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竹樓出現在面前。
竹樓後面是成片的竹林。
四周都是那種厚重的灰霧和哀怨的風。
獨獨這竹樓與竹林的位置卻是清風朗日、一片清明。
竹樓不過三層,簡簡單單。
在竹樓前有一個不大不小的池塘。
池塘前,一個簑笠翁正在垂釣。
壽的腳步停在池塘的這一邊。
看著對面的簑笠翁。
那看不清面部的朦朧的臉上看不出是笑還是嚴肅。
林魂緊跟在 身後不發一言。
他知道眼前這位一定是和壽同等階位的存在。
也不是自己能隨意插嘴的地方。
說不好,自己會受傷的。
等了許久。
池塘中的釣鉤終于動了。
那簑笠翁提起釣竿,一條肥碩的鯉魚在釣鉤上扭曲掙扎。
簑笠翁抬起頭。
同樣是一張朦朧的臉,看不清五官與長相。
“果然,光看臉,就是和壽一個等級的存在。”
“不敢惹、惹不起啊。不說話,看戲吧。”
林魂暗暗想,甚至都不敢大聲喘息。
生怕惹了對面那位。
“果然,鯉魚跳躍,貴客臨門。”
“何其有幸,壽大人親臨蔽地,真真是蓬蓽生輝。”
對面那位將那尾跳動不止的鯉魚摘下扔進池塘之中。
站起來,看向對面的壽。
壽則是哈哈一笑,笑道︰
“冑,你一切好學人類,這文縐縐的話真是和人類一般無二了。”
“吾今日來找尋你,是想和你打一架。”
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