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出,除了沈顧,其他三位頓時氣得咬牙切齒,異口同聲地說道“沈確!本君的名聲啊!”
就連向來沉穩的“黑包子”沈顧也忍不住生了氣,只見四人同時出手,朝著沈確攻去。
一時間,沈確挨了四下,而沈顧的最後一下下手最重,直接把沈確打得一個趔趄。
沈確苦著臉,揉著被打的地方,嘟囔道“我這不是想著拉近和小佷女的關系嘛,至于這麼狠嘛。”
“沈叔叔!你看不出來嗎?我是男孩子!”江歸硯又急又惱,在桌案上“噌”地一下站了起來,雙手叉腰,氣鼓鼓地說道。
“你?男孩子?不是,不是說是女孩子嗎?難道是龍鳳胎?”沈確一臉錯愕,眼楮瞪得老大,上下打量著江歸硯,滿臉的難以置信。
“就我一個,阿娘只生了我一個!”江歸硯皺著眉,黑亮的眼楮直直地盯著沈確,眼中滿是不滿與疑惑。
“男的?”他們幾人相互對視一眼,眼中都滿是驚疑,而後又同時齊刷刷地看向江歸硯。
江歸硯被這目光看得渾身不自在,突然有一種強烈的不祥預感,下意識地往後退了退。
“你們要干嘛?”江歸硯警惕地看著他們,眼神中充滿了恐懼與戒備。
他小心翼翼地跳下桌案,雙腳剛一落地,轉身就往外跑。慌亂之中,差點一頭撞上那條虎狼狗。
江歸硯面色瞬間一沉,來不及多想,急忙往嘴里塞了顆丹藥。剎那間,他的身型迅速變大。
“攔住他!”沈確見狀,急忙大聲命令道。
話音剛落,那條狼狗如離弦之箭般直往江歸硯身上撲去。
江歸硯嚇得慌慌張張,趕忙又往殿內跑去。
沒一會兒,就被沈確、沈時年、沈祈、沈柯和沈顧五人逼到了牆角,已然是退無可退。
沈確盯著江歸硯那張與池溪月極其相似的臉,眼神中透著一絲好奇與疑惑,緩緩說道“讓本君看看,你到底是不是男子。”
“不要!”江歸硯想都沒想,毫不猶豫地大聲拒絕,聲音因為恐懼而微微顫抖。
“那我們可就不客氣了,小孩兒,你可不能說我們欺負人。”沈時年神色復雜,似乎對即將要做的事也有些猶豫,但還是咬了咬牙說道。
“你們就是在欺負人,我說了我不要!”江歸硯警惕地看著他們,眼神中滿是憤怒與無助。
“青包子上!”沈確喊道。
沈祈臉色瞬間一黑,沒好氣地說道“沈確!別叫本君青包子!”
雖然滿心不情願,但他還是硬著頭皮上前,與江歸硯斗在一處。
兩人你來我往,眨眼間過了二十回合。就在這時,沈確和沈時年看準時機,猛地出手,一把將江歸硯掀到了榻上。
江歸硯剛想起身反抗,幾只手又迅速伸了過來,將他死死地壓了回去。只有沈顧守在一旁,沒有參與這場混亂。
慌亂中,也分不清究竟是誰的手,竟然解開了江歸硯的衣帶。
“別踫我!放開,你們男女都分不清!”江歸硯又驚又怒,聲音都帶著哭腔。
然而,他的反抗無濟于事,衣裳還是被掀開,甚至還被人抓了一把,可憐的人兒被逼的眼眶通紅。
“別踫我!”江歸硯劇烈掙扎著,喊了一聲。
听見江歸硯的哭聲,幾人松了手。
江歸硯蜷縮起來,滿心都是恥辱,眼淚止不住地吧嗒吧嗒往下掉,嘴里低聲抽泣著。
沈確看著江歸硯掉了眼淚,心里“咯 ”一下,有些無措地說道“我們好像玩大了。”
說著,他下意識地想去哄江歸硯,可還沒等他靠近,驚鴻劍“嗖”的一聲出現在他面前。
下一瞬,只听“鐺”的一聲,驚鴻劍重重地敲在了沈確腦袋上。
緊接著,沈時年、沈祈、沈柯也沒能幸免,就連一直沒動手的沈顧也沒被放過。
江歸硯瞧見這幾人,哭得愈發厲害了,那淚珠就跟不要錢似的,一顆接一顆地往下掉,原本整齊的發絲此刻也狼狽地披散在身上,更添幾分可憐。
而那驚鴻劍,仿佛感受到了江歸硯的憤怒與委屈,依舊不停地朝著沈確等人攻去。
直到江歸硯情緒稍稍平復了些,那驚鴻劍才緩緩停下來。
江歸硯將臉埋在衣裳里,身子一動不動,只覺得自己從未丟人了。
沈確見狀,更是慌得六神無主,手忙腳亂地湊到江歸硯身邊,小心的將他從衣裳里挖出來,嘴里不住地念叨“是沈叔叔的錯,叔叔真不是故意的,你看叔叔都被打成這樣了,小佷子你就原諒叔叔這一次吧。”
江歸硯听了,氣還沒消,甕聲甕氣地回了句“誰叫你這樣的,活該!”
沈確听著江歸硯這話,非但沒有生氣,反而心中一喜,覺得江歸硯肯搭話,說明氣已經消了幾分。
沈確見江歸硯仍有些悶悶不樂,賠著笑臉說道“瞧你瘦的,白白嫩嫩的,叔叔將你認成小女娃娃不是很正常?”
江歸硯一听,頓時不樂意了,抬起頭,氣鼓鼓地說道“那是我的錯了?”
“不不不,是叔叔眼拙,才將你認錯。”沈確連忙擺了擺手,瞧著江歸硯衣衫凌亂,湊了過去,下意識地伸手想要將江歸硯的衣裳拉上來,可他的手剛伸出去,就被江歸硯“啪”的一下用力拍開。
江歸硯低聲卻又堅定地說“我自己來!”
沈確被拍了手,卻也不敢有絲毫怨言,尷尬地笑了笑,趕忙縮回手。
江歸硯整理好衣裳後,又取出一雙鞋子穿好。
等江歸硯終于穿戴整齊,沈確才開口“小佷子,你看,咱們這事兒算是翻篇兒了吧?剛剛是叔叔們不對,你要是還有氣,就盡管沖叔叔來。但你放心,關于你阿娘的事兒,叔叔們一定知無不言。”
“那,那行吧,你說,你跟我阿娘是怎麼認識的。”江歸硯雖然心里還有些別扭,但好奇心還是佔了上風,目光緊緊盯著沈確等人,迫不及待想知道答案。
沈時年一听,立刻來了興致,清了清嗓子,擺出一副說書人的架勢,繪聲繪色地講起來“在一個風和日麗,夜黑風高夜,殺人放火天……”
江歸硯看著沈時年那夸張的表情和肢體動作,滿臉都是無語。他實在忍不住了,毫不猶豫地打斷沈時年,“簡單說說就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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