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長壽婆沒有公布中獎名單之前,誰也不知道啊。”
福山祿郎對于淺川羽的推理抱有極大的不信任。
“沒錯,這名凶手的目的,如果不是奪取那幾支儒艮之箭的話,就沒有理由攻擊抽中儒艮之箭的人。”
“也就是說,凶手制造的這些假象完全就是為了誤導警方的調查,我說的沒錯吧,毛利先生。”
講到一半,淺川羽突然停了下來,轉而詢問毛利的想法,這可讓躲在毛利小五郎身後的柯南嚇了一跳。
他剛剛一直在認真地听淺川羽的推理,看看他的推理是不是和自己的一樣,如果是的話,就足以說明他已經逐漸快要追上淺川羽了。
但就在眾人將目光移向了毛利小五郎的時候,發現他好像真的睡著了一樣沒有回答。
“那個……毛利偵探,這位先生剛剛的推理是正確的嗎?”因為看毛利許久不回答,警官方才小聲地提醒了一下。
“哦……哦!沒錯沒錯,我也是這麼想的。”
完蛋,差點就出事了!可惡的淺川!
【哈哈哈,柯南好搞笑哦】
【很明顯是被嚇到了啊】
【服部︰怎麼沒有人來問問我的想法啊!】
“你繼續說下去吧淺川。”柯南模仿著毛利的語氣說道。
“那我就繼續說了,凶手之所以讓奈緒子小姐的死狀呈現出明顯的他殺痕跡,為的就是讓所有人在這一瞬間都集中到命案現場上,這麼一來他就可以進行他的第三宗殺人計劃了。”
“也就是說,這名凶手的行動完全是經過周密的計劃而實踐出來的結果,絕對不是因為沖動而一時興起的犯罪行動,而能在慶典之前設計出這一套完整計劃的,就只有那一個人了。”
“難道說!”
“這……”
似乎是想到了一個人,福山祿郎等人都驚恐地站了起來,將頭緩緩轉向了一個人。
“沒錯,那個人就是你,長壽婆!不,應該叫你……島袋君惠小姐會更加合適吧。”淺川羽眼眸凝視著坐在那里毫無動作的長壽婆。
“你說什麼?!這怎麼可能!”
“還有,你說長壽婆就是君惠?別開玩笑了,要知道就算要假裝,她們之間的身高也是相差甚遠的耶。”
很顯然,福山祿郎並不相信淺川羽的推理,甚至認為淺川羽是在胡言亂語。
“而且君惠她可是第三位受害者哎,這一點警方不是也早就已經證實過了嘛。”
“那如果說那份行醫記錄也是假的呢?”淺川羽目光犀利地望著福山祿郎他們。
剎那間,整個會場頓時變得鴉雀無聲,落針可聞。
“難道說……”警官先生想到有些不可思議的事情。
“對,其實去治療牙齒的根本就是沙織小姐,君惠小姐在陪著沙織一起去看牙醫,趁著沙織沒有注意的時候,先從她的包包里偷了她的保險卡,再假裝好心讓她使用自己的保險卡看病,這樣一來,牙醫那里的資料留的自然就是君惠小姐的記錄了。”
“不知道我說的對嗎?君惠小姐。”淺川羽將目光移到了長壽婆的身上,銳利的目光上下掃視著她。
“我的母親。”
!!!
听到那年輕的聲音,在場的所有人都倒吸一口氣。
掀開裙子,長壽婆按下了綁在腳上的帶子的紐扣,緩緩地站了起來,“我的母親從奶奶那里接過了長壽婆的使命之後,拼命地演戲就為了這個小島,那就是她那悲劇的一生的結局!”
“你……你是……”福山祿郎看著整個人站起來的長壽婆,臉色變得驚恐萬分。
“其實我很想知道,為什麼你會知道的那麼清楚。”說著,長壽婆緩緩地撕下來她臉上帶著的那張人皮面具,露出了下面那張年輕的臉,正是早已被燒死的島袋君惠!
“這個老妝,我一向很自信的。”
“這個嘛,其實是在你告訴我們那本名冊不見了的時候我就開始懷疑你了,至于說為什麼會知道的那麼清楚,你就當我有著一般人沒有的超能力好了。”
淺川羽對著島袋君惠這樣說道,似乎是為了緩解現場那緊張的氣氛。
“為什麼呢君惠,她們三個不是我們從小一起長大的朋友嗎?你為什麼?”
“為了替我母親報仇,就算是一起長大的朋友也一樣。”君惠一邊卸著臉上的妝一邊回答道。
“那麼說來,三年前放火燒了倉庫的就是……”
接下來,島袋君惠向眾人講述了奈緒子她們三個人三年前所做的往事,到了這里,眾人才終于明白了所有的真相。
“不,其實知道長壽婆這個秘密的應該還另有其人對吧。”服部此時的傷已經不怎麼痛了,于是也加入了推理當中。
說著,服部將目光轉向了坐在那里的那些年老的島民。
最終,在服部的壓力之下,島民們也終于說出了真相。
原來他們從一開始就知道長壽婆是島袋君惠假扮的,他們說既然君惠願意繼續演長壽婆,那他們也就繼續配合她,說完,他們竟開始集體跪下向島袋君惠道歉。
但可惜,一切都太遲了。
知道真相之後的島袋君惠開始痛哭起來,“為什麼!為什麼不早一點告訴我,為什麼!”
“老板,這……”在听完這一切的真相之後,宮野明美對于這個承擔了所有的女孩感到惋惜。
“這樣就結束了,長生不老的噩夢也能醒了,就是因為生命有限才顯得更加可貴,就因為有限,人才會努力,你還記得這些話嗎,島袋君惠……”
現場死寂得可怕,只留下了少女的哭泣聲,讓人潸然淚下。
第二天早上,為了給島袋君惠送行,所有人都集合到了碼頭。
風浪越來越大,船只簡直沒有辦法順利出航,就好像老頭也在抗拒這三年來獨立苦撐的女巫離開小島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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