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騎士們分成三組分別朝著三人沖去。
磅!
手持彎刀的灰騎士朝著恐慌沖了過去,高高躍起,一記【叛逆佷子不听老舅話被人忽悠去哏逼呵呵的偷東西劫獄救娘】,當然了,也可以直接簡稱為力劈華山。
恐慌立刻手持雙槍上抬交叉擋住了這一刀。
噗!
灰騎士的背後瞬間刺出一根骨矛刺進了恐慌的左側腰腹。
手持長戟的灰騎士朝著魏彥吾沖了過去,在魏彥吾進入自己攻擊範圍之內的一瞬間便瞬間揮舞著長戟朝著魏彥吾掃了過去。
嗖!
!
魏彥吾只是輕微跳躍,便直接一腳踩在了戰戟之上,再稍微一用力,便就把戰戟瞬間踩斷,隨後手持赤霄踩著灰騎士手中的半截戟桿朝著灰騎士沖了過去。
磅!
魏彥吾瞬間朝著灰騎士刺出一劍。
但是灰騎士的身後瞬間也冒出了無數的骨矛刺向了魏彥吾的劍,無數的骨矛的尖端聚集在一起,正好與魏彥吾手中赤霄的劍尖彼此相撞。
最終還是魏彥吾手中的赤霄率先撐不住劃開,一劍朝著灰騎士的左肩刺去。
而灰騎士背後長出的無數骨矛則是朝著魏彥吾的胸口沖去。
噗!
破!
灰騎士的左肩被魏彥吾瞬間刺中。
而魏彥吾也被灰騎士背後伸出的無數骨矛瞬間貫穿,從背後刺出。
磅!
砰!
困獸一鏈子朝著灰騎士抽了過去。
磅!
灰騎士則是抽出自己的脊柱,揮手一鞭子也抽了過去以示回敬。
兩把鞭子瞬間糾纏在一起。
困獸和灰騎士瞬間操縱著彼此的武器,囚世之鎖與脊柱彼此糾纏在一起,都在試圖將對方絞斷,就像是兩條彼此不斷爭斗相殺的蟒蛇一般,傾盡著彼此所有擁有掌握的技巧與力量去殺死自己的對手和同類。
兩條“蟒蛇”就這麼的彼此糾纏著,尾巴纏繞在樹上,身體卻不斷的纏繞糾纏著對方,盡管身體已經在不斷的繃緊了,但是尾巴卻沒有絲毫的松懈,仍然在緊緊的纏繞在樹上。
再這麼下去,兩者只可能有一個結局。
兩條蛇彼此都明白這一件事情,但是它們卻身不由己,無法替自己做出決定,那麼,二者最後的下場也只能是————
磅!
兩根鞭子同時爆裂開來,零件四散飛落灑落一地,而在一旁的灰騎士與困獸二人則像是什麼事都沒有一樣,絲毫不受影響。
正如同那高聳入雲的大樹一樣聳立在戰場之上。
兩人彼此手中各持一把碎裂的鞭,目光不善的看著對方。
“你......是誰?”
這邊的灰騎士罕見的說出來了自灰騎士摘下頭盔之後的第一句話。
“我是誰?我...是誰?”
困獸重復了幾遍灰騎士的問題。
“哈哈哈哈哈哈哈!”
困獸突然開始捂著腦袋大笑著。
看吶,這就是你拼盡了自己的性命,拋棄了自己的姓名和身軀才救回來的世界與主人翁。
自己付出了那麼多,到頭來,甚至沒有一天能夠記得自己的真名。
困獸搖晃了一下腦袋,把這些想法清理出腦袋。
該死的,還是被影響了,果然不能呆在外面太久,還是出了問題,嘖,得速戰速決了,托那個薩科塔的福,現在的太陽還沒有落下,在太陽落下之前, 還有的是彌補的能力與機會。
噗!
“我付出了那麼多!但是你居然連我是誰都不曾記得?憑什麼?!”
困獸並沒有過多的抑制自己心中那股冉冉升起的無名火。
畢竟那些耳語一般的幻听說的的確也是 的心里話。
既然如此,那自己為何不借此機會發泄一下自己胸中的不滿呢?
有人在利用自己內心的不甘,那自己為什麼不能借此機會利用一下對方的這一步呢?
“交易就是彼此互相的不斷利用。”
這是 告訴自己的。
困獸手持鎖鏈朝著灰騎士快步的奔去,一鞭子朝著對方狠狠的抽了過去。
灰騎士見狀把手中的脊柱捋直化作一柄骨 ,隨後一個側翻躲過了對方的抽打。
啪!
鐵鞭抽打在空氣之中,發出清脆的響聲。
事實證明,只要速度和力道足夠大,鐵鏈也能抽出類似于皮鞭的響聲。
灰騎士趁著對方沒有收回鐵鏈,立刻沖到對方臉前,抓住對方的手腕使其無法揮動鐵鏈,一 抽向了對方的腦袋。
卡啦啦!
灰騎士的身後撕開了數道虛空裂縫,無數的囚世之鎖瞬間便朝著灰騎士和灰騎士手中的武器纏去。
磅!
灰騎士手中的武器停在了困獸的額頭前,只差幾毫米,灰騎士縱使如何掙扎,卻都無法掙脫,動彈不得,被困于空中,被鎖鏈纏身動彈不得。
“怎麼樣啊?這種明明近在咫尺,明明唾手可及,但是卻完全無法做出任何行為的感覺?”
困獸歪著頭看著被捆的動彈不得的灰騎士。
“切,也不怎麼樣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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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騎士嘴硬著說道。
“是嗎?那你就接著這麼享受吧。”
困獸說完便略感無趣的回過頭去不再管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