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你和其他人說話的方式?還真是‘獨樹一幟’呢,我活了這麼長時間就算是在網上都沒見到過這麼和人說話的,不過這麼對待別人的情況我倒是搜索到兩種,你想要讓我說出來嗎?”
執行被禁錮著動彈不得,在嘗試過掙脫無果之後,便開始一邊放垃圾話,一邊通過另一架正在維修的執行聯系羅德島臨時指揮部還有羅德島本艦準備給救贖來一波大的,自己好不容易偷偷摸摸趁著張嘻謔給自己拖時間的時候臨時維修好了自己,怎麼可能就這麼輕言放棄?
“我試過和你好好談了,可是前幾次你都是怎麼對我的?別的不說,你要不要回想一下剛才你是怎麼對我的?需要我提醒你一下嗎?”
救贖不知是有意無意的撩了一下自己的長發,露出了方才被執行切斷過的那部分脖頸。
“你這不都是知道嗎?還用得著我說?”
執行勉強抬起頭,冷笑一聲看著救贖。
“最起碼還是要走這一份流程的,不是嗎?最起碼我還不需要你回去等通知啊,在我這里,你的請求,可永遠用不著等待和審批,這不是很好嗎?”
救贖貼近執行,俯下身用手指撩起執行的下巴強迫其和自己四目對視。
“惡心...........”
執行扭過了頭,低下頭不知道臉色如何,但是听聲音來看應該不會好到哪里去。
“哈啊啊啊啊啊啊!”
轟!
張嘻謔突然從天而降,直接砸散了束縛住了執行的那一大團黑潮聚合物,順帶震飛了執行。
不知為何,在空中的時候救贖和掠噬者明明都有機會把張嘻謔打飛甚至直接擊殺的,不過不知為何兩人都沒有這麼做。
張嘻謔站在先前執行所在的位置,一腳踩碎了正在她腳下不斷蠕行掙扎的小塊黑潮聚合物。
現在的張嘻謔渾身幾乎長滿了介于猩紅與粉嫩之間顏色的鱗片,看上去宛如新生的皮膚與血肉結合體的延伸,反而讓人更加感官不適。<d瘋了?敢td這麼搞?你真td不要命了?!我t的敢這麼玩兒是因為我t現在擱外邊兒還td有一架備用機體,你td是有啥底氣敢這麼浪?!”
執行眼見張嘻謔都開始拼上命了,自己也不好再繼續這麼擺爛下去了,在空中直接甩出兩顆煙霧彈爆裂開來,讓能夠屏蔽感知的煙霧逐漸鋪滿整座騎士競技場。
砰!!
“啊.......原來你還有另一架機體流落在外啊?我說你為什麼不願意和我將心比心呢?怪不得會這樣,既然這樣的話,那這具機體,還是廢掉算了,畢竟再怎麼說也是曾經的原型機,就這麼報廢掉也還是太浪費了,扯掉手腳只剩下軀干和腦袋算了。”
執行的脖頸猛然被救贖隔空捏住,直到此刻執行才明白,為何剛才掠噬者會那麼慌張,那股全身都處于擠壓之中的感覺以及小命被別人玩弄于股掌之間自己卻毫無辦法的感覺可一點兒都不好。
救贖在空中不斷的掙扎著,但是卻毫無作用,沒有任何的實質物體接觸她,她現在只不過是純粹的被法術所托舉著。
吱嘎!
一陣不妙的聲音從執行的身側傳來,她能夠感覺到自己的左臂仿佛被什麼東西握住了一般,完全無法反抗,大半條胳膊都處于包裹之中無法動彈,而那股感覺甚至還在不斷的收緊並且向著外側拉伸!如果還不停下來的話!自己這條胳膊真的會就這麼被直接扯斷!
救贖剛才的話不是在開玩笑!她真的打算這麼干!
瘋子!完完全全的瘋子!救贖這回真的瘋了!
這是執行心里最真實也是第一時間冒出來的想法。
如果沒人幫忙可能真的會死!
或者可能更糟!未來生不如死也說不定!
“放開她!執行別擔心我來.........”
“給我滾開!礙事的東西!”
砰!
張嘻謔從救贖背後撲了過來,話還沒說完,卻被救贖直接一把甩開,撞到牆里不知死活。
“我受夠了這些繁文絮節!我受夠了所有人都來阻礙我的生活!這一切本不該變成這樣!我受夠了!”
執行憤怒的發狂,手中力道不斷加緊,執行的身軀也開始不斷的縮緊扭曲,發出刺耳的金屬摩擦聲。
“我自己去解決所有的問題,誰要是再膽敢攔著我,我就殺了誰!等我殺掉所有礙事的攔路石之後,我再來清算你,執行,記住,我的忍耐從來都不是無限度的,別把我的仁慈當做是我的軟弱。”
磅鐺啷啷啷!
救贖把執行丟到一邊,在地上蹭出大量的火花,隨後身形一閃,瞬間消失在了騎士競技場之內。
“啊,沒勸住呢,算了,這家伙她自己有想法,我勸她意義何在?搞不好還會再挨一頓打,算了,放任自流吧,走了,跟上!我們.......去看戲了!”
掠噬者號召著其他的黑潮聚合物跟隨著自己融合變幻之後快步離開了騎士競技場追尋著救贖的蹤跡。
與此同時,羅德島駐卡西米爾臨時指揮處。
“你們好啊,各位,時隔多年未曾相見,久別重逢,不打算歡迎一下我嗎?”
救贖瞬間出現在了指揮室之內,現身在了人堆里。
喀啦!
無數的守衛瞬間舉起武器,齊刷刷的對準了這位不請自來突然現身的救贖。
“大家都散開!離她遠點兒!!”
凱爾希從帳篷外走進來滿臉緊張的看著突然出現在屋內的執行。
“把武器都放下,離她遠點兒。”
博士從凱爾希身後走了進來,被面罩遮擋住的面容讓人捉摸不透,看不清她的面容,也不知道她在想些什麼。
“執行........在哪兒?”
救贖歪著頭突然沒頭沒腦的問了這麼一句,但是明眼人都能感覺出來,現在的救贖.......情況很不對勁。
“你們應該知道我說的是哪一個,別跟我裝傻充愣,我念在往日舊情,可以不對你們出手,但也僅限這一次,別讓我再問第三遍,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救贖微笑著眯縫著眼掃視著眾人。
雖然看上去這人溫爾文雅平易近人,但是與剛才從她嘴里說出來的話一作對比,那可不是一般的反差感能夠形容的了。
是個人都能听出來這句話之中蘊含的威脅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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