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十多天前,馬奴正忙于小孤山、槐樹嶺兩處新營寨的修建,不停地在三地之間來回奔波,可每到夜晚,不知為什麼,自己內心總是感覺到無比的糾結和不寧。
更令他不解的是,腦中還出現了一個陌生的名字—葉雄,是那個身在帝都,還能與自己心意相通,互為感應的神秘人物,葉鳴的同父異母哥哥。
可他內心感受到的,並不是骨肉親情,而是憤怒、仇恨、殺意,還有種種的無奈。
這他媽的是怎麼回事,難道帝都那個從未謀面的葉鳴,在家族內遇到了困難,面臨著危險?這一念頭和思緒一出現就佔滿了馬奴的腦際,怎麼也清除不了。
這使馬奴焦躁不安,百般糾結,真正是日不思飯,夜不成眠。
馬奴將新上任的情報隊隊長小六子叫了來︰
“你速帶人前往帝都,隨時監視觀察葉家,特別是那個叫葉雄的,有關他的一舉一動,都要及時回報。”
隨後,有關葉家,特別是號稱葉家少家主葉雄的動向,不時報到了馬奴手里。
“據葉家下人議論,葉雄葉鳴兄弟倆從小就不和,特別是葉雄,時時欺壓弟弟葉鳴。
一年前,葉鳴突然開悟,發明出了神泥,從此名聲大震,現在又弄出了個神漆,其名下的兩家商號,真正是日進斗金,他在家庭內的地位,也實現了反轉,成為整個家族的頂梁柱。哥哥葉雄百般不服,總是極盡能事,設法打壓欺辱葉鳴。”
“葉鳴的神泥商隊,多次被土匪打劫,可能與哥哥葉雄有關,就是葉鳴入獄,也是那個葉雄在背後搗的鬼。”
“昨日葉雄與一個叫胡海的江湖人物密會,他們好像是在商議著如何對付葉鳴。”
“葉雄再一次與那個胡海相見,我們的人,側耳听到,他們在商議雇請殺手,刺殺葉鳴。”
......。
隨著情報源源不斷地匯集,情況越來越明了,葉家兄弟相殘,已是事實。
那個從未相見,卻與自己息息相通的葉鳴,雖知同父異母的哥哥在暗中對付自己,甚至不惜要干掉自己,可他顧及骨肉親情,一直下不了決心,如何應對和處置自己的親哥哥。
這才使六百里之外的自己,時時感應著其內心的百般糾結。
而那個葉雄,則根本不顧親情,不管血脈相連,為一己私利,決意不惜一切代價,也要除掉這個威脅到自己在家族地位的親弟弟。
好你個葉鳴,面對如此禽獸不如的哥哥,你還猶豫糾結個什麼呀,干脆處理掉算了,再這麼下去,難保你哪天不出事,小命喪在自己親哥哥手中。
那好,你因骨肉親情,不忍下手,那就由小爺出手好啦,這個葉雄是你的哥哥,卻與小爺沒有半毛錢關系。
情況危急,刻不容緩,馬奴決心已定,再不瞻前顧後,優柔寡斷,他立刻啟程,趕往了帝都。
與小六子他們接上了頭,了解了更詳細的情況,他已決意代替葉鳴殺了葉雄,清除掉這個時時在葉鳴身邊的禍害。
今天,葉雄在酒館與胡海見面,後又來到這四海樓,馬奴始終就在他們不遠處,暗中跟蹤監視著他們的一舉一動,尋找著出手的機會。
他原想著在夜深無人處,再現身動手的,可看到那個可憐絕望的小姑娘,被拖進了房間,馬上就要毀在葉雄手里時,實在不忍,便當眾發聲出手了。
好在他深知這帝都可不比雲壁山,斷不可任意所為,隨便殺人,出發時就帶了面具,進行了偽裝,否則,他馬奴的真容,難免就要暴露在眾人眼下了。
自得知葉鳴的處境和危機,自己趕來帝都,馬奴就決意要代葉鳴除掉這個人渣葉雄。
可當他揮手擊向葉雄的腦袋時,突然有點猶豫了,這家伙畢竟是葉鳴的親兄弟,如果自己此時殺了他,也不知葉鳴知道真相後,會如何想,是否會責怪自己。
唉......。死罪可過,活罪難逃,就是不殺,也要將這個不講親情,陰毒無比的家伙,變成一個廢人,從此再不能對葉鳴構成任何威脅。
他這才將揮起的千斤之掌,卸去了大半力道,並向下沉了沉,從他的腦袋移到了肩頭。這才有了後面踩碎葉雄雙腿,廢了他的男根,總算忍著未下狠手,留下了葉雄一條性命。
事情已了,馬奴內心雖十分渴望能親眼見到那個葉鳴,可他還是壓抑著沖動,沒有前往葉府去找葉鳴。
自己雖帶著面具,進行了偽裝,但也不能絕對保證別人就認不出來,要是自己這個凶手與葉鳴會面,有可能讓官府將葉雄被廢一事,與葉鳴聯系起來,那豈不是又給葉鳴帶來麻煩,想了想,還是盡快離開帝都為妙。
而且,他也不想讓葉鳴現在就知道,是自己代他廢掉了親哥哥葉雄。
他要小六子帶兩人留在帝都,繼續關注事情的後續發展,自己連夜離開了帝都。
葉家大公子,少家主葉雄,為爭奪風塵女子,在窯子里與人打了起來,被對方打殘了雙腿不說,還廢掉了男根,三條腿現在算是全站立不起來了,變成了一個不男不女的廢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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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驚天消息瞬間就傳遍了葉家內外。知道葉家內情的人听到這一消息,多數是興奮、好奇,還多多少少有些開心,這個本事不大,卻不可一世的家伙總算遭到了報應。
但對葉震天來說,長子變成了個不男不女的廢物,自是悲痛欲絕,仿佛一下子蒼老了十歲。他發誓要找到凶手,為兒子報仇。
可說著容易,做起來卻比登天還難。別說是他這個過了氣的商人了,就是帝都有關衙門,出動了不少的衙役和偵探,查了一溜夠,也只得出了葉雄在四海樓,為了一女子,爭風吃醋,與他人打了起來,而且還是先動的手,沒想到兩人打一個,也不是人家對手,最終落下了一身殘疾。
而那對頭,是第一次來四海樓,無名無姓,無人相識,事發後就離開了現場,從此再無蹤跡,根本查找不到絲毫線索。
得知葉雄被廢,葉鳴內心卻是喜憂參半,十分納悶,怎麼這麼巧,自己很久了,都想不出個辦法解決這個自己身邊的炸彈,家族的憂患,現在竟然就這麼莫名其妙地被廢掉啦。
難道是自己交上了好運,受到上帝的護佑?還是那個神秘人物......。
管它是誰干的,葉雄余生只能是在床榻之上度過了,而且還生不出後代,想必他再不會有什麼野心,更不會有心思,有能力,不停地針對自己,暗下毒手了。
從此,葉鳴心中的戒備防範之意消退了許多,日常生活也平安了許多。
除了葉家之外,還有兩位大佬對此事格外地關心,一個是趙家家主趙承前,一個是刑部尚書陳宏光。
“陳大人,親家公,你說此事會不會與那個葉鳴有關?”趙承前滿是狐疑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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