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昌城的垂柳剛剛抽出新芽,朱雀大街上卻已是車馬喧囂。甦羽身披玄色錦袍,站在新建的望樓之上俯瞰全城,護城河倒映著青磚黛瓦,商賈小販的吆喝聲此起彼伏,恍惚間竟有幾分盛世氣象。
“主公,陳軍師求見。” 親衛的通報打斷了甦羽的思緒。他轉身時,陳宮已拾級而上,手中捧著一卷泛黃的竹簡,神色凝重。
“袁譚聯合公孫度,在青州邊境屯兵五萬。” 陳宮展開竹簡,上面密密麻麻標注著斥候傳回的軍情,“更棘手的是,朝中御史大夫張允近日頻繁與世家來往,怕是要對主公推行的均田令動手。”
甦羽摩挲著腰間的玉玨,這是他初入許昌時百姓所贈。玉玨溫潤的觸感讓他想起昨夜巡城時,看見老嫗在新開的粥棚前落淚的模樣。“傳令下去,明日我要親自去青州邊境巡查。至于張允……” 他眸光微冷,“讓荀𨘥@急傅 牢氖椋 魅趙緋 業掛 綰謂饈退酵剃庠至縛鈧 隆! br />
青州邊境的寒風裹挾著沙塵撲面而來,甦羽的玄色披風在風中獵獵作響。當他看到袁譚的營寨綿延十里時,心中已有計較。深夜,他帶著百名精銳潛入袁譚後方的山谷,借著月光觀察地形。忽然,一聲淒厲的狼嚎劃破夜空,緊接著箭矢破空聲驟起。
“有埋伏!” 親衛長趙雲大喝一聲,長槍如游龍般舞動,將射來的箭矢紛紛格擋。甦羽反手抽出佩劍,劍氣縱橫間,三名刺客咽喉噴血倒地。混亂中,他瞥見一個熟悉的身影 —— 竟是張允的族弟張彰。
“甦羽,你斷了我張家財路,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張彰獰笑著,身後涌出數百名黑衣死士。千鈞一發之際,陳宮率領援軍趕到,火把照亮了山谷,喊殺聲震天。甦羽揮劍斬落張彰手中長刀,寒聲道“世家壟斷鹽鐵,盤剝百姓,今日便要清算!”
這場突如其來的刺殺,讓甦羽意識到內憂外患比想象中更為嚴重。回到許昌後,他連夜召開軍事會議。大帳內,燭火搖曳,賈詡撫著胡須道“袁譚與公孫度看似勢大,實則貌合神離。主公可派人離間,再以水軍截斷其糧草運輸。”
“只是這均田令……” 郭嘉眉頭緊鎖,“世家大族把持田產已久,如今強行推行,怕是會激起更大的反抗。”
甦羽凝視著牆上的天下地圖,良久道“明日起,我要親自下鄉走訪,讓百姓知道這均田令是為了誰。至于世家……” 他握緊拳頭,“敢與外敵勾結者,一律抄家問斬!”
次日清晨,甦羽換上粗布麻衣,帶著幾名親隨出了許昌城。在陳留縣,他親眼目睹了世家如何欺壓百姓良田千頃卻顆粒無收,百姓面黃肌瘦,而世家糧倉里的糧食已發霉生蟲。當他宣布將這些糧食充公救濟百姓時,老人們紛紛跪地叩首,淚水浸濕了黃土。
然而,此舉徹底激怒了世家。三日後早朝,張允聯合數十名官員集體彈劾甦羽 “擅動官糧,擾亂朝綱”。甦羽不慌不忙,命人呈上查抄張府時發現的賬本,上面詳細記錄著張允與袁譚的書信往來,以及克扣賑災糧款的罪證。
“張允,你還有何話說?” 甦羽的聲音在空曠的大殿中回蕩。張允面如死灰,癱倒在地。滿朝文武噤若寒蟬,卻也有人暗中不服。尚書令王朗冷笑道“主公如此行事,與那些暴君何異?”
“暴君?” 甦羽一步一步走下台階,“我自起兵以來,從未妄殺一人。推行均田令,是為了讓耕者有其田;清查貪腐,是為了還百姓一個公道。若這便是暴君所為,我甘願背負罵名!” 他的聲音鏗鏘有力,震得殿上的銅鼎嗡嗡作響。
正當許昌城內風雲變幻之時,袁譚與公孫度終于按捺不住,聯合起兵二十萬,直逼許昌。消息傳來,全城人心惶惶。甦羽卻鎮定自若,他早已派人在黃河沿岸設下暗樁,又命于禁率領三萬精銳在延津設伏。
決戰那日,黃河濁浪滔天。袁譚的軍隊剛渡過一半,于禁的伏兵突然殺出,箭矢如雨般傾瀉而下。與此同時,甦羽親率騎兵繞道敵後,一把火燒了公孫度的糧草大營。火光映紅了半邊天,袁譚與公孫度的聯軍頓時大亂,互相踐踏而死者不計其數。
殘陽如血,甦羽身披染血的戰甲立在黃河堤岸。焦土上散落著折斷的戈矛,垂死的士卒在泥漿中呻吟,血腥味混著硝煙被晚風卷向天際。這場大勝來得太過慘烈,即便早有謀劃,看著滿地狼藉,甦羽心中也泛起一絲不忍。
“主公,袁譚與公孫度率殘部向黎陽逃竄,于將軍已率軍追擊。” 副將張猛策馬而來,甲冑縫隙間滲出的血珠順著韁繩滴落。
甦羽微微頷首,目光轉向南岸。對岸的平原上,他的百姓正扶老攜幼,用木筏運載傷者。那些被均田令惠及的農戶,此刻自發組成擔架隊,在尸橫遍野的戰場上穿梭。這一幕讓他想起三年前初入許昌時的景象 —— 城破那日,老弱婦孺蜷縮在街角,眼神里滿是恐懼。如今,他們望向自己的目光中,竟多了幾分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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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令下去,凡戰死將士,厚葬;傷殘者,送入醫署救治,俸祿照發。” 甦羽解下披風,蓋在身旁一具年輕士卒的尸體上,“再開倉放糧,賑濟因戰亂流離的百姓。”
張猛愣了一瞬,拱手道“主公,府庫的存糧……”
“不夠便從我私庫里取。” 甦羽打斷他的話,“百姓為這場戰事付出太多,若連溫飽都無法保障,我這勝仗打得又有何意義?”
夜色漸濃,許昌城的燈火次第亮起。甦羽回城時,卻見城門下聚集著數十名百姓。他握緊韁繩,暗自警惕,卻見人群中走出一位白發老者,顫巍巍捧起一個粗陶碗“將軍大勝,老拙等煮了些姜湯,給將士們驅寒。”
溫熱的姜湯入喉,驅散了甦羽滿身疲憊。他望著百姓們質樸的面容,忽然意識到,這些被世家大族視作 “螻蟻” 的庶民,才是支撐起這片江山的根基。
然而,勝利的喜悅並未持續太久。三日後,一封密報擺在甦羽案頭袁紹之子袁熙暗中聯絡荊州劉表,意圖再次結盟。更令人心驚的是,許昌城內的世家大族蠢蠢欲動,有人甚至私通袁氏,欲里應外合顛覆甦羽政權。
“這些蛀蟲!” 張猛氣得拍案而起,“當初就該將他們一網打盡!”
甦羽卻盯著案上的輿圖,指尖劃過荊州與冀州的邊界“世家根深蒂固,若貿然處置,只會激起更大的反抗。” 他的目光落在許昌東南方的宛城,“派人去請賈詡先生,我要听听他的計策。”
就在此時,門吏匆匆來報“主公,有位自稱公孫月的女子求見,說有重要軍情相告。”
甦羽挑眉,公孫度帳中並無此女。思忖片刻,他吩咐道“請她到書房相見。”
片刻後,一位身著素衣的女子踏入書房。她眉目清冷,腰間佩劍卻透著肅殺之氣。見到甦羽,女子微微行禮“甦將軍,我乃公孫度佷女公孫月。叔父兵敗後,我在清理他書房時,發現一份密信。” 說著,她從袖中取出一卷泛黃的帛書。
甦羽展開帛書,目光驟然一凜。上面赫然寫著“事成之後,許以冀州三郡,共分許昌。署名處,竟是他麾下大將高順的私印。”
“高順素來忠誠,怎會……” 張猛難以置信地喃喃道。
公孫月冷笑一聲“將軍可知,高順的發妻是袁譚的表妹?” 她上前一步,眼中閃過一絲復雜神色,“我叔父敗局已定,我不願再卷入紛爭。此番前來,一是為報將軍不殺降卒之恩,二是……” 她頓了頓,“我觀將軍行事,與那些草菅人命的軍閥不同。若將軍信得過我,公孫月願效犬馬之勞。”
甦羽凝視公孫月片刻,忽然笑了“好!從今日起,你便暫任我的參軍。至于高順……” 他將帛書投入燭火,火苗瞬間吞噬了字跡,“派人密切監視,但不要打草驚蛇。”
送走公孫月後,賈詡終于趕到許昌。這位白發謀士撫著胡須,听完甦羽的敘述,微微一笑“主公,欲破世家與袁氏聯盟,需用‘離間計’。” 他拿起案上的棋子,在棋盤上擺出陣勢,“袁熙與劉表各懷心思,世家大族亦非鐵板一塊。我們只需讓他們彼此猜疑,自會分崩離析。”
甦羽若有所思“先生是說,偽造書信,散布謠言?”
“正是。” 賈詡將一枚黑子放在冀州位置,“可偽造袁熙與許昌世家來往的密信,故意讓劉表得知。再放出風聲,說世家許諾將荊州獻給袁氏。如此一來,劉表必然生疑,聯盟便不攻自破。”
計劃有條不紊地展開。不出半月,荊州便傳來消息劉表將袁熙的使者驅逐出境,還在邊境增派了守軍。與此同時,許昌的世家大族因謠言陷入內亂,有人為表忠心,主動向甦羽告發同黨。
然而,就在局勢看似好轉之時,一場突如其來的疫病席卷許昌周邊。染病者高燒不退,咳血不止,短短幾日便奪走數百人性命。甦羽不顧眾人勸阻,親自前往疫區查看。只見村落中哀嚎聲四起,許多人家門戶緊閉,無人敢照顧病患。
“立刻召集醫官,全力救治。” 甦羽摘下腰間玉佩,“將此物典當,換錢購置藥材。”
張猛急道“主公,這是您母親留下的遺物!”
“人命關天,一塊玉佩算得了什麼?” 甦羽轉身望向城外連綿的營帳,那里擠滿了無處可去的流民,“再傳令下去,凡家中有余糧者,可開倉救濟災民,朝廷日後雙倍償還。”
公孫月默默跟在甦羽身後,看著他不顧疫病危險,親自為死者掩埋尸體,為傷者喂藥。月光下,這個被世人稱作 “暴君” 的男人,眼神中滿是悲憫與堅毅。她忽然想起叔父常說的話“成大事者,不可有婦人之仁。” 可眼前的甦羽,卻用行動證明,心懷蒼生,才是真正的王者之道。
疫病肆虐的日子里,甦羽幾乎不眠不休。他白天巡視疫區,夜晚在書房處理政務,協調各方資源。公孫月主動承擔起部分軍務,與于禁等人共同防守邊境,以防袁氏趁機來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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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深夜,甦羽正在研讀醫官送來的病情報告,公孫月推門而入,手中捧著一碗熱粥“將軍,您已經三日未合眼了,多少吃些東西吧。”
甦羽抬起頭,才發現窗外已泛起魚肚白。接過粥碗時,他注意到公孫月眼底的血絲,心中涌起一絲異樣的情愫“你也辛苦了。”
公孫月別過臉,掩飾眼中的慌亂“職責所在。” 她頓了頓,“將軍,醫官說,這場疫病可能與黃河水有關。下游百姓飲用了被污染的河水,才會染病。”
甦羽皺眉“立刻派人清理河道,再打井取水,供百姓飲用。” 他放下粥碗,“明日,我親自去看看新開的水井。”
就在甦羽全力抗擊疫病之時,袁氏果然蠢蠢欲動。袁熙趁許昌兵力空虛,派大將張合率五萬大軍進攻延津。消息傳來,甦羽卻並未慌亂。他早已命公孫月在延津設下疑兵之計,又暗中聯絡青州的臧霸,讓其從側翼包抄袁軍。
戰場上,旌旗蔽日。張合看著延津城頭密密麻麻的軍旗,心中暗自疑惑甦羽分明將精銳調去了疫區,怎會有如此多兵力?正猶豫間,後方突然傳來喊殺聲 —— 臧霸的軍隊如神兵天降,截斷了袁軍退路。
張合大驚失色,急忙下令撤退。然而,退路已被公孫月率領的騎兵截斷。混戰中,張合被流矢射中手臂,險些被俘。此役,甦羽以少勝多,再次挫敗袁氏的陰謀。
疫病終于在深秋時節得到控制。甦羽站在重建的許昌城牆上,望著城外豐收的田野,心中感慨萬千。這半年來,他經歷了太多戰爭、背叛、疫病…… 但每一次危機,都讓他更加堅定自己的道路。
“將軍,百姓們自發組織了慶祝儀式,邀請您前去。” 公孫月走上城牆,遞來一件披風,“天氣轉涼了。”
甦羽接過披風,輕輕披在她肩上“走,我們一起去看看。”
城下,百姓們載歌載舞,街道兩旁擺滿了美酒佳肴。見到甦羽,人群中爆發出熱烈的歡呼“甦將軍萬歲!”“明主降世!”
甦羽望著百姓們真摯的笑容,眼眶微微濕潤。曾經被誤解為 “暴君” 的他,如今終于得到了認可。他知道,這條道路還很長,前方或許還有無數艱難險阻,但只要心懷百姓,便無所畏懼。
熱鬧的慶祝持續到了傍晚,天邊的晚霞將許昌城染成一片金紅色。甦羽與公孫月在人群的簇擁下,來到了城中最大的廣場。廣場中央搭起了高台,上面擺滿了祭祀用的牛羊等貢品,祭司們正在台上進行著古老的儀式,祈求風調雨順、國泰民安。
就在這時,一陣急促的馬蹄聲打破了歡樂的氛圍。一名傳令兵策馬狂奔而來,在廣場前翻身下馬,滿臉焦急地喊道“將軍!大事不好!西北邊境傳來急報,匈奴鐵騎正在集結,似有大規模南侵之勢!”
廣場上的喧鬧聲瞬間消失,百姓們臉上的笑容凝固,取而代之的是驚恐與不安。甦羽神色凝重,眉頭緊鎖,他握緊了腰間的佩劍,沉聲道“傳我命令,全軍即刻進入戒備狀態,清點糧草軍械,加固城牆!”
公孫月擔憂地看著甦羽,輕聲說道“將軍,百姓們才剛從疫病的苦難中走出來,如今又要面臨戰爭,他們……”
甦羽伸手輕輕握住公孫月的手,目光堅定地說“我明白,但匈奴若南侵,百姓將再次陷入水深火熱之中。我們必須守護住這座城,守護住我們的百姓。”
夜幕降臨,許昌城內燈火通明,士兵們來回穿梭,緊張地進行著戰前準備。甦羽站在城樓上,望著西北方向,心中盤算著應對之策。他深知,匈奴此次來勢洶洶,許昌城雖然經過重建,但兵力和糧草都不算充裕,這場仗並不好打。
就在甦羽思考之際,一名謀士匆匆趕來“將軍,有消息稱,朝中有人暗中與匈奴勾結,意圖里應外合,顛覆許昌城!”
甦羽眼神一凜,眼中閃過一絲寒光“果然,內憂外患,這是有人不想讓我安穩。傳令下去,加強城內巡查,密切監視可疑人員,一旦發現通敵叛國者,格殺勿論!”
與此同時,匈奴的營地內,匈奴單于坐在巨大的帳篷中,與一名神秘人相對而坐。那神秘人臉上蒙著黑巾,只露出一雙陰冷的眼楮。
“大人,甦羽此人頗為棘手,之前幾次算計都未能將他除去。此次我們集結大軍,再加上城內的內應,定能一舉拿下許昌城!” 匈奴單于滿臉得意地說道。
神秘人冷笑一聲“哼,甦羽確實有些本事,但他再厲害,也抵不過內外夾擊。不過,切不可輕敵,一定要確保計劃萬無一失。等許昌城破,中原大地便指日可待了!”
時間一天天過去,匈奴大軍漸漸逼近許昌城。甦羽每天都在城牆上巡視,鼓舞士兵的士氣。他還發動百姓,一同參與到城防的建設中,搬運石塊、修繕城牆。百姓們雖然心中害怕,但看到甦羽身先士卒,都紛紛鼓起勇氣,願意與城池共存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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決戰的日子終于到來。清晨,天邊剛剛泛起魚肚白,遠處便揚起了漫天的塵土,匈奴的鐵騎如潮水般涌來。甦羽身披戰甲,手持長槍,站在城門前,大聲喊道“將士們,百姓們!今日,我們為家園而戰,為親人而戰!寧可戰死沙場,也絕不後退半步!”
“殺!殺!殺!” 士兵們齊聲吶喊,聲音響徹雲霄。
匈奴大軍很快便沖到了城下,他們架起雲梯,向城牆上攀爬。甦羽親自指揮士兵,用弓箭、石塊擊退敵人。箭矢如雨點般落下,匈奴士兵死傷無數,但他們依然悍不畏死,不斷發起沖鋒。
就在戰斗進入白熱化階段時,城內突然響起了陣陣喊殺聲。原來,隱藏在城內的內應發動了叛亂,他們打開城門,放匈奴的精銳騎兵進城。
甦羽臉色大變,他立刻帶領一隊精銳士兵,前往城門處支援。在城門處,雙方展開了激烈的廝殺。甦羽長槍揮舞,槍尖寒光閃爍,所到之處,敵人紛紛倒下。但匈奴騎兵人數眾多,且來勢洶洶,甦羽的軍隊漸漸陷入了困境。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公孫月帶領著城中的百姓趕來支援。百姓們手持農具、棍棒,與士兵們一起,奮力抵抗著敵人。公孫月手持長劍,英姿颯爽,在人群中穿梭,斬殺著敵人。
“將軍,我們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必須想辦法擊退敵人!” 公孫月邊戰邊喊道。
甦羽看著眼前的局勢,心中迅速做出了一個決定。他大聲喊道“所有人听令,集中兵力,攻擊匈奴的中軍!只要擊敗匈奴單于,敵軍必亂!”
甦羽一馬當先,帶領著士兵們朝著匈奴的中軍沖去。公孫月緊緊跟隨在他身後,兩人配合默契,如同一把利劍,直插敵人的心髒。
在甦羽等人的猛烈攻擊下,匈奴的中軍開始出現混亂。匈奴單于見勢不妙,想要撤退,但甦羽怎會給他機會。甦羽大喝一聲,長槍如閃電般刺向匈奴單于。匈奴單于倉促應戰,幾個回合下來,便被甦羽一槍挑落馬下。
匈奴士兵見單于被殺,頓時軍心大亂,紛紛四散奔逃。甦羽乘勝追擊,帶領軍隊一路追殺,將匈奴大軍徹底擊潰。
戰斗結束後,許昌城內一片狼藉,到處都是尸體和殘垣斷壁。甦羽看著這滿目瘡痍的景象,心中充滿了悲痛。但他知道,不能沉浸在悲傷中,還有許多事情要做。
他下令清理戰場,安撫百姓,救治傷員。同時,他也開始著手調查此次通敵叛國的內應,誓要將幕後黑手揪出來,給百姓一個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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