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想把我砌進神像里,首先你得把我抓起來,才能獻給雷電將軍,不然你以為那個宅女會自己出來抓人?”
    藏身于垃圾桶內的祝覺說話時自然肆無忌憚,更將雷電將軍比作宅女,周圍听到的人包括那些還沒有散去的冒險家臉上都是大驚失色。
    足輕頭更是驚怒交加,指著祝覺驚道︰“你、你?你!來人啊,快一起上,殺了這個妖物!”
    這時不同先前,地上躺著的六個足輕只是受傷,並未完全失去戰斗力,而另一隊足輕也有六個,再加上後來的足輕頭,總共十三個即時戰斗力。
    雙拳難敵四手,祝覺感到輕微的壓力,抱著嘗試的心態運起歡愉之力。隨即,一張虛幻的面具顯化,上面的行跡雖不到兩掌之數,閃爍時卻仍如漫天星辰從天空墜落,無形的壓力頓時充斥周圍,令周圍足輕兩腿發顫,不敢向前。
    足輕頭也有同樣的感受,豆大的冷汗從他臉上滾落︰“這……這種令人窒息的壓迫感,到底是什麼帕瓦?你、你這妖怪,究竟是什麼來頭!?”
    “別在那嗶嗶了,我早有听說稻妻武士有‘真劍決斗’的傳統,如果你還有屬于武士的尊嚴,那就別仗著人多勢眾,自己來跟我單挑決斗!”
    祝覺刀刃歸鞘,左手握于刀鐔之下,右手對著足輕頭比出下指嘲諷,可惜沒有巧克力,不然多少給他扔坨大的。
    在稻妻,有御前決斗、真劍決斗、真劍試合等多種形式的比斗,且都具有合法性。
    御前決斗不用說了,就是在雷電將軍面前打一場,誰贏誰有理,誰輸誰去死。
    真劍決斗則是武人間解決糾紛的生死斗,在許多年前還比較常見,只是近年來逐漸被切磋性質的真劍試合取代了。
    像游戲劇情里,岩藏流傳人向黃毛挑戰,結果被滅門…這就屬于是真劍決斗。哪怕死絕了,天領奉行的人也不會來找麻煩。
    足輕頭臉上陰晴不定,他又不傻,為什麼要跟這明顯不對勁的垃圾桶妖怪單挑?
    只是拒絕“真劍決斗”的邀請,在稻妻人,尤其是武者看來,是很丟“面子”的事情。
    之後事情傳出去了,他很可能在整個圈子里都被人瞧不起。
    但這時就有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觀眾喊了起來。
    冒險家甲︰“沒錯!有種的就單挑!之前你們這些家伙欺負我們時不時很有本事嗎?”
    冒險家丙︰“欺軟怕硬的慫貨!怕了的話趕緊帶著你的人滾蛋,別在這里丟人現眼!”
    冒險家們︰“要麼單挑要麼滾,想要比人多的話,我們也不是吃干飯的!”
    不遠處有一個足輕跑來,到足輕頭邊上停下︰“報告!虎原與力正帶著一幫同心朝這里趕來,您要做什麼決定都請盡快,否則等他們來了……”
    雖然同屬天領奉行之下,但負責治安的與力在稻妻城里,話語權是比足輕頭更高的,事情鬧大上面怪罪下來,顯然沒人會保他這個小小的足輕頭。
    足輕頭咬牙切齒道︰“庫、庫索…可惡!好,你這妖怪,我接受真劍決斗!但我有言在先,‘真劍決斗’的規則是一對一單挑生死各安天命,你輸了死了,奉行所都不會管,你背後的人也都不許插手和報復!”
    “呵,同樣的話奉還給你,你最好記得自己說過的話。”
    祝覺掂著手里的刀鞘冷笑道︰“我只對守信用的人守信用,如果你把真劍決斗的規則當放屁……那休怪事後我去找上你的父母、妻子、兒女一一報復。”
    祝覺這話只是恐嚇,他不知道、也沒辦法查到這足輕頭的家庭情況,不過就有人當了真,看向垃圾桶的時候眼里多了些忌憚。
    祝覺拔出雪亮的長刀,這一動作仿佛是比賽前吹響的信號,令周圍觀眾包括其他足輕“嘩啦”一下往遠處走出幾米距離,給兩人決斗空出一片比較寬敞的場地。
    不說別的,單論這派頭,拿著武士刀的垃圾桶人,在稻妻人眼里就比拿十文字槍的足輕頭更像是一個武士。
    那足輕頭也是這麼覺得,自覺不是對手,準備玩兒賴的,往人群邊上一站就杵在那了,想仗著兵器長度逼迫祝覺硬接他的槍刃。
    但祝覺雖受限于力量的缺失,頗有玄幻色彩的招數只能用出徒有其形的削弱版本,但那些不需要特殊力量即可催動的招式,卻能夠輕松地模仿出來。
    神•夢想一刀流——朧月!
    但見垃圾桶人猛然向前突進,足輕頭連忙擺動十文字槍橫掃,卻見到垃圾桶人手中刀刃自下而上劃出完美的圓弧,反射著的日光好似一輪細細的朧月,奪目而華麗。
    然而這刀劈在槍身上的力道,跟這華麗相比顯得狂暴,竟一刀便將槍桿斬成兩段。
    而那掃向祝覺的槍刃,則是無功而返……長刀在劃出朧月後,那強勁的力道不僅劈開足輕頭手中十文字槍的槍桿,同時也帶著祝覺向後移動數米。
    沒等足輕頭從槍桿斷裂的驚愕中回神,祝覺已用右手平舉刀刃,刀尖直指前方,腳下猛然踏地,幾個箭步掠地而過,速度快得幾乎拉出殘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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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牙突——刺!
    足輕頭被刀鋒反射的日光晃了眼楮,頓時回過神,側身用肩膀擋住這本要穿胸而過的突刺。
    兩毫米厚的足輕具足在這一刺下幾乎等于一張紙皮,祝覺手中略感遲滯後便將長刀刺入足輕頭的左肩肩膀。
    足輕頭忍痛揮動半截十文字槍,將祝覺抽刀逼退,此時感到自己真得死在這里,也顧不得什麼臉面,連忙沖周圍的手下喊道︰
    “這、這妖怪太厲害了!你們快幫忙!別管什麼真劍決斗了,殺了它再說!”
    雖然表情不咋情願,但他手下的六個足輕還是包圍了過來。
    “噢?對付這種邪魔外道不需要講什麼江湖道義是吧?好得很,我也有正當理由殺個痛快了!”
    祝覺見狀反而笑了起來,左手刀鞘右手打刀同時揮舞,一瞬間揮出令人眼花繚亂的刀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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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啊!”
    “呱!是高手,快退!”
    “我重傷倒地!”
    “我的眼楮!我的背!”
    “醫生!快去叫醫生!”
    “我需要治療!”
    包圍過來的六個足輕猶如被龍卷風摧毀的停車場東倒西歪地在地上打滾,運氣好的只是被刀鞘砸了幾下鼻青臉腫,運氣不好的被砍了幾刀渾身是血。
    祝覺正對著連連倒退卻被人群阻攔的足輕頭,面露邪笑,不過被垃圾桶擋著別人也看不到他什麼表情。
    “呵∼說話當放屁,在決斗中耍賴,還讓自己的部下為自己頂鍋,難道你沒有作為武者的尊嚴嗎?”
    足輕頭滿頭大汗,扭頭對先前那隊被祝覺砍傷,但此時已經沒有大礙的那隊足輕咆哮︰
    “可惡!你們這些懶東西,廢物!還在那里看什麼,快給我上!不然都當做臨陣脫逃的逃兵處理!”
    “都給我停手!”
    一道中氣十足的男中音,伴隨噪雜的腳步聲從街道後方響起。
    手持十手、脅差的同心們穿過人群,當中一個與力快步朝祝覺和足輕頭的方向走來。
    “我看誰還敢亂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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