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  的屋子里,琴倏地睜開雙眼。
    看著陌生的天花板,她的眼楮里全是問號。
    這是哪里?
    我怎麼在這?
    誰把我綁起來的?
    刺痛的腦袋很快就找到了答案——丘丘人。
    行動失敗,她記憶中最後的片段是迎面揮來的大棒。
    看來是被打暈了過去。
    想不到她堂堂騎士團副團長,居然成了丘丘人的階下囚,歷代團長里都是蠍子粑粑毒一份。
    人生無常,大腸包小腸啊。
    琴想不明白,怎麼會有丘丘人想到奪取神之眼的。
    但這已經不重要了。
    問題是沒了神之眼,調動不了元素力,她該如何自救。
    吱吱吱吱吱∼
    黑暗中有老鼠爬行,琴嚇得渾身一抽,奈何手腳腰身全都被繩子綁住了。
    “呼,往好處想,它沒有……”
    吱吱吱∼
    正說著,老鼠開始扒拉她的褲腿。
    “啊!!!”
    吱呀∼
    淒厲的慘叫很快把祝覺吸引了過來。
    人質要活的才有用,死掉的人質可沒法促成和談。
    木門一開,外面的光線便漏了進來,驅散房間的黑暗,老鼠驚慌地從琴的腿上跳下。
    咚!
    祝覺眼疾腿快,一腳飛了過去,堅硬的金屬靴轟然落地。
    一陣令人毛骨悚然的骨爆,老鼠頓時被碾成血泥,些許污血濺到琴的身上。
    祝覺低頭俯視琴,她的臉色蒼白,身體似乎在微微顫抖。
    這麼怕老鼠?看來哪怕是騎士團長,對于嚙齒動物還是跟普通女孩一樣畏懼。
    而後,琴忍不住低頭做出嘔吐的動作,“yue……”
    “……”
    好吧,看樣子不是怕老鼠。
    祝覺召出藤蔓,將老鼠肉泥清理干淨,解開將琴束縛在柱子上的麻繩。
    琴雖然恐懼,卻依舊故作強硬,勉強保持冷靜地看著他,“你們要對我做什麼?要殺便殺了,別想羞辱于我!”
    “……”
    她這表情什麼意思?就好像我要對她做什麼一樣。
    祝覺有些無語,丘丘人又不是哥布林,不會把人類當做孕袋來使用……除了他之外,一般的丘丘人甚至都沒有這個功能好吧。
    不過有這種誤會,並非不能理解。
    璃月的里之話本,稻妻的輕小說等等,都能見到丘丘人大戰旅行者的題材……跟西風騎士的,也不是沒有。
    琴可能接觸過一些,對他們丘丘人會有點誤會,祝覺並不介意。
    正想著,從柱子上落下的琴,雖然身體被繩子緊緊捆住,卻像一只毛毛蟲一樣猛地蹦噠兩下,一頭朝祝覺這邊創了過來。
    久經鍛煉的肉體,即使沒有元素力加持,依舊爆發出強而有力的拋瓦,祝覺未曾防備,在這一擊頭槌下,竟然被迫後退半步才穩住身形!
    “唔……”
    琴頭痛欲裂,感覺自己撞上了一堵堅實的牆壁。
    祝覺單手把她提了起來,“無用的掙扎,跟我出來。”
    輕輕一提,把琴扛在肩上,就跟抓小豬仔似的輕松。
    “【蒙德粗口】!放開我!”
    琴像條蛆一樣拼命扭動。
    不過祝覺用草元素搓的繩子很緊,不是她能扭掉的。
    不顧她的反抗,祝覺把她搬到篝火附近才放下,而後喊來一個丘丘人後便轉身離開。
    這是要干什麼?難道是…要把她烤了吃肉?
    一想到淒慘的未來,琴的眼角忍不住落下兩行清淚,楚楚可憐的模樣,讓旁邊的丘丘人給她塞了塊蘿卜。
    “嘖嘖,魔神信徒就是遜啊,才關了半天就餓哭了,行吧,既然是祝丘的命令,我就大發慈悲給喂點草吧。丘丘語)”
    被祝覺喊來的沙包,在鍋里撈起幾塊蘿卜就往琴嘴里塞。
    祝覺可是吩咐過的,不能讓人質餓死!
    不一會,同樣被五花大綁的麗莎、諾艾爾和優  也被祝覺放在附近。
    看到沙包填鴨般的喂食方式,滿臉淚痕的琴被逼迫著吞咽大量的食物,三人臉色都白了,滿臉驚懼︰“天啊,這是什麼酷刑!”
    她們在煎熬中眼睜睜地看著一個一個同伴被丘丘人用食物塞滿嘴巴,肚子被食物脹得高高隆起,痛苦不堪地流下淚水。
    給每個人質投喂完畢後,沙包滿意地拍拍手,屁顛屁顛的跑去喊祝覺過來驗收。
    不久後,祝覺牽著一頭兩米多高,六七米長的黑龍走了過來。
    見四個人質都吃得很飽,祝覺也很滿意,這樣就沒人會指摘他們丘丘人虐待俘虜了。
    至于人質好像在哭…這就不關他們什麼事了,丘丘人部落又不是福利院,哪管這麼多。
    他挨個把人質放到龍背上,帶上一支全員由暴徒丘丘人組建的衛隊,再次朝蒙德城移動。
    只是談判自然沒有必要如此興師動眾,但祝覺本就打著秀肌肉的目的。
    在提瓦特,“龍”就是實力的象征,甚至因為風魔龍的影響,對蒙德人來說,龍比弓弩大炮都更有威懾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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