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偶遇熟人
我像被電擊了一樣，突然快速地晃了一下腦袋，仿佛這樣能把腦子里的混沌和迷糊都甩掉。這一晃，讓我稍微清醒了一些，但那種昏沉的感覺還是揮之不去。
我不禁開始擔心起來，最近總是這樣，精神狀態很不好，是不是真的身體出了什麼問題？也許，真的應該找個時間去看看醫生了。畢竟，健康才是最重要的，如果精神上一直這麼恍惚，不僅會影響我的生活，還可能對我的創作產生負面影響。
想到這里，我決定等手頭的事情忙完，就盡快預約一個醫生，好好檢查一下。希望只是最近太累了，休息一下就能恢復過來。
我站在原地，腦袋里像是被無數的齒輪攪動著，嗡嗡作響。這感覺，就像是一場超現實的電影，而我被困在了最詭異的片段里。那嗡鳴聲，它像是從另一個維度傳來的，仿佛有什麼東西正在試圖突破現實的壁壘，鑽進我的世界。
我深吸一口氣，試圖讓自己的思緒回歸正軌。可那股不安的感覺卻像是一團燒紅的鐵，緊緊地攥住了我的心。我開始懷疑，這到底是不是真的只是一場夢，還是說，我已經踏入了某種未知的漩渦，而我卻毫無察覺。
我抬起手，狠狠地掐了一下自己的胳膊，那股疼痛感讓我稍微清醒了一些。好吧，至少我還能感受到疼痛，這說明我還沒完全失去自我。我強迫自己邁開步子，朝著最近的醫院走去。一路上，我盡量讓自己不去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可那嗡鳴聲卻像是個頑固的影子，怎麼也甩不掉。
醫院的走廊里彌漫著一股消毒水的味道，這味道讓我稍微安心了一些。我坐在候診室里，手里攥著掛號單，眼楮卻時不時地往四周掃。總覺得，有什麼東西在盯著我，那種感覺，就像是被一只無形的眼楮緊緊地鎖定住了。
“喲，這不是林大少爺嘛！好久不見啊，也不知道給我打電話聊聊天什麼的，真是太絕情了。”就在我剛準備轉身離開的時候，突然听到背後傳來一聲戲謔的調侃。
我回頭看去，原來是趙露，自從過年出了那件事之後，我就刻意和她保持著距離，就當做是盡量去彌補我和歐陽素之間的感情吧。
“最近比較忙，沒什麼時間啊。”我有些無奈的說道，不由得又想起了這段時間發生的那些狗血的事，仿佛小說里的劇情一樣離譜。
“嘖。”她眉頭一皺，嘴里發出這樣的聲音，仿佛對我的回答不太滿意，要不是她穿這一身護士裝，我真的感覺她會沖過來給我兩拳。
“沒意思，你看你現在愁眉苦臉的，越來越無聊了，我都感覺快對你失去興趣了。”她抱怨道，只是這些話總是讓人感到有歧義，容易讓人懷疑我們有什麼不正當的關系。
“呃…你不要亂說，咱們之間只是純友誼，這和你感不感興趣沒太大關系吧。”
她听後好像是徹底被激怒了，但還是保持著比較穩定的情緒，可能是因為在上班吧。
“說！到底怎麼回事？”
我站在醫院的走廊里，消毒水的氣味刺鼻得讓我有些頭暈。趙露站在我面前，雙手叉腰，一臉不滿地盯著我，仿佛我欠了她幾百萬似的。她的護士服穿得整整齊齊，可那雙眼楮里卻透著一股子不耐煩，像是隨時準備沖上來給我一拳。
“林大少爺，你這副愁眉苦臉的樣子，真是讓人提不起興趣啊。”她撇了撇嘴，語氣里帶著幾分嘲諷，“以前你可不是這樣的，怎麼，最近被什麼妖魔鬼怪纏上了？”
我苦笑了一下，心里卻像是被什麼東西狠狠地揪了一下。妖魔鬼怪？或許吧。那嗡鳴聲，那雙眼楮，還有歐陽素那抹若有若無的笑意，都像是某種無形的力量，正在一點點侵蝕我的理智。可這些話，我又怎麼能跟趙露說呢？她大概只會覺得我瘋了。
“沒什麼，就是最近有點累。”我隨口敷衍了一句，試圖把話題帶過去。
“累？”她挑了挑眉，顯然不信，“你這表情可不像只是累啊。怎麼，和歐陽素吵架了？還是說……你又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我愣了一下，心里突然涌起一股莫名的煩躁。趙露總是這樣，說話直來直去，像是要把人心里的那點秘密全挖出來才肯罷休。可現在的我，真的沒心情和她斗嘴。
“你別瞎猜了。”我擺了擺手，語氣里帶著一絲不耐煩，“我和歐陽素沒事，就是最近……有點不對勁。”
“不對勁？”她眯起眼楮，像是嗅到了什麼有趣的味道，“怎麼個不對勁的？說來听听。”
我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從何說起。那嗡鳴聲，那扭曲的字跡，還有那仿佛被按下暫停鍵的世界，這些听起來都像是瘋子的囈語。可趙露的眼神卻讓我有種莫名的沖動，仿佛她真的能理解我。
“算了，說了你也不信。”我嘆了口氣，轉身準備離開。
“喂，你這就走了？”她一把拉住我的胳膊，力道大得讓我差點摔倒，“林大少爺，你這人怎麼這麼沒勁啊？我可是在關心你誒！”
我回過頭，看著她那雙帶著幾分怒意的眼楮，心里突然涌起一股復雜的情緒。趙露總是這樣，明明嘴上不饒人，可行動上卻總是透著一股子關心。或許，她真的是我唯一能信任的人了。
“好吧，我告訴你。”我深吸了一口氣，壓低聲音說道，“最近我總是听到一種奇怪的嗡鳴聲，像是從另一個世界傳來的。而且，我的筆記本上的字跡會自己扭曲，像是活的一樣。還有……我總覺得有人在盯著我，可每次回頭，卻什麼都看不到。”
趙露听完，臉上的表情從戲謔變成了嚴肅。她松開我的胳膊，雙手抱胸，像是在思考什麼。
“你這癥狀……有點像是精神分裂啊。”她皺了皺眉，“不過，也有可能是你最近壓力太大了，產生了幻覺。”
“幻覺？”我苦笑了一下，“可那感覺太真實了，真實得讓我分不清到底是夢還是現實。”
“那你有沒有想過，可能是某種心理暗示？”她突然湊近我，壓低聲音說道，“比如，你最近是不是看了什麼恐怖片，或者經歷了什麼特別的事情？”
我愣了一下，腦海里突然閃過歐陽素那雙明亮的眼楮。她的身影在夢中消散的那一刻，仿佛帶走了我所有的安全感。可這些，我又怎麼能跟趙露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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