潔,你給我站住!”
雅潔被後面突然傳來的厲喝聲,嚇了一大跳,回頭見是陳靈兒,便十分恭敬地問道︰
“陳...陳女俠,叫住雅潔,不知有何要事?”
雅潔是一頭霧水,但她深知這個陳靈兒的身份背景,小心翼翼地回應道。
“你還有臉問有何要事?本姑娘且問你,你昨晚在何處留宿?”
雅潔的臉騰地一下就紅了。
雖說很多人知道她常常留宿在寨主房中,這已是見怪不怪的事,但還從沒有人當面如此詰問。
現在雅潔也是真有點蒙頭了,可躲是躲不過去的,只得小聲說道︰
“在...在馬寨主的屋中。”
“沒有婚約,沒有成禮,就鑽進了我馬奴哥房中,這可不是一個正經良家女子的所為。”
雅潔被說得無言以對,但她的雙目中,卻沒有絲毫的羞澀和歉疚,只是目不轉楮看著陳靈兒。
這下,陳靈兒更是憤怒到了極點,口無遮攔地罵道︰
“你...你可真是個不守婦道,不知羞恥的賤人。從今往後,不許你再接近我馬奴哥,更不能進到他屋中一步!”
士可忍,孰不可忍,雅潔清純和善的目光開始變了顏色。她狠狠地瞪了陳靈兒一眼,終于發聲回懟了,她憤聲說道︰
“我守不守婦道與你無關,我雅潔生在平民之家,但也知道知恩圖報是人之大義。
馬寨主曾救我于生死之間,現在以身相報是我最大的心願,什麼明媒正娶,妻妾名分,對我而言,狗屁不是,不值一提。
不象有些人,仗著祖父輩留下的聲望和人脈,便覺著高人一等,不可一世,我反倒覺著,這種人才更為可恥和下賤。”
說完,雅潔竟然連頭都不回,徑直向女子戰隊駐地走去。
“你!...你......!”
陳靈兒哪曾受過如此羞辱,可自己剛剛上山,又是在這種兒女私情上起了沖突,還是自己發難在先,實在找不到理由動手發作。
可她也不想忍下這口氣,便氣沖沖返回到了馬奴的住處。
當看到陳靈兒小臉煞白,怒氣沖沖地走了進來,馬奴也是一臉的驚異,趕忙問道︰
“這麼早就趕了來,一定是發生了什麼讓靈兒感到不快的事,說說看。”
“我來得早嗎?有人昨晚就來了,剛剛才走,她來得不是更早嘛。”陳靈兒的語氣中帶著明顯的怒氣和譏諷。
馬奴一陣尷尬過後,坦誠地說道︰“你是說雅潔吧。她早已是我馬奴的女人,同住同宿也是正常。”
“什麼?這還正常。可你...可你曾答應過我爺爺,要照顧呵護我一生的!”
馬奴望著陳靈兒,情意滿滿地說道︰
“這兩者並不矛盾,我會拼盡全力地關愛呵護著靈兒你,絕不會讓靈兒受到半點委屈。”
“可...可......。”
陳靈兒竟無法反駁。只見她雙目中已充溢著淚水,冷艷的臉上掛滿了怨憤和委屈,兩只玉手緊緊攥成了拳頭。
在大夏,一個男人只要有權勢,有財富,有能力,擁有多名妻妾女子,這是司空見慣,再正常不過的事。
陳靈兒深知這種社會現實和倫理習俗,現在也是無話可說。
突然,陳靈兒或許是一時情急,沒有細加思考,或是已意識到要想獨佔馬奴已無可能,竟脫口說道︰
“那以後,也是我為正妻,她為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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