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笑著對地上的胡海說道︰
“你將這個趙承前交待出來,擋在前面,並不能說明你與葉鳴沒有仇怨,更不能證明你就沒有謀害他的心願和做下的惡行。”
“我真...真沒有......。”
胡海此時急得連話都說不清了。
“那小爺且問你,你與葉鳴的那個廢物哥哥葉雄相勾結,多次打劫神泥商號車隊,是也不是?
葉鳴在獄中時,你參與了對他的投毒謀殺,是也不是?
還有,你與葉雄合謀,想雇請江湖高手對葉鳴進行暗殺,只因葉雄在四海樓被廢,你也被抽落了兩顆牙齒,才無法進行下去,小爺說的是也不是?”
啊!這位小爺連這些只有自己和葉雄那個廢物知道的絕密事項都已知曉,那還有什麼是他不知道的。這怎麼可能,在他面前,自己竟然像個玻璃人一樣,赤裸裸地站在他對面。
胡海整個心態瞬間就崩塌了,再沒有了抵賴的心思和意志,可他還是不甘將這些罪責全攬在自己身上,結結巴巴地說道︰
“這...這也都是趙承前指使的啊。”
此時的胡海已是肝膽俱裂,渾身發抖,慘白的老臉上,掛滿了冷汗。
他聲嘶力竭地叫喊著,竟將一切罪過都扣到了趙承前頭上,因為他再沒有其他能為自己開脫的說詞了。
馬奴滿目鄙視,怒聲說道︰
“誰做了壞事,誰就得受到應有的懲罰,這就是惡有惡報。
趙承前對葉鳴犯下的罪行,他必須承擔自己那份罪責,而你的種種罪行,也須你自己償還!”
說著,馬奴毫不猶豫,更不留情地揮起右手,劈向了胡海的頭顱,只听“噗”地一聲響。
胡海並沒有轟然倒下,因為他本就橫身在地面上,只是他的頭顱已塌陷下去了好大一塊,基本上成了偏平狀,紅的白的流了一地。
從此往後,在帝都,在江湖之上,再無胡海其人。
馬奴抬起一腳,就將胡海的尸首踢進了旁邊那個剛剛挖好的大坑之中。
他可是充分吸取了三年前的教訓,掩埋那個麻六時,因埋得過淺,竟然被野狗刨了出來。
這個坑挖得是又大又深,足足可以埋得下五六具尸體,這也太有些夸張了,可事實就是如此。
馬奴只用薄薄一層土,將死尸掩埋起來,再用幾根粗大的樹枝蓋在大坑上面。
轉身就消失在了晨霧之中。
“情況怎麼樣?”
返回到那個無名村莊,馬奴便問從昨晚就一直蹲守在這里,負責監視的兄弟。
“報小爺,自昨晚天黑後,便再無人進出,里面應當還是那幾人,沒有什麼變化。”一個兄弟回答道。
“車輛備好了沒有?”
“備好了,就在那棵大樹下。”另一兄弟邊說邊用手指了指不遠處的一個大樹影。
馬奴抬頭望了一眼天色,說道︰
“馬上就要天明了,是時候動手了。”
說著便向那個破落院子走去,兩名兄弟剛要隨行,卻被馬奴止住了︰
“你們不要進去,只守著這院門,以免有人逃出。”
房屋內,四名負責看守的匪徒,三個已躺在地鋪上入睡,值守的一人,雖未躺下,坐在門側的一把椅子上,雙目緊閉,也是半睡半醒。
從外表看,鐵籠內的葉鳴,已在深眠之中,可其內心卻異常清醒,還十分地興奮。
昨晚,他就有意靠著牆躺下,離那鐵柵欄盡可能遠些,以防情急之下,匪徒會隔著柵欄,出手刺殺自己。
此時葉鳴感知到,馬奴已近在咫尺,這使他情緒異常亢奮,心髒狂跳個不停。
在此時的葉鳴看來,自己脫離險境,重獲自由還是次要的,令他萬分激動的是,自己和馬奴,兩個穿越者,馬上就可相見了。
幾下微微拔弄門栓的響動過後,門悄無聲息地被從外面推開了,還未等那名值守匪徒有任何反應,脖子已被掐住,只听 嚓一聲,人就癱軟在了椅子上。
幾乎是同時,葉鳴也已起身坐在了草鋪上︰
“你,馬奴?”
馬奴點了點頭,但他沒有說話,而是沖葉鳴做了個噤聲的手勢。隨後就向那三名已進入夢鄉的匪徒走去。
葉鳴出于善念,本想出言阻止,可他轉念一想,這是自己和馬奴事先就商量好了的,所有在現場的知情匪徒,都必須除掉,不能留下一個活口。
否則,倆人制定的營救方案,就難以繼續實施下去,事後也將面臨各種各樣的麻煩和難題。
現在也只能任由馬奴出手,葉鳴將自己的雙目緊緊閉上,他可不想看到這血腥的場面。
馬奴輕輕走到三名匪徒睡著的地鋪前,只見他彎腰,左右兩只手同時伸向了兩名匪徒的脖子。
又是“ 嚓、 嚓”聲響,兩名匪徒就從睡夢中,直接轉場去了陰間。
最後一個匪徒被身旁的響動驚醒,可還沒等他驚叫出聲,脖子已被扼住,又是“ 嚓”一聲,整個身軀只扭動了幾下,便沒有了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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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奴察看了一下四具死尸,都沒有流出血漬,這才松了一口氣。
在制定營救方案時,馬奴就明白,在此處不能弄出太大的響動,以避免被村里人發現異常;院落和房間內,也不能留下任何打斗的痕跡,更不能有死者的鮮血流淌在地面上。
所以,他進門動起手來,只能是一個個,活生生扭斷他們的脖子。
馬奴從死者身上搜找出鑰匙,將鐵柵欄上的門打開,兩個穿越者渴望已久的時刻終于到來了。
倆人一個在鐵柵里,一個在鐵柵外,幾乎是同時各向前邁出一步,便已近在咫尺,相對而立。
可是,兩人竟然不會開口說話了,這倒不是他們終于如願相見,因過分激動,忘記了在這種場合,應該說些什麼。
而是他們真的無話可說。幾年來,特別是最近一段時間,雖說相距甚遠,倆人卻也能在心靈之間,時時溝通和交流。
更讓倆人欣喜驚異的是,彼此無需詢問,便可知道對方在干什麼,在想什麼,踫到了什麼難題和新奇之事。就是對方的心念和情緒狀態,也能真切地體驗得到。
正是因此,彼此間,真沒有什麼需要詢問對方的,也沒有什麼是對方不知道、需要告訴對方的。
那現在......。
就在他們呆呆蒙蒙,臉現尷尬,無法開口說話之際,倆人又出現了一種從未有過的、極為奇特的心理和生理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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