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就準備行動了。”
站在最前面的英泰如此說道。
珊瑚宮外,包括早柚和英泰在內的四人望著前方月色下的神殿躍躍欲試。
“喂,突然間讓人加入進來,任務暴露行動失敗的責任,你擔得起嗎?”
不知從哪里弄來夜行衣的矮小男人壓低聲音說道,即使如此也能听出他的不快。
“別看早柚小小一只,她可是忍者哦忍者,論潛入你們都比不過她。”
英泰這麼說著,臉上卻是憋不住的揶揄。
雖然任務目標都是九條裟羅,但他們要做的事情從根本上就是不同的。
不過早柚完全沒在意英泰這伙人是打著什麼主意來的,昏沉的大腦唯一在考慮的事就是怎麼完成任務。
如果沒救出九條裟羅,回去一定會被責備很久的吧?說不定還沒有飯吃。
“那些反抗軍為了方便把我們分別關在茅草屋里,結果都沒花什麼功夫就跑出來了啊,虧我還準備了一大堆用來越獄的工具,結果全都沒有用上。”
英泰拿著匕首走在前面說道。
“是啊,守備意識有夠差勁的,說是反抗軍,實際上還是些農民漁夫而已,早早就睡大覺去了,省了不少事。”
另一個身形瘦削的蒙面男跟在後面附和著。
“不要聊天了,他們突然把九條裟羅轉移到珊瑚宮,會不會是已經察覺到我們的行動?還是小心點為妙。”
矮個子男人語速很快。
“哈,察覺到了又怎麼樣?把九條裟羅跟他們的巫女放在一起,還不是方便我們一網打盡。”
早柚听著他們的語氣,總覺得哪里不太對勁。
“你們不是來救九條裟羅出去的嗎?”
“當然了,哎呀,我其實也沒有讀過書,說話有點口誤而已。”英泰打著哈哈,對早柚的疑惑只是簡單敷衍幾句。
當然,此乃謊言,他們來做的任務就是暗殺九條裟羅,從而讓海只島和幕府之間再無斡旋的余地。
至于為什麼又送了個九條政仁進來?這事情就簡單了,雖然真正發生的事情是幕府軍假借談判的名義發難,但稻妻人和雷電將軍听到的狀況卻並非如此。
他們和 只會知道,海只島在談判會議上襲擊了九條政仁,並在當天秘密處理了九條裟羅。
把九條政仁送為人質,一方面能淡化九條家自身的嫌疑,另一方面又在將軍面前塑造受害者的形象……將軍大人,不是九條家辦事不力,都是敵人太狡猾!而到時海只島迫于壓力,恐怕也會主動將九條政仁送回稻妻。
不送回來甚至殺了也沒有關系,反正九條家還有一個繼承人九條鐮治。
只要能博取將軍的同情,九條家在天領奉行的地位就穩啦。
毫無憐惜地把養女嫡長子作為棋子,以此維護家族的利益,輕易就做到了一般人做不到的事,英泰發自內心地對九條家家主佩服不已。
“奇怪,怎麼感覺……有些太安靜了?”
矮個子的男人看著面前的珊瑚宮區域,明明一個站崗和巡邏的守衛都看不到,心底卻有股沒來由的寒意。
“你太膽小了吧,但也是,畢竟這破島上那些漂浮靈到處都是,時間長了難免會疑神疑鬼的吧。”
漂浮靈這種魔物神出鬼沒,再加上外形跟幽靈仿佛,有些遇到的人會把它當作物語故事里出現的鬼怪。
“進去吧,時間不早了。”
英泰走在最前面,讓兩個人分別走在左右兩側,早柚則跟在最後面。
剛走幾步他們就能看到珊瑚宮前面這片空曠的廣場上,水池子的前邊突兀地擺著一塊木牌,上面用黑色的木炭寫著“這里有陷阱!”五個大字,不由陷入了沉思。
“這難道是……心理戰嗎?上面寫著有陷阱,故意讓人以為那里沒有陷阱,實際上真的埋了東西等我們踩過去。”
矮個子男人向同伴分享了自己的猜測。
“不排除實際上什麼也沒有的可能啊,或許有牌子的地方才沒有陷阱也說不定。”瘦削的蒙面男提出了另一種可能。
對此英泰對同伴的謹慎嗤之以鼻地笑笑,壓下身體助跑幾步後騰空一躍,精準落在木牌之上,然後以無比瀟灑的姿勢再次跳起,落到了池子里。
“小兒科……嘶!”
隨著落到水池子里,英泰才看到在波光粼粼的水面下靜靜沉澱著的東西,那不是什麼海藻或者觀賞魚之類的東西,而是整體呈三稜體每一角都無比鋒利的鐵蒺藜,只是踩上去就已經痛的讓人說不出話。
而這個時候伴隨著撲扇翅膀的聲音,一道展翅飛行的身影從空中落到地面,珊瑚宮的屋頂也傳來一陣響動,同樣有一道人影從上方一躍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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