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川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劉寡婦又補了一刀︰“而且如今身子也徹底被郎君看了,郎君就說怎麼辦吧?”
“哎,我去,不是你脫光了鑽我被窩嗎?”
“那奴家可不管,郎君總歸是看也看了摸也摸了,那你可不能不負責啊!”
“我……”
張小川真的是服氣,沒想到居然被一個寡婦拿捏了,可是考慮到救人時確實欠考慮了,所以現在也不能無恥的一腳把人踢開。
至于收了她,一開始張小川或許還有點想法,畢竟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對于送上門的肉自然是欣然接受。可如果要正式確立關系,有時候男人比女人還要慎重。現在看來這就是個事媽,以張小川怕麻煩的性格,巴不得躲得遠遠的,但目前這個情況拖下去只會更麻煩,索性就處理一下。
張小川問道︰“算我欠你的,你說吧要我做什麼,做完之後咱們兩清。”
劉寡婦沒有回答,而是幽幽一嘆︰“唉,郎君對奴家就沒有一絲留戀嗎,竟然如此迫切與奴家撇清關系。”
說著還風情萬種的沖張小川拋媚眼,誰知張小川眼觀鼻鼻觀心,面上古井無波。劉寡婦討了個沒趣,只得回歸正題︰“我要你幫我回村子拿回我應得的家產,如果你願意,我還可以帶著這些家產嫁給你。”
說著做出撲向張小川的動作,張小川連忙打住︰“停,這就算了。不過我很納悶,你就看我穿的好點,就斷定我能幫你?”
“不止,你帶的人還多呢。”
“那我不能是個跑貨的商賈嗎?”
“你肯定不是,其實還有最重要一點,那就是你有汽車。”
張小川一驚,立刻警惕起來,並悄悄把手伸向床頭的應急按鈕︰“你還知道汽車,你是什麼人?有什麼目的?”
劉寡婦也感覺到張小川突然間緊張起來,便解釋道︰“郎君不要誤會,奴家當初在縣衙告狀的時候見過汽車,雖然那個比郎君這車小很多,但是這個輪子我認得。因為好奇就多打听了一下,據說我們整個縣城就這一個汽車,還是因為家中有人在長安當大官才買到,據說買這汽車財富和地位少一樣都不行,更何況郎君這個還這麼大。”
“還好了,也沒有那麼大……”
“郎君你在暗示奴家嗎?”
“咳咳,說正事。那話怎麼說的,強龍不壓地頭蛇,就算我有點身份地位也未必能幫到你。”
劉寡婦道︰“強龍不壓地頭蛇,那只是因為龍還不夠強,奴家相信郎君能幫我。”
見劉寡婦篤定,張小川退而求其次道︰“你那家產能有多少?不如你報個數,我給你一筆錢,然後再給你尋個安身立命之所,不比回去跟他們糾纏強,我幫得了你一時也幫不了你一世。”
劉寡婦酥胸一挺︰“別看我只是一介村婦,但骨頭也是硬的很,我就是要讓他們知道奴家不是任人欺負的。我只要拿回屬于我自己的東西,至于你的錢我可不能要。”
“行,也不知道你是真有骨氣還是頭鐵,這事我幫你了,只是具體要怎麼幫?”
“這個簡單,你只需要跟我一起回去,站在我身後不讓他們對我用強就好。”
張小川總感覺沒這麼簡單,不過也不怕劉寡婦整什麼ど兒子,便就此說定明早啟程。
劉寡婦的事是談好了,還有一個人的賬要算算了︰“騰毅!!!你給老子滾進來!”
關于劉寡婦能摸進自己車上的事,騰毅承認的相當干脆︰“我知道她進來啊,我要不放她進來她怎麼可能爬上你的床,怎麼樣?滕某是不是很夠意思,就知道你好這口。”
“我好你妹……算了。”張小川真的拿騰毅沒有辦法,罵他他當耳旁風,打他打不過,關鍵皮糙肉厚的最後還是手疼。便囑咐一下以後無論任何人在自己睡覺的時候都不能放進來,這事也就不了了之。
第二天一早,收拾一下便直奔劉寡家所在的河口村。由于距離不遠,再加上開車,縱使道路崎嶇又繞路,也不過一炷香的功夫就到了村口。
誰知車還沒停下,就見道路兩旁站滿了圍觀的人,而且手中還拿著農具在那指指點點。所以車停下後護衛隊立刻行動,到張小川和其夫人所在的房車外列隊,清理出一個安全範圍。
面對統一服裝且看上去就訓練有素的隊伍,人群不由自主的往後退了退。這時從遠處又匆匆趕來幾人,為首有兩人,一人年紀稍大須發皆白,一人中年模樣。
來到近前,那中年非常禮貌行了一禮才高聲說道︰“我是河口村里正,不知道是何等人物來我……劉寡婦!”
里正說到一半看見站在張小川大巴車外的劉寡婦,硬生生把要說的話吞了回去,驚呼出聲。劉寡婦則是根本不理他,而是傲嬌的迎接張小川下車。
見劉寡婦在這群人中,里正就感覺有些不妙,一時不再言語,而是看向身旁老者在相互交換眼神。
由于車內的隔音效果好,張小川剛才也沒听到里正喊話,但是看著周圍圍觀的人群,一個個手里拿著農具,而護衛也是嚴陣以待。張小川沖騰毅問道︰“什麼情況,莫不是我們被包圍了。”
騰毅答道︰“應該沒有,看他們神情,更像是看熱鬧的。”
“那這些護衛?”
“只是正常警戒,不用擔心。”
劉寡婦道︰“哎呀,奴家知道,這些人都是莊上的,只因郎君的汽車太過氣派,肯定都是來長長見識的。”
“那他們手里這是?”
“哦,這個時候大多人都要下田,帶著農具也屬正常。”
這一說張小川就明白了︰“既然這樣,那不管這些人,我們還是去找族長,把你的事辦了吧。”
“不用去找,他們已經來了,奴家這就去喊他們過來。”
說著劉寡婦伸手指向了老人和里正,不用說,這老人必然是族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