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勝男被胡美紅叫過來,知道許大茂今天回來,還在叫囂著今天一定得把許大茂給閹嘍,要滿清十大酷刑都上一遍。
胡美紅不嫌事兒大,還在幫著陳勝男出主意,什麼跪玻璃渣子啊,打斷腿啊。
總之一句話,在兩個女人嘴里,許大茂從頭到腳絕對沒一塊完好的地方。
兩個女人聊的正嗨,就听見了何雨柱的呵斥聲,對視一眼互相給了一個堅定的眼神就跑了出去。
結果剛一出門,陳勝男就看見許大茂頂著兩個熊貓眼,一瘸一拐的身上還有很多鞋印跑到自己身邊。
一把坐在地上抱著自己,陳勝男頓時心就軟了,再一看,自己當家的嘴角還有血跡!
陳勝男滿腔怒火瞬間化為烏有,抬頭看著何雨柱。
“柱爺,我家當家的怎麼這副模樣?”
何雨柱看著許大茂,一副嫌棄加憤怒的樣子。
“這小子,敢背著你找情兒。弟妹,許大茂是我拉著去深圳開工廠的,他做下這腌 事兒我也有責任。
你柱爺我一到深圳,假意和他們一對奸夫淫婦一頓周旋。
了解清楚情況後,昨天晚上我調集人馬,把兩個奸夫淫婦抓了起來。
女的直接把肚子里的孽種打流產,還把那女的讓人押回四川了,我說了,再在深圳出現就把她人間蒸發了。
這許大茂敢背著你做這種事,我讓小弟們打了他半個小時。
今天更是把他押了回來,弟妹,今天你發句號,想怎麼弄他,我就怎麼弄他,要不把他打的半個月起不了床!”
何雨柱說完,就要沖上前打許大茂。
剛沖到許大茂面前,陳勝男給何雨柱一推,差點把何雨柱推到地上。
“弟妹,你干嘛?你想親自動手?我去給你拿 面杖,那玩意兒打人才疼!”
陳勝男連忙把許大茂扶了起來,指著何雨柱就罵。
“你憑什麼這樣打我當家的!”
何雨柱一臉錯愕地看著陳勝男。
“不是你叫我把他往死里打嗎?”
陳勝男一邊給許大茂拍身上的鞋印,一邊沒好氣的數落著何雨柱。
“我那是氣話你听不出來啊,真的把我當家的打壞了,我和孩子們怎麼辦!”
說完一臉焦急的看著許大茂。
“當家的你怎麼樣?要不要緊,我們去醫院。”
許大茂滿臉委屈的看著陳勝男。
“媳婦兒,柱爺說是你叫他打得我,我知道錯了,所以沒還手。
不然的話柱爺不一定打得贏我,哎喲,我的腰被他踢了幾腳,痛的直不起來了。”
陳勝男一听,狠狠地瞪了何雨柱一眼,扶著許大茂。
“當家的你嘴角流血了,這何雨柱下手沒個輕重,不知道有沒有內傷。
回家,我先給你熱敷一下腰,然後再去給你抓點中藥熬點藥。
當家的,我們走!”
說完,直接把許大茂的左手繞過自己的肩膀,扶著許大茂就朝院外走去。
何雨柱看著倆人的背影,喊了一句。
“勝男,就這樣放過他啦?要不再收拾收拾,不然他不長記性!”
陳勝男扶著許大茂頭也不回,沒好氣的留下一句。
“你管好你自己吧!”
許大茂回過頭,看了何雨柱一眼,兩兄弟非常有默契的眨了一下眼楮。
看著倆人離開院子,何雨柱一臉尷尬的走近胡美紅,沒好氣的說。
“這陳勝男,不是吃飽喝足罵廚子嗎?
我費力還不討好了?下次再也不管他兩口子的破事兒了。”
胡美紅似笑非笑的看著何雨柱。
“好了,別演戲了。別把女人想得那麼蠢,勝男也是就坡下驢而已。
連我都覺得假,勝男會看不出來?
男人啊,就喜歡自作聰明!”
何雨柱一臉驚奇的看著自己媳婦兒。
“咦,我媳婦兒那麼聰明?”
胡美紅哼了一聲,白了何雨柱一眼。
“別貧了,就像勝男說的,管好你自己吧!”
這話把何雨柱說的老臉一紅,當下就不干了,叫起了委屈。
“我說你們啥意思啊?勝男來哭哭啼啼的時候你和勝男咋說的?
哦,我自己出錢出力跑上跑下的,現在事情也算處理好了。
一個個給我臉子看,合著我是豬八戒照鏡子,里里外外都不是人了唄?”
說完,氣沖沖地進了堂屋,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
胡美紅跟著進了堂屋,給何雨柱泡好茶,然後走到他後面給他捏著肩膀,然後就像哄小孩一樣哄著他。
“好了當家的辛苦了,別生氣了。
勝男妹妹和許大茂會感謝你的,畢竟誰也不想那麼好的一個家散了。
不過當家的,你真的把那個狐狸精肚子里的孩子弄掉了啊!”
這何仙花設局還有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許大茂的這個事兒,何雨柱和許大茂商量了,不能給媳婦兒說。
畢竟咱茂爺的面兒得保住了。
于是何雨柱點點頭,謊話張口就來。
“給了那個女的一筆錢,讓人帶著她去醫院流產,然後讓她回家鄉了。
許大茂也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了,那個女的也不敢來深圳了。
這事兒你男人可是出了大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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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何雨柱第二天就要回深圳的,結果許大茂兩口子一大早就上門,讓何雨柱今天別走,許大茂做東請客表示感謝。
何雨柱坐在主位上喝著茶,老神在在的,看都不看許大茂兩口子一眼,漫不經心的喝著茶。
“請客就不必了,我還是回深圳吧。
別罵我就行,我來回機票,還搭進去那麼多錢,結果別人兩口子床頭吵架床尾和。
吃飽喝足了罵廚子,飯是不敢吃了,不然又被說兩句還不知道怎麼還回去,忒憋屈了!”
听著何雨柱陰陽自己的話,哪怕虎娘們兒陳勝男都搞了一個大紅臉。
“柱爺,你別這樣。我昨天是看見我當家的被打的那麼慘,急了。
回去我就知道自己錯了,我們兩家人也好久沒一起聚聚了。
軍軍開學就要去南京報道了,趁今天人都齊,大家一起吃個飯聚聚。”
許大茂也在旁邊幫腔。
“是啊柱爺,軍軍去了南京陸軍指揮學院,以後一年見不了幾次。
趁現在假期,兩家人多聚聚,對軍軍和麗麗的感情也好一些。”
胡美紅也在旁邊勸著何雨柱,一個大男人心眼兒別那麼小,大氣些。
何雨柱看火候差不多了,才勉為其難的答應下來。
“好吧,看在我兒媳婦的份上,我就再留一天。”
兩家人在蜀香樓總店開了一個可以坐十多個人的大圓桌包間,點了一桌硬菜,好好的喝了一場。
看的出來,陳勝男是真的原諒了許大茂,席間和胡美紅喝的紅酒,還敬了何雨柱三杯做為賠罪。
也是這個時代,很多東西和規矩還保留著以前的傳統。
如果是後世,許大茂可能沒那麼容易過關。
不過不管任何時代,男人有錢有權到了一定的地位,女人總會多一兩個。
但是媳婦兒會不會像胡美紅和陳勝男這樣忠心就說不準了。
酒過三巡,何雨柱也說起了正事。
“茂爺,最近我都在深圳,你還是在家多陪陪勝男和孩子們吧。
紅光鞋廠我準備把閆解成調過去做總經理,方便面廠更簡單一些,已經上了軌道。
這樣你也可以多陪陪家人。麗麗說她也要和軍軍一樣考軍事學院,明年她考上了,我們陪孩子的時間就越來越少了。
我決定了,等于莉她們四川的酒樓順利後,就在南京開兩個蜀香樓。
以後軍軍和麗麗在南京讀書就可以在自家酒樓吃飯,沒事還可以拉點同學去聚個會啥的。
畢竟讀大學學知識很重要,但是大學同學里的人脈更重要。”
對于何雨柱的提議,大家都說行,麗麗更是端起果汁要敬何雨柱一杯。
“謝謝爸想的那麼周到,還送我們方便面工廠,我和軍軍哥哥敬爸一杯。”
兒媳婦那麼多事又會說話,何雨柱心里高興得很,端起酒杯一口悶。
許大茂看著冰冰,笑道。
“冰冰,要不你也敬許爸一杯?以後你和許北哥哥訂婚了,許爸就把深圳那個大鞋廠送給你們!”
冰冰連忙端起飲料站了起來。
“許爸,你不能反悔的哦!”
許大茂豪氣地揮了揮手。
“你許爸一口唾沫一顆釘,絕不反悔。”
冰冰連忙敬了許大茂一杯。
許大茂喝了酒,放下酒杯,看著八個孩子一臉的欣慰。
“我和你們何爸那麼累打下那麼多家業,就是為了你們。
所以你們啊,要好好讀書,才對得起我們的辛苦,知道不。”
幾個孩子連忙舉起飲料敬幾個大人,頓時包間里一片和諧。
許大茂喝了酒後,俯身在何雨柱耳邊輕輕的說了一句。
“我前一陣真的是鬼迷心竅了,這他媽一家人這樣不香嗎?
去搞那些亂七八糟的干嘛?”
何雨柱自己三個媳婦兒,這個話不知道怎麼接,沒好氣的看了許大茂一眼,懶得搭理他。
就這樣兩家人聚在一起吃了飯,何雨柱第二天一早就買了去深圳的機票離開了北京。
到了廣州機場,居然沒人來接,何雨柱一臉懵逼地給婁曉娥打電話,昨天上午就給她打了電話告訴她自己今天過來,難道她忘了派司機來接自己?
電話響了很久才接通。
“蛾子,你忘了叫司機來接我?”
電話里傳來辦公室文員的聲音,語氣有點焦急。
“何總,司機應該在路上一會兒就到,婁總讓我注意等你的電話。
婁總讓我轉告你,說何曉賭氣不知道跑哪去了,婁總去找何曉去了,讓何總你趕快回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