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了?”
    楊慶有詫異道︰
    “鬧了這麼大動靜,連點像樣的處罰都沒有?我前幾天還听說北城外剛鬧了一波游街,男男女女一大串呢!跟許大茂和秦淮如干的事差不多,總不能因為他倆住城里,就輕易饒了吧?”
    “夠慘的了。”
    甦穎白眼道︰
    “名聲沒了,以後不僅沒法挺直腰走路,估計連門都不一定敢出,工作上也是,之前多輕松,現在就有多累,還要怎麼慘?不就是男女那點破事嘛!非得拉去游街,一棍子把人打死啊?”
    楊慶有.........
    這娘們神經病吧?
    之前還對他倆嗤之以鼻,現在突然又同情上了。
    人設轉變的也忒快了。
    呵呵!
    女人。
    “我可沒這麼說,我只是感慨他倆運氣好,得,不說他們了,你在中院待著時,沒瞅見秦淮如她婆婆鬧騰嗎?”
    “鬧啥呀!”
    甦穎撇嘴不屑道︰
    “她兒媳婦只是胡搞,又不是改嫁,有什麼值得好鬧的?人家听說能保住工作後,還拍著胸脯高興呢!我听一大媽出來後發牢騷,那意思是好像準備從許大茂那兒再訛點兒。”
    “人才啊!”
    楊慶有感慨道︰
    “這尼瑪是想借著倆人的破事發橫財啊!搞不好,還會逼著許大茂娶秦淮如,到時可就熱鬧了。”
    “不能吧!”
    甦穎恍惚道︰
    “她不是怕兒媳婦改嫁嗎?萬一真嫁給許大茂後,再生了孩子,不管棒梗怎麼辦?賈張氏肯定不會這麼干,她精明著吶!”
    “想岔劈了不是。”
    楊慶有笑道︰
    “無風不起浪,你以為許大茂不能人道的話是謠言啊?是,許大茂能行房事,看似謠言不攻而破,可你們不知道的是,他真的沒法生孩子,注定跟易中海似的是個老絕戶,你那是什麼眼神?不信拉倒。”
    “別呀,沒說不信。”
    此時已經上床的甦穎,一把掰過楊慶有的腦袋,瞪著大眼瞅著他道︰
    “說,誰告訴你的?我怎麼不知道?”
    “干嘛要別人告訴?”
    楊慶有扒拉開甦穎,換了個舒服的睡姿,繼續說道︰
    “上次傻柱那一腳之後,許大茂的檢查沒白做,人家醫生說的是實話,他小時候命根子被傷著了,注定了這輩子沒孩子,你看傻柱平日里愣了吧唧的,可人家心細著吶!當年去醫院給許大茂交錢時,早就跟醫生打听清楚了,咱們院里的謠言也是他傳出來的,可惜鄰居們都不信,總覺得是傻柱出于報復的目的瞎說。”
    甦穎意外道︰
    “你的意思是,棒梗奶奶會信?”
    “會信的。”
    楊慶有篤定道︰
    “人在絕望時,只要有那麼一絲絲希望,便會當做救命稻草般死抓不放,信不信,由不得她。”
    “又來。”
    甦穎照著楊慶有的肩膀狠狠捶了一拳,沒好氣道︰
    “說人話。”
    “人話就是。”
    楊慶有嘿嘿小聲樂道︰
    “賈張氏沒得選,你猜秦淮如被放回來後,憑她的性子,能在院里待下去嗎?即使她可以舍下臉面,假裝听不到那些風言風語,那棒梗呢?小當呢?活在流言蜚語中,他們扛得住嗎?”
    甦穎聞言若有所思道︰
    “所以秦淮如就得嫁給許大茂?”
    “不是所以,是必須。”
    楊慶有理所當然道︰
    “只要她嫁給許大茂,一切的流言蜚語都會消散,倆人的勾搭也算有了勉強能說得過去的理由,郎情妾意嘛!只不過沒控制住而已,再說了,許大茂還可以說早就想離婚了,只是婁曉娥一直不同意而已,對吧!都怪婁曉娥。”
    “這也行?”
    甦穎震驚道︰
    “婁曉娥能吃這悶虧?”
    “你這話說的。”
    楊慶有給了甦穎一腦瓜崩,撇嘴道︰
    “她人都搬走了,上哪知道去?就是知道了還能怎麼滴?這虧不吃也得吃,咋滴,你還想讓她專門回來闢謠啊?”
    現在95號院算是婁曉娥的傷心地,自然是離的越遠越好,還闢謠,闢個䱇兒。
    估計婁曉娥都不一定會知道。
    而且以許大茂的性子。
    他懼怕婁家勢力,頂多也就是在院里說說,去廠里大張旗鼓的往婁曉娥腦門上扣屎盆子自然是不敢的。
    當然了,這都是楊慶有的推理,會不會發生,誰都不好說。
    甦穎也當是睡前小故事听,壓根沒當真。
    吹捧了兩句自家男人兩句後,便沉沉睡去。
    ..................
    許大茂和秦淮如雖然給95號院的住戶們放了個大衛星,但實際上效果並未如預料般震撼。
    傻柱的一席話,只是讓眾鄰居們驚愕,但並未深信。
    只怪他跟許大茂糾葛太深,敗壞許大茂的話,從他嘴里出來,可信度不說沒有吧!那也得極低。
    直至第二天軋鋼廠工作的住戶下班回家,此事才算真正的爆開,鄰居們也才開始相信兩人有多荒唐。
    而且婁家目前在軋鋼廠確實還有著巨大的影響力。
    如此惡劣的事件,原本第二天就該做出的處分,因為婁家的摻和,愣是低調處理了,連廣播都沒上。
    對外借口是影響軋鋼廠形象,有損軋鋼廠口碑。
    並且,婁曉娥的離婚辦理的特別順利,第二天上午,她跟許大茂還是兩口子,下午便成了陌生人。
    而許大茂和秦淮如雖免了活罪,但依舊被軋鋼廠送去拘留所關了足足一個星期才放出來。
    也算是在檔案中留下了污點,成了好事絕緣體。
    搞不好再過上兩年,運動時,還會被小將們拉出來批斗批斗。
    “慶有哥,您下班了。”
    “嗯,下了。”
    楊慶有這天下午去了趟單位,回來的稍微晚了點兒,進院時,天色已經漸黑。
    沒成想,剛進門就被閻解成攔住了。
    “大冬天的,你蹲門外干什麼?不嫌冷啊?”
    “冷,怎麼不冷了。”
    說話間,閻解成起身湊到楊慶有身邊,小聲說道︰
    “您猜我剛才看見誰了?”
    還用問嘛!
    能讓這孫子如此激動的,除了那倆人外,不會有別的選擇。
    “許大茂和秦淮如被放回來了?”
    “您知道也別說出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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