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3 章 眾女憂慮
來到汴河坊，武植與盧俊義、呼延灼兩人拜別後，便領著親衛向自家府宅行去。
此時，武植的公爵府內，李清照、王靜姝、李師師三位妻妾，以及挺著大肚子的秦國公主趙淑慎都在國公府大門口等候。而一旁年滿四歲的兒子和快兩歲的女兒正在周邊玩耍。
當武植及親衛剛抵達府門，抬眸望向了正在門口翹首以盼的的妻妾，眼中流露出溫柔之色。
旁邊四歲的兒子和兩歲的女兒看到武植也不認生，喊道︰“爹爹抱抱，爹爹抱抱。”兩人顧不得玩耍，向武植跑來。
武植見此，心中一暖，翻身下馬，一手一個將兩個孩子抱在懷中。
“爹爹。”稚子脆生生的聲音在武植耳邊響起，“他們都說，爹爹去打大老虎了。”
武植喉頭滾了滾︰“可不是嗎？爹爹把吃人的大蟲都關進籠子里了。”
孩童咯咯的笑聲里，他抬眼望向門口的四位佳人。
李清照別過臉去拭淚，發間的流甦，纏住了女兒抓撓的小手。
李師師把熟睡的孩兒往懷里緊了緊，狐裘領口，露出半截紅繩。
王靜姝懷中抱著幾個月大的孩子也似乎感到了自己父親的到來，咯咯咯地笑著。
倒是趙淑慎年紀最小，較為活潑，她昂著下巴，眼眶微紅地說道︰“還在那里站著做什麼呢？大帥莫不是要我們三跪九叩？”
話音未落，她突然扶著肚子“哎呦”一聲。武植見此，趕忙放下懷中孩兒，急忙跨步走到趙淑慎身旁，這時周旁幾個貼身丫鬟也沖了過來，倒把武植擠在外圍。
“孩兒踢我呢。”趙淑慎急切地抓起武植的胳膊，不由分說地往自己高高隆起的肚皮上按去 ，話語里帶著嗔怪又滿是親昵︰“這孩子，準是嫌棄他爹身上血腥味太重。”
武植的掌心剛一貼上去，就猛地被重重頂了一下，他下意識地驚得縮手。
趙淑慎見此，狡黠地挑了挑眉，一臉得意道︰“瞧，我就說吧！”
李清照在一旁看著這一幕，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她懷中粉雕玉琢的小女娃，被這笑聲吸引，烏溜溜的大眼楮滴溜溜一轉，緊接著伸出藕節似的小手，張牙舞爪地朝著武植的臉抓去 。
這時，李師師抱著襁褓中的兒子，蓮步輕移，盈盈下拜，聲音輕柔卻清晰︰“恭迎老爺凱旋。”
這一聲宛如敲響的晨鐘，瞬間驚醒了沉浸在各自情緒里的眾人。四位女子這才如夢初醒，紛紛整理衣裝，齊齊行禮。
武植看著眼前這一幕，想到自己領兵在外，錯過的無數個日夜，心中愧疚之感愈發濃烈。
“是為夫對不住各位夫人了。”武植臉色愧疚地說道。
李清照接口道︰“夫君為國征戰，保大宋安寧，我等都引以為豪。”旁邊的王靜姝、李師師聞言，輕輕點頭。
隨後，一行人進入了公爵府內的大堂之中，一家人正其樂融融地交談著。
下午申時，正當一家人要晚宴時，管家突然前來向武植稟報︰“老爺，皇宮內的傳旨宦官到了。”
聞言，武植的幾位妻妾神色一怔，把目光紛紛投向武植。
“幾位夫人不用擔心，這應該是官家對我平定江南之功的賞賜聖旨到了。”
听到武植的話語，幾人才微微松了一口氣。
而後武植領著幾個妻妾來到了公爵府大門。一行人剛來到大門口，傳旨宦官就滿臉堆笑，神色間盡是諂媚，尖著嗓子說道︰“武相及眾位夫人，快快接旨吧！”
武植聞聲，與身旁的四位妻妾整了整衣冠，拱手肅立。
那宦官見眾人已準備妥當，便緩緩展開聖旨，扯著高亢的聲音宣讀起來︰“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武植領兵在外，南征北戰，屢立戰功，朕心甚慰，今特賜武植太師之職，晉爵汾陽郡王，以彰其功。”
“其妻李清照，溫婉賢淑，持家有道，賜一品國公夫人之位；妾室王靜姝、李師師，亦操持內宅，多有勞績，分別賜以四品、五品誥命。望爾等再接再厲，保我大宋江山永固，社稷昌平。欽此！”
傳旨宦官宣讀完聖旨，滿臉堆笑，雙手畢恭畢敬地將聖旨遞到武植手中，討好地說道︰“王爺，恭喜您高升！雜家就不打擾王爺闔家團聚了。”
說罷，向武植及幾人行了一禮，便轉身離去，返回皇宮。
國公府內眾人听到武植被封為汾陽郡王，臉上都露出興奮與激動的神色。
然而，李清照、王靜姝、李師師三人站在人群之中，彼此交換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她們皆是心思敏銳、聰慧過人的女子，此時，心中卻隱隱籠上一層憂慮。
秦國公主趙淑慎可沒有這般復雜的心思，她滿心都是歡喜，待宦官一走，便奮地說道︰“太好了，夫君！你被封王啦，這可是天大的喜事！以後咱們府里可就更風光了！”她笑靨如花，眼中閃爍著喜悅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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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植听著趙淑慎的話語，寵溺地摸了摸她的頭。
李清照望著武植，輕聲說道︰“官家此舉，恐怕不只是因為官人戰功卓著這麼簡單。”
王靜妹點頭表示贊同︰“清照妹妹說的不錯，這汾陽郡王的封號乃是唐朝時期大將郭子儀的封號，背後只怕另有深意。”
而一旁的李師師則若有所思。在幾人之中，唯有她最清楚武植如今手握何等龐大的勢力。西北的河東、秦鳳、永興、靖邊四路，再加上江南七路，武植掌控下的地域多達十一路。倘若將西夏全境以及西域也算在內，他實際掌控的版圖，已然超過了大宋朝廷直接管轄的範圍。
在這片廣袤無垠的土地上，生活著五千多萬人口，更坐擁近八十萬精銳將士。如此龐大的實力，無疑是一股能夠改朝換代的強大力量 。
雖說武植如今的勢力只是露出了冰山一角，卻還是引起了趙佶的忌憚。因此，趙佶才會賜封武植汾陽郡王的爵位，以此作為告誡。
李師師滿臉憂慮地看著武植說道︰“武郎，我們應該沒事吧？”
武植與她對視一眼，搖了搖頭︰“放心吧，師師，你應該清楚，如今，這個世上再也不可能有人能夠強壓為夫不願做的事了。”
正當李清照、王靜妹、李師師三人與武植交談時，旁邊的趙淑慎插話道︰“夫君，你們何必為此擔心呢？管他有什麼深意，你立下這麼多戰功，封王是理所當然的。”
武植聞言輕笑一聲，對著李清照、王靜殊、李師師說道︰“淑慎所言不錯，你們不必擔憂，天塌下來還有我頂著呢。”三人聞言，白了武植一眼。
隨後，李清照微微眯起眼楮，聲音幽幽響起︰“夫君，我听淑慎妹妹說，夫君在外還有一個妻子，而且孩子都已經六歲大了。”
一旁的李師師、王靜姝兩人也滿臉幽怨地望著武植。
趙淑慎則是一臉興奮，眼楮亮晶晶的，拉著李清照、王靜姝和李師師的手說道︰“三位姐姐，你們知道嗎？夫君在江南的時候，已經把他的孩子接到江寧府啦。和那孩子一塊兒的，還有個比我小一兩歲的小姑娘，听說啊，是夫君孩子的表姐呢。”
說著，她轉過身，看向武植，眼中滿是好奇，追問道︰“對了，夫君，你為啥不把他們帶回京師來呀？”
武植望著自己的四位妻妾，面露苦笑︰“此事乃是我在七年前醉酒誤事。直至南下江南時，我才得知那女子懷了我的孩子。沒想到她把孩子生下一人帶大，我對不起他們。”
李清照听了這話，微微蹙起眉頭，輕聲說道︰“夫君，既然孩子和那位姑娘已經在江寧府了，你更應該把他們接回京師來，君不必擔憂，我們自會以禮相待，斷不會有什麼不妥的舉動。”
武植聞言，輕輕點了點頭，對著李清照、李師師幾人說道︰“多謝幾位夫人體諒。”
話剛說完，李清照又再次開口︰“夫君，如今你身為郡王，身邊也得有丫鬟伺候，我便讓我的貼身丫鬟小桃和師師妹妹的貼身丫鬟杏兒來服侍夫君吧。”
還未等武植開口，李清照繼續說道︰“夫君不必推辭，小桃和杏兒兩人，自從我和師師妹妹嫁與夫君後，她們今後便都是夫君的人了，還望夫君憐惜她們。”
旁邊的李師師也開口說道︰“是啊，夫君，清照姐姐說的不錯。如今杏兒和小桃兩人都快二十歲了，而且她們今後也不可能再出去嫁人了。”看著三位夫人的臉色，武植點頭同意。
當晚，小桃和杏兒被喚進武植房中。小桃臉頰緋紅，低垂著頭，手指不自覺地揪著衣角，腳步輕緩而局促。
杏兒則咬著下唇，眼神中滿是既興奮又羞澀的光芒 ，雙手緊張地交握在身前。
“王爺，奴婢定會盡心伺候。”小桃聲音如蚊蠅般細小，帶著一絲顫抖。
杏兒也跟著結結巴巴道︰“是……是呀，能伺候王爺，是奴婢的福分。”
“莫要害怕。”武植溫柔地說道。
杏兒微微點頭，靠近武植，身上的香氣彌漫開來。小桃則在一旁，低垂著眼眸，雙手絞著衣角。
武植將她們擁入懷中，感受著她們的體溫和心跳。房間里彌漫著曖昧的氣息，一夜春宵，柔情無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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