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抑彎腰撿起掉在地上的灰瞳的匕首,用力將其丟向了站在門口的女人。
“狂妄,是誰給你的膽子,居然敢朝我丟刀子?是邪魔還是海嗣給了你這個膽子?”
她隨手將飛過來的匕首彈開,不屑的看著厄抑。
“沒人給我膽子,只不過是一些小小的,微不足道的推理罷了。首先,你肯定不是 ,因為要是 看見我干的這些事兒的話估計我現在已經身首異處了。”
厄抑向前一大步,接住被彈飛的匕首,繼續朝著站在門口的女人進攻。
“其次,你,和我,本質上可沒什麼區別,我能感受的出來,你和我一樣,本質上也只不過是 的另一個作品罷了。”
女人閃身躲開厄抑的這次襲擊,一個翻滾後繞到了厄抑的後方。
“綜上所述,我可以得出一個結論,你,只不過是擅作主張自己過來的而已,因為 的眼楮里可從來都容不下沙子,如果 知道了這件事絕對會自己親自前來,絕不會只派了你一個人過來。”
厄抑笑著轉身說出自己的結論。
啪,啪,啪。
女人笑著拍了拍手,認可了厄抑的推理。
“沒錯,你說的的確不錯,但是,有沒有這樣一種可能,我一個人來,就足夠了?”<好吧,就像你說的那樣,我也暫時沒有名字, 真的很不擅長起名字,這點我承認,甚至這一點還都遺傳到了我們每一個人的身上,就很離譜,咳咳!好了話回正軌。至于我的代號嘛,叫我【苦難】就行。”
苦難說完之後就那麼站在了原地,看著厄抑。
“這麼說來我們真的沒有回旋的余地了?”
厄抑試探性的看向了苦難。
“沒有。你要麼殺了我,要麼被我抓回去。”
苦難徹底否決了厄抑最後的退路。
“反正我現在做的這些事已經足夠被 認定為反叛了,要是被 逮到我只有一個死,倒不如拼一拼,贏了我還有一線生機,輸了也沒什麼區別,反正我現在本來就是死路一條,賭一把又如何?”
厄抑說完,便直接沖向了.........灰瞳。
厄抑將匕首架在了灰瞳的脖子上。
“別過來,否則我就殺了她。”
“你應該是知道,自從 把核心托付給了灰瞳,她就已經殺不死了吧?”
“我當然知道,但是,誰跟你說我要殺死她了?”
“改變一個人可比殺了一個人要高效且有用的多的多的多,只需要略微一點點的惡意,無數逼真的幻覺,稍微釋放一些情緒,最後在加上一點小小的,微不足道的小手段,一個全新的灰瞳就會出現在我們的眼前,我已經持續這麼做很長時間了,如果不是你的插手今天本應該就可以收獲的。”
“不過,也快了!只需要在等上一會兒,她就徹底回不來了!怎麼樣?還要繼續和我在這里耗下去嗎?苦難小姐?”
厄抑的情緒十分激動,他不斷揮舞的手臂在灰瞳的臉上劃出了幾道傷口,不過灰瞳並沒有因此醒來。
“還是那句話,我拒絕,反正我可以在那之前就殺了你,灰瞳也死不了,我為什麼非得要听你的?”
苦難說完便再一次沖向了厄抑,只不過,這一次,她失敗了。
“夠了。”
听見這個聲音,厄抑和苦難的心里都不由得“咯 ”了一下子。
“我馬上就可以拿下他了!我........”
苦難戰戰兢兢的轉身,和站在門口的 的目光正好對上。
“我說了,夠了,住手,別再讓我說第二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