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漫長的一個時辰過去了,系統那清脆的提示音再次在他的耳邊響起,武植身上的屬性值提取宣告完畢,與此同時,原本如惡魔般糾纏著武植的瘙癢和疼痛,也緩緩地從他的身體上散去。
叮!姓名︰武植 年齡︰20歲
屬性︰
體質︰100人體極限)
力量︰102突破人體極限)
耐力︰95
速度︰96
武力︰105突破人體極限)
統帥︰90
智力︰105突破人體極限)
魅力︰88
技能︰刀術︰刀法精通
妙筆生花︰極大提升書法文章造詣
詩詞華章︰快速銘記大量的經典之作,賦予人創作的靈感。
廚藝︰廚藝精湛
槍棒術︰已臻至化境
箭術︰箭術高超絕倫
拳術︰已臻至化境
武學︰《混元吐納功》《周侗棍法》
武植緩緩睜開雙眼,眼中閃爍著驚喜與興奮交織的光芒。
他活動了一下身體,感受著那澎湃的力量在體內涌動,仿佛每一個細胞都充滿了活力。握住拳頭,力量凝聚,朝著空氣隨手揮出一拳。
“啪!”剎那間,一聲脆響炸起,竟是產生了音爆之聲。那強大的拳風如洶涌的波濤般向前猛沖,一丈之外的窗戶瞬間被這股力量擊飛,摔落在地,碎成無數片。
周圍的空氣都似乎因這股力量而震蕩起來,武植站在原地,神色中既有對自身力量的震撼,又有掌控強大力量的興奮。
“這就是突破極限的力量嗎?真是奇妙。”武植喃喃自語。
他呆呆地看著那破碎的窗戶,半晌回不過神來。他也沒料到,如今的自己已然這般強大,剛剛僅僅是隨手揮出的一拳,竟能引發如此劇烈的破壞。這強大的力量,讓他在驚喜之余,又多了一絲對自身變化的敬畏。
“必須得盡快適應這份力量,若不能妥善掌控,後果不堪設想。”武植看著破碎的窗戶暗自沉思。
第二天,武植便以自己需要在家備考科舉為由,讓武松幫自己在國子監請了一旬的的假。
在這段時間里,武植大多時候都在院落中修習武藝,期望能盡快適應自身突然暴增的強大力量。
終于,經過十天的不懈訓練,武植已能基本適應因力量激增而出現的狀況,逐步掌控了自身那磅礡的力量,往後只需慢慢修煉,便能徹底駕馭。
“哈哈,我如今的實力與這水滸世界已不在同一層面,堪稱天下無敵,當真是第一人啦!”院落中,武植高興地笑道。
高俅府上,他面色陰沉地坐在首位。自從上次被武植兩兄弟壞了自己的陰謀,他便一直耿耿于懷,回家之後,高俅原本打算派人去找武植兩兄弟的麻煩,因而便派人去探查了他們的底細。
一番探查過後,竟發現武植乃是甦軾的弟子。而武松雖不是甦軾的弟子,但也是國子監的學生,並且兄弟倆都在國子監求學。
看到兩兄弟的情況,高俅頓時熄滅了光明正大找兩人麻煩的心思。因為他如今只是一個五品的武官,而那甦軾是四品的國子監祭酒,並且武植自己也已有官位在身,所以便動了陰謀詭計。
低頭盯著下方自己的幾個隨從,寒聲說道︰“上次咱們在大街上被那名叫武松的小子打得抱頭鼠竄,這口惡氣實在難以咽下。但他們的身份致使咱們無法在明面上報復,不知你們可有什麼計策?”
旁邊的富安听聞高俅的話語,眼珠一轉,趕忙湊上前對高俅說道︰“高大人,經過咱們一番仔細打听,發現這武植兩兄弟,一人潛心學文,一人專注學武。
那天把咱們打傷的便是那弟弟武松。如今听說那武植因為要全力備考科舉,這段時間並未在國子監上學。咱們正好可以派人過去,尋個合適的機會,等那武植落單的時候,悄悄將他的手腳打斷,讓他沒法參加科舉考試。如此一來,也可解大人您心頭之恨。”富安邊說邊露出一臉殘忍之色。
“好!”高俅听聞富安的計策,頓時喜形于色,眼中閃爍著陰狠的光芒。
他對武植早就是滿腹怨恨,一方面是那天被他們兄弟倆阻止了自己的陰謀,那一幕如鯁在喉,讓他難以釋懷。
另一方面,他從西北軍中回到朝廷時,常常听聞宋徽宗趙佶提及武植。他身為宋徽宗趙佶的寵臣,自然有著敏銳的洞察力,能夠察覺到宋徽宗趙佶對武植的喜愛。
而高俅本就是一個心胸狹隘之人,這種喜愛讓他心生嫉妒,那嫉妒如同毒草一般在心中瘋狂生長,早就瞧武植不順眼了。
“不過那武植身為甦軾的弟子,而且自身還有官階在身,咱們的人不能親自出手,否則一旦被查到,必定會引火燒身”。高俅沉吟道。
富安眼珠一轉,趕忙湊到高俅跟前,滿臉諂媚地說道︰“高大人,您且寬心。大人有所不知,這汴京之中有著一個神秘莫測的組織,名為明教,據說里面的人個個都是江湖上一等一的好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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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他們還有一項特殊的營生,那就是收錢替人辦事。只要給足了銀子,就沒有他們不敢接的活兒。大人,咱們不妨利用一下這個明教,委托他們來幫咱們實施計劃,定能萬無一失。”
“明教?”高俅眉頭微皺,眼中閃過一絲陰翳,听聞富安的話後,右手不自覺地輕輕敲了敲桌子,那有節奏的敲擊聲在寂靜的房間里格外清晰。
對于明教,他其實並非一無所知,江湖傳言偶爾也會傳入他的耳中。他曾听說在江南之地,明教可是一個極為龐大的教派,教眾眾多、勢力盤根錯節。原本以為他們的勢力範圍僅限于江南,沒想到在這京師之地竟也有他們的蹤跡。
高俅眼中寒光一閃,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冷酷的笑容,“那好,就找明教。不過事後咱們得滅口。”他一邊說著,一邊在腦海中迅速謀劃著。
“正好屆時我會出動兵馬,等明教人員把武植打殘之後,我便出動京師將士,就以逮捕反賊之名,將明教人員一網打盡。如此一來,既能達成我們的目的,又能殺人滅口,永絕後患。”高俅沉思片刻後,眼神變得陰狠無比,對著下方恭恭敬敬站著的富安等幾人說道。
幾個隨從听聞高俅的毒計,眼中滿是諂媚與奉承,扯著嗓子高聲呼喊道︰“高大人英明,此計真是天衣無縫啊”。高俅听著這些奉承之詞,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隨後,高俅微微眯眼,看向富安,語氣冰冷地吩咐道︰“富安,這件事就交由你去辦理,務必辦得妥妥當當,莫要出了差池,否則……哼!”
富安趕忙躬身應道︰“大人放心,小的定不辱使命。”說完,便退了下去,著手準備去聯系明教之人,一場陰謀就此悄然展開。
在汴京城外一處偏僻的角落旁,有一間毫不起眼的房間。屋內昏黃的燭光搖曳不定,一位約莫二十多歲的年輕女子正端坐在木椅上,精致的面容透著一股英氣,神色凝重地听著手下匯報。此人便是方臘的妹妹方百花。
作為明教在京城據點的負責人,她不僅要幫助明教打探消息,還負責著教派在京師地區的地下營生事宜。
听聞手下的報告,方百花出聲說道︰“你是說有人出資白銀兩千兩,想讓我們去對付京師之中甦軾的弟子武植?”
“稟聖女,手下收到的消息確實如此。”方百花听聞,眉頭微微皺起,她接手京師負責人之位時間尚短,可畢竟身為明教在京師地區負責情報收集的最高頭目,對這京師中的風吹草動,尤其是重要人物的情況,還是有所了解的。
她深知武植此人可不簡單,不但是國子監祭酒甦軾的得意門生,在文壇頗有聲望,而且自身還擁有官階,更重要的是,據傳深受皇帝喜愛。
“那人有什麼要求”,“稟聖女,那人要求我們把武植的雙手雙腳打斷。”手下的聲音再次傳來。
方百花眼神微微一眯。“對一個讀書人而言,雙手就是他們的命根子,再打斷他的雙腳,這可比直接殺了他還要殘忍,究竟是什麼人,和武植有著如此深仇大恨,竟要使出這般狠毒的手段?要對付武植,這其中的風險太大。區區兩千兩白銀的收益,與之相比實在是微不足道。一旦行動稍有差池,被官府察覺,定會讓整個明教在京師的據點陷入萬劫不復之地,如此一來,可就得不嘗失。”她暗自思忖。
“你回去轉告那人。”方百花神色嚴肅。“若想讓我們明教出手對付武植,少于萬兩白銀,絕無可能。”
那手下听聞方百花命令後,微微點頭,隨後便轉身緩緩走出房門,那身影漸漸消失在昏暗的過道中。
“什麼?需要白銀萬兩?”高俅怒目圓睜,聲音在府中炸響。他狠狠地瞪著富安。
富安嚇得渾身一顫,趕忙躬身說道︰“稟高大人,小的已將消息傳給了那名聯絡人。可後來他們听聞我們要打斷那武植的雙手雙腳,便改口說需要把價格加到白銀萬兩。他們還說,此事風險極大,若沒有如此高價,他們斷不會出手。”富安戰戰兢兢地匯報著,額頭上冒出細密的汗珠。
高俅來回踱步,面色陰沉得可怕。他心中惱怒不已,這明教之人竟敢坐地起價。但一想到武植對他的威脅,他又不得不權衡利弊。良久,高俅咬咬牙,說道︰“去準備銀子,務必讓他們盡快動手。”
“哼,明教!”高俅面色陰沉,眼神中滿是狠厲之色。“等你們替我把事情辦完之後,看我到時讓你們把吃進去的,加倍吐出來!”高俅惡狠狠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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