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叫杏子的女孩,力氣的確很大。
經過訓練和改善飲食的哲平跟她掰了掰手腕,差點因為掉以輕心就輸了。
不止如此,兩人用來比試的桌子,留下了明顯的凹折。
“好大的手勁,你瞧這桌子…都特麼快折了。”哲平擦了擦汗,甩動發痛的右手,看向杏子問,“這就是邪眼?它沒什麼副作用嗎?”
“當然有,邪眼會把人變成不人不鬼的怪物,運氣好沒有變成怪物,身體也會不斷透支。”
祝覺被比試的動靜吸引過來,發現杏子為這點小事就用了邪眼,警告道︰“除非迫不得已,否則你最好別用那樣,如果你不想讓你媽白發人送黑發人的話。”
杏子低下頭,有些不以為意。
邪眼都嵌進肉里了,周圍的血管明顯變紅,隔著皮膚都能看到那些灼熱的血液在不斷發光。
如果真像他說的這麼有害,杏子的生命早就進入倒計時了。
倒不如趁著還活著的時候,去做些想做的事。
春晝听他這麼說臉色都變青了,懇求道︰“祝覺大人,能幫幫我的女兒嗎?”
“我能想到的辦法只有截肢…抱歉。”
祝覺搖搖頭,這邪眼跟肉長一塊的事情,他也是第一次見。
而且跟祟神力量有關的事情,或許珊瑚宮心海更適合來處理。
……
想造房子,光有水泥還不夠,還得有磚頭。
祝覺和鐵匠搗鼓出一些方方正正的模具,並找來湖邊和海邊的灰色泥土,與水混合成泥漿倒入到模具里,最後在中間加入少許木炭。
既然海只島人用曬干的泥巴造茅草屋,沒道理燒磚強度就不夠。
他們把這些泥巴做成的磚放在陰涼的地方陰干,即使是這樣依舊有幾塊磚頭出現了明顯的開裂。
等到完全陰干之後,祝覺將沒有明顯裂痕的磚塊一塊一塊地疊起來,一層又一層。
陰干之後的泥磚其實已經有一定的硬度,如果不追求強度,就這麼用也不是不行,就像非洲的那些土著一樣。
不過祝覺還是費勁地點燃那些塞到泥磚中間的木炭,直到火焰熊熊燃起,將整堵泥牆徹底吞沒。
不是用磚窯,而是陰干後直接露天燒制,路子不是一般的野。
“總感覺我現在不是鐵匠,什麼活都來找我,就領一份獎金真是虧大了。”
看著燃起來的泥巴,鐵匠用發黑的手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整個人像是剛挖完煤的礦工一樣狼狽。
祝覺的兩條手連著前臂也被泥巴粘滿,活像戴了兩條灰色的手套,听到鐵匠的話認同地點頭。
“的確,分工不明確是個大問題…不過有技術的人沒有那麼好找。”
木匠,石匠,鐵匠……乃至屠戶,這些在生產力不發達的地方都算是珍貴的技術工種,技術一般是一脈單傳,砸不掉的鐵飯碗。
農民再怎麼挨餓受苦也苦不到這些人的身上,想讓他們挪個地方,加入海只島的事業簡直不可能。
“尊敬的祝覺大人…請問您在做什麼?”
听到身後傳來疑惑的聲音,祝覺拍了拍手上的泥巴但收效甚微,回頭看去,只見剛加入的春晝正一臉不解地看著那一堆燃燒的泥巴。
“在做一件重要的事。”祝覺沒打算跟她解釋,畢竟稻妻受教育率還是很低的,說得再多不如讓人看看成果,“你有什麼事?”
“這個…其實是我有辦法,去掉野豬肉里的腥味…所以……”
听到這話,祝覺眼楮頓時一亮。
“我還在想沒有香辛料要怎麼掩蓋內味來著,你來的正好。我看你也不像是能上前線跟幕府軍對線的樣子,不如這樣,從現在開始,你就是反抗軍飯堂的廚師了。”
春晝很高興,自己的確能幫上忙了,“就交給我吧,祝覺大人,不會讓您失望的。”
“對了,你是用什麼辦法去腥,難道有什麼獨門秘方?”說罷祝覺好奇地問了句。
“這個…其實也不是什麼秘方,只是家里人有次在吃魚的時候,意外發現了一種葉子,放進去之後那股難吃的土腥味就沒了,只剩下魚肉的鮮味,我想野豬肉或許也可以……”
“葉子!?”
祝覺驚了。
有些天然的去腥食材的確能很好地中和魚肉豬肉里的腥味,比如紫甦。
但這畢竟是提瓦特,作用相似不代表就是同一種東西,也不知道有沒有毒。
不過,祝覺不打算細究這些問題。
就算有毒,植物葉片里那點生物堿煮一下也差不多被高溫分解完了,頂多拉個肚子的事情。
再說了,事必親躬只會導致手下沒有鍛煉的機會,順帶讓自己累死。
“很好,反抗軍的伙食就交給你負責了,好好干,這是很重要的工作!”
鄭重其事地拍了拍這個受到祟神力量污染的女人的肩膀。
祝覺將廚師的職務交給她之後,將心里的待辦事項打了一個勾,轉身離開。
現在海只島依靠漁獵,食物勉強夠用,但還是不夠穩定,或許應該試著招募一些農民,在附近開墾田地。
而且就靠著自己和休戰期間暫時沒活兒的鐵匠,猴年馬月才能在八醞島上開闢建造一個新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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