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門打開∼”只見一名身著華麗官服,卻難掩周身散發的跋扈之氣。
來人對著獄吏趾高氣揚的喊道。
那獄吏也頗為為難“京兆尹,這里可是大理寺監牢,關押的犯人都非一般凶惡之徒,京兆尹何必進去,引人不快呢∼”
“吆,我說,你個小小獄吏還管是上本京兆尹的事了,讓你打開就打開,廢什麼話,是你覺得這個獄吏當夠了?
“卑職不敢,卑職不敢∼”那獄吏說著就麻溜的打開了牢門
京兆尹李實卻對旁人的敬畏或恐懼視而不見,那目中無人的傲慢仿佛在向世人宣告其不可一世的地位。
“你就是那盛唐縣來的,黃安之?”李實來到黃木川的牢房前輕蔑的問道。
“閣下認得我?不知找本侯何事?”黃木川見其來者不善,也自稱起本侯來。
“吆,好大的官威啊,吾乃京兆尹李實,今日你落在了我的手里,想必還是老老實實的為好。”
“原來是京兆尹閣下,料想吾與京兆尹往日無怨近日無仇吧∼”
“哼,這滿朝文武,哪個不看我的臉色,讓著三分,你倒是好,受封,開茶肆,哪件事情予以尊重,這不給吾面子,那便是對吾最大的羞辱∼”
“原來京兆尹是在為此事發怒,那自然是我失禮在先了∼”
“哼,晚了,來呀,盛唐侯恐與叛逆勾結,先押出來,本京兆尹要親自審訊∼”
“京兆尹,這,恐怕有些不妥吧∼畢竟他乃侯爵,在大唐勛貴∼”
“嗯∼∼廢什麼話,是讓你審了嗎?多嘴多舌,做好你本分的事情!”李實一個眼神威脅道。
“是,卑職不敢,卑職這就把這廝押下去∼”
“哼,這還差不多∼”李實說著一擺衣袖,就先一步到達審訊室。
“這可如何是好∼”那獄吏自言自語的出了大理寺監牢,不知該如何對舒王交代。
正好撞上迎面走來的崔釋義∼
“嘿,是哪個不長眼的,不知老子今日心情不好啊∼”那獄吏暗啐了一口說道。
崔釋義則是回過頭來冷冷的看了他一眼∼
見此人神態,獄吏也是八面玲瓏之人,趕忙換了態度,恭敬的走上前“不知閣下∼”
“吾乃廣陵王親衛,這是令牌∼”崔釋義說著便將令牌拿在了手中。
那獄吏一看趕忙俯首行禮
“我來問你,那監牢之中,黃安之,盛唐侯在何處,殿下已經查明真相,令吾迎回盛唐侯!”
獄吏一听立馬冷汗冒了出來,不過他轉念一想,若是李實把黃木川給打壞了,他如何去跟舒王交代,這不是正好有個靠山。
“將軍還請快些,剛京兆尹突然造訪,還欲審訊黃縣侯,此刻該是被帶到審訊室∼”
“什麼?李實好膽!”崔釋義一听,知曉那李實的為人,趕忙馬不停蹄的沖向大理寺監牢。
“給我把他綁起來∼”
“李實,你休要胡來,今日之事還未查清楚,吾乃大唐盛唐侯,你竟敢動用私刑,是不把大唐律放在眼里嗎?”黃木川見此人如此的囂張跋扈,一時間也有些忌憚,不怕愣的就怕橫的呀。
“大唐律,本京兆尹就是大唐律”李實說著就拿起鞭子
“啪”的一聲,打在了黃木川的身上。
當鞭子抽打在身上的瞬間,肌膚好似被一道火線劃過,尖銳的疼痛如針芒直刺,緊接著是一陣火辣的燒灼感迅速蔓延開來。
黃木川被鞭打過的肌肉因劇痛而不自覺地緊繃抽搐,只覺周身都被這股疼痛所籠罩,整個人陷入極度的痛苦與恐懼之中。
時至今日,前世今生,黃木川從未感受到這鞭打的滋味。
百般思緒與刺疼的肌膚讓黃木川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狠狠的盯著李實
“你看什麼看,還不老實交代,說都做了什麼,別以為本京兆尹不知道,你那齷齪之事,皆在本京兆尹的掌握之中∼”
“我呸,你個老匹夫,本不想拆穿于你,想從我這得些情報,門都沒有,你若真有本事,何必親自登門探查啊,不過是個畏首畏尾的小人罷了∼”黃木川哈哈一笑,怒罵道。
啪∼啪∼又是兩鞭∼
“你小子嘴還挺硬∼今日落入我手,你還能上天了不成∼”
黃木川也是氣極∼“吆,老匹夫,這是沒吃飯嘛?”
“好小子,今日就讓你知道知道我的厲害!”
說著就舉起皮鞭準備使出全力來∼
的一聲∼牢房門被人一腳踹開。
“大膽∼”崔釋義一聲大喝!
隨即縱身一躍,一腳將李實踢飛在地,來了個狗吃屎∼
緊隨其後的獄吏,也是嚇的肝膽俱裂,趕忙手腳並用跑了過去扶起了李實。
“大膽狂徒,你可知吾是何人,竟敢對吾下此死腳,不怕連坐滿門嗎?”
崔釋義卻是不管不顧李實,趕忙上前解開了黃木川被綁的手腳,望著黃木川身上那印出血跡的鞭痕,一時間憤怒充滿了崔釋義整個腦海。
瞬間轉身就欲拔出腰間的唐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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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干什麼!來人啊!來人∼”李實著實是被嚇了一跳。
“崔大哥,”黃木川一把拉住崔釋義“我無妨的,只是一點皮肉傷!不打緊∼咳咳!”
崔釋義眯著眼楮,從腰間掏出一個令牌“廣陵王殿下有令,盛唐侯與此案無關,令吾迎回盛唐侯,京兆尹,你濫用私刑,鞭打勛貴,來人殿下定會御前直言,就等著被參吧!哼∼”崔釋義憤恨的一甩衣袖,便帶著黃木川離開了審訊室。
“老夫還怕了你不成,你算什麼東西∼放開我∼”李實一把推開了獄吏,眯著眼楮,發出一聲冷笑。
這番表現與剛剛那種跋扈蠻橫形成鮮明對比,李實看了看獄卒獄吏用不容置疑的話說道“今日之事,若有多嘴者,小心他的腦袋∼”隨即也跨出了監牢,似乎不願多待一秒。
來到東宮已經深夜時分了∼黃木川在崔釋義的帶領下踏入了東宮。
“殿下∼盛唐侯已帶到∼”
“安之,一場誤會,切莫放在心上∼安之這是怎麼了?”李淳迎了上來,剛剛說兩句就看見了若隱若現的血痕。
“無妨,只是∼”
“還不是那京兆尹李實∼”
“崔大哥∼”
“崔釋義,發生了什麼,快與本王道來∼”
“是,殿下,若我再遲去一會,怕是今日盛唐侯就不能全乎全眼的站著這里了,那李實不知為何會在牢中,還濫用私刑,意圖對盛唐侯屈打成招!”
“竟有此事,好一個京兆尹,好一個李實,本王定要參他一本,安之現在如何∼”
“無妨的,只是些皮外傷,不打緊,只是殿下如此急迫的讓我過來,不知能否幫得上忙!”
“奧,對對對∼本王听聞崔釋義說安之有醫治諸多雜癥,只能拜托安之出手相救于太子∼”
“這∼可否帶我去看看!”
“自然,還請這邊∼”
“宮中應有御醫前來,不知那御醫如何說辭!”
“說的是∼風眩之癥……”李淳皺著眉頭,腳步不自覺的慢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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