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爺爺慈愛的目光看著馬奴,說道︰
“我聖武宗絕技只可用來外御強敵,保衛國家或武者對決,絕不可施于尋常民眾,更不能恃強凌弱,欺壓百姓,這是我聖武宗傳承數百年來的第一守則。
你雖非我聖武宗正式的弟子門人,但既已學我聖武絕技,仍須嚴格遵守。
二是在你學有所成前,切不可讓他人知曉你是從老夫處學習修練這聖武絕學,我們也只以爺孫相稱,就是踫到了聖武弟子,也盡可能不讓其知曉,否則會有不少麻煩,甚至遭遇不測......。”
從這天起,人們便經常看到馬奴寨主來醫務室看望老人,還時不時地,推著輪椅,倆人爺爺長,孫兒短的,在山寨的偏僻無人處散步聊天......。
而另一邊,神泥商號的生意在葉鳴的主持運作下,可以說是做得風生水起,如日中天。
燒制神泥的窯場又開設了五處,產量較過去翻了近十倍,不僅保證了帝都市場的需求,隨著運輸分號數百運送神泥的車輛不停地往返,神泥已開始銷往大夏全境。
神泥商號,上至大東家葉鳴及其他股東,下至掌櫃們和一般伙計,整天忙得不可開交。他們大部分時間都是在算賬收銀子,以日進斗金來形容神泥商號的經營現狀,一點都不為過。
就在大家歡天喜地,可以說是賺銀子賺得頭發蒙,數錢數得手發軟時,意外卻出現了。
突然間,往返各地的神泥運輸車隊,不時發生被土匪半路打劫的情況。
開始時,大家並未在意,這大夏王朝,本就不怎麼太平,佔山為王,打家劫舍的匪幫四處可見,而神泥要銷往全國各地,商號的車隊南來北往,偶遇土匪強盜,這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
可事態的發展卻越來越嚴重,運輸神泥的車隊不時被搶劫一空,造成的損失也越來越難以承受,這可不僅僅是丟失了些神泥貨物,更為要命的是無法按時交貨,因違約需交納巨額違約金不說,還使神泥商號的信譽受到極大的損害。
而且事態的發展也顯現出了令人難以理解的詭異。
每遇打劫,按律要在當地報官,可當地官府查來查去,最後得出的結論,出手打劫的,竟然不是當地的匪幫。他們有的是尾隨車隊而來,有的是事先就潛伏在商隊的必經之路上,一旦打劫成功,便連人帶貨,馬上消失得無影無蹤。
辦案官員隱隱感覺出,這極可能是江湖上的某個大勢力,專門針對神泥商號下手,而地方官府受所轄地域的限制,無法越界搜捕,也是束手無措。
神泥商號已在全國各地鋪設了銷售渠道和網絡,大量的供貨契約也已簽定,現在就是想停都停不下來了。將神泥銷往全國的既定之策,因此受到了極大阻礙。
這也是神泥商號開業以來,第一次遇到如此棘手的危機。
對葉鳴這個穿越者而言,他能夠輕松研制出神泥這種神奇玩意兒,他能謀劃出種種令人叫絕的經營理念和管理、銷售方式,帶著大家發財致富。
但他面對土匪頻頻打劫,想得腦袋都要爆裂了,卻絲毫沒有辦法,更拿不出個可行的應對之策來。
開始時,還想花些銀兩,將押運之責委托給鏢行,這也十分符合葉鳴從前世帶來的“專業的事,由專業的人和部門去做”的理念。
但隨著數次押運,次次被劫,鏢行就察覺出了事態的詭異和問題的嚴重性。
神泥商號一定是被某個江湖大勢力盯上了。押運風險實在太大,就是給再多的鏢資,帝都所有的鏢行,都不願、也不敢再接神泥商號的鏢了。鏢師們的風險高不說,反過來還容易砸了自家的招牌,得不償失。
商號自己設法增加押運力量吧,可派出什麼樣的人,派出多少才能保證安全?一家民間商號,總不能組建一支軍隊吧。
向官府求助也不是辦法,事發前,不知該向何處官府求助,而事發後,既抓不到人,又取不回貨,求助官府又有何用。
面對如此危局,葉鳴失眠了,他整夜整夜睡不著。這可是他穿越以來,最為艱難的一段時光,不到一月,就消瘦了許多。
就在葉鳴苦苦思索,一籌莫展之際,一個伙計匆匆趕來報信︰
“大東家,押運神泥送往賓州的韓掌櫃派人送信兒回來,說...說......。”
“說什麼,他們又被劫了嗎?”葉鳴心中一涼,懊惱地追問道。
“劫是被劫了,只是...只是正當匪徒們將我們的押運人員制服,要搶走車輛貨物時,突然出現了一幫蒙面人,他們將劫匪打得七零八落,張皇逃走。
韓掌櫃他們,原以為這也是來打劫的,可...可他們打跑了劫匪,並沒有劫走我們的貨物,一句話都沒有說,只是沖我們的人笑了笑,就轉身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他們就這樣消失啦?那我們的貨物......?”葉鳴也是大感意外,一頭的霧水。
“現在韓掌櫃他們已將貨物安全運到了目的地,按期如數交到了下家手里。”
“竟有這等好事,你不是在做夢吧?”葉鳴怎麼也不敢相信這會是真的。
“大東家,這事兒千真萬確,是在下親耳听報信之人說的。”
這名伙計興奮地繼續說道。
葉鳴再三核實後,心中是一陣歡喜。
但他很快就冷靜了下來。這一定是與那幫劫匪有仇冤的另一個幫派,前來尋仇,恰好踫上了,才使神泥商隊免遭打劫,純屬偶發事件。
可是,這種巧得不能再巧的奇事卻再一次發生了。
數天後,葉鳴又接到了報告,說運往南方的商隊,在中途踫到了土匪,也是在關鍵的時刻,又出現了一群蒙面人,這次這群蒙面人出手更狠,不僅趕跑了劫匪,還將為首的匪徒,打斷了雙腿。
臨走時,為首的蒙面人,當面警告土匪說︰“如再敢對神泥商號的車輛出手攔截,必取爾等性命。”
據當時在場的伙計形容,那個為首的蒙面人,雖無法看清面目,但從體型和話音上分析,應當是個年紀在十五六歲的少年兒郎。
同樣離奇的事接連發生了數次,而且還在延續,這就不能只用偶發事件來簡單地解釋了。
難道冥冥之中,上天在眷顧著神泥商號,出手為我葉鳴排憂解難?
這怎麼可能。可若不是如此,葉鳴實在是想破了腦袋,也無法理解眼前所發生的種種詭異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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