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易中海不說話,何雨柱干脆放下菜刀,對著易中海冷冷的說道。
    “易中海,我最近是不是給你臉了,你他媽是不是豬油蒙了心?
    居然敢跑來質問我?那個房子我給誰住是你有資格管的?
    滾,不要在這里礙老子的眼!”
    被何雨柱一頓罵,易中海終于清醒了過來。
    “是啊,房子已經是何雨柱的了,自己這是在想啥?
    自己是怎麼了?”
    連忙說了聲“對不起”灰溜溜地退出了許大茂家。
    易中海只是一個小插曲,不妨礙大家開開心心的吃飯。
    許大茂把他的虎骨酒拿了出來,讓大家放開了喝。
    席間也和吳英說了讓她教幾個小家伙學武的事。
    對于這,吳英就只說了一句。
    “柱哥,您怎麼吩咐我怎麼做。”
    何雨柱看著吳英,一個疑問盤旋在心頭。
    “這娘們兒這性格,這輩子嫁得掉嗎?誰敢娶?”
    有了吳京兩兄妹才知道,虎骨酒不能多喝,過猶不及,一個人最好兩杯就夠了。
    听到這,何雨柱又連忙請教虎鞭酒喝多少合適,吳京告訴他,那個更不能多喝。
    最好就是隔兩天喝一杯就行,不然對以後的身體有害。
    一听何雨柱居然有虎鞭酒,許大茂不干了,一定要何雨柱勻點兒。
    最後經過一番極限拉扯,一只全聚德烤鴨換一杯虎鞭酒。
    陳勝男和胡美紅全程看著何雨柱兩人耍寶,笑得肚子疼。
    ………………………………
    易中海回到家是越想越憋屈,在心里更是把棒梗當成了救命稻草。
    于是出了大血請了主管生產的主任吃飯,送禮,終于讓軋鋼廠開了一個證明,把棒梗弄回城。
    易中海還有幾個月退了,他說動生產主任,讓棒梗來軋鋼廠跟自己學。
    沒有工資,易中海承諾會全力培養一個八級工出來,一切按規矩,沒工資都行。
    對于這種好事,生產主任也和領導們商量了一下,覺得行,于是就批準了易中海的提議。
    于是棒梗就被通知回來了,沒想到的是,回來第一天就讓整個大院看了一場大戲。
    幾年不見,棒梗成熟了不少,配上那自然卷的頭發,看著還挺像那麼回事。
    這幾年棒梗在農村活的比一般的知識青年下鄉滋潤多了。
    這點還得感謝原身傻柱,以前教他的那些偷雞摸狗的手段,棒梗玩的很溜。
    讓他在農村沒吃到什麼苦,而且一幫一起下鄉的青年隱隱認他做老大,所以膨脹得厲害。
    一到家听秦淮茹說自己結婚了,還要讓自己叫鐘愛國叫爸。
    當時就暴怒,指著秦淮茹就是一頓罵。
    “媽,你嫁人為什麼不說一聲?你有把我當是你兒子嗎?
    我的爸只有一個,那就是賈東旭,就憑他?”
    棒梗指著鐘愛國,不屑的說道。
    “還不配!”
    鐘愛國想著棒梗剛回來,還去買了點鹵肉和酒,本來想著跟棒梗喝點,拉近一下感情。
    沒想到這小子那麼不給面子,氣的只能一個人喝悶酒,手指因為用力,端著的酒杯都在顫抖,看得出來,他在忍。
    秦淮茹看著棒梗,耐心地說道。
    “沒說你爸不是賈東旭,也沒讓你一定叫愛國叫爸。
    鐘爸、鐘叔都可以,你別鬧了。”
    誰知棒梗越說越激動。
    “媽你太自私了,為什麼要結婚?奶奶被你趕回了農村。
    現在你又結婚?你有沒有為我爸為我們三兄妹想過!”
    旁邊小當槐花一言不發的吃著飯,話都不說一句。
    秦淮茹看著棒梗,一臉的不可思議。
    “棒梗,你說這話沒良心,你忘了媽是怎麼把你拉扯大的嗎?你簡直就是白眼狼!”
    吵架聲很快就吸引了院子里的人出來看熱鬧,胡美紅連忙出了門,搶最佳位置。
    何雨柱讓小舅子看著幾個孩子,也跟了出去。
    易中海第一個听到吵架聲,連忙進了賈家,兩頭勸架。
    誰知棒梗屬于人來瘋的,看見有那麼多人在外面看,易中海和秦淮茹都是好言相勸,再加上鐘愛國又不說話,他還以為鐘愛國怕了。
    “不行,今天我回來了,這個男人必須滾出去,你們必須離婚,滾!”
    說著就去找鐘愛國的衣物,丟了幾件在家門口。
    “砰……!”
    鐘愛國拍案而起,跨步走到棒梗面前,直接一個大耳刮子。
    棒梗也是面露凶光,一拳向鐘愛國打過去,鐘愛國抓著他的拳頭一扭。
    就把棒梗扭的背向著鐘愛國,鐘愛國手一推,然後一腳就把棒梗踢出門外。
    隨後鐘愛國把皮帶解了下來,走出門外,一腳踩在棒梗身上。
    “小子,不管你認不認,我和你媽都是領了結婚證的合法夫妻。
    你高低得叫我一聲“爸”,你親爸死的早,有些道理沒來得及教你。
    今天讓我這個後爸來教教你怎麼做人!”
    說完,一皮帶抽在棒梗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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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懂得尊重自己母親!”
    然後又一皮帶抽在棒梗身上。
    “要懂得明辨是非,做人得謙厚!”
    秦淮茹和易中海連忙跑了出來,易中海大吼一聲︰“住手!”
    秦淮茹拉著鐘愛國的手,哭道。
    “你憑什麼這樣打棒梗?還不放了他!”
    鐘愛國反手一巴掌抽在秦淮茹臉上,對著易中海怒道。
    “易中海,我家的事還輪不到你插嘴。”
    然後又對秦淮茹吼道︰“憑什麼?憑老子是你男人,滾回屋去,老子今天教這崽子怎麼做人呢!”
    鐘愛國在這院兒里一直是一個知識分子形象,平時見了誰都客客氣氣的,沒想到發起火來居然這麼厲害。
    看見這個場景,何雨柱又開始吐槽傻柱。
    “看見沒有,這他媽的才是爺們兒,還他媽四合院戰神呢?
    被一個小崽子拿捏了 8 年,整整拖了 8 年才結婚,真是個大傻 x!”
    正想著事,不知道什麼時候許大茂站在身邊,悄悄的告訴何雨柱。
    “柱爺,我查過,這鐘愛國是部隊轉業回來的,听說以前也是狠人。
    這棒梗這小崽子,就要這樣收拾。”
    棒梗到底是在農村混了幾年,被打是一言不發,只是努力地想站起來,可惜身上就像壓了一座山,沒什麼用,徒勞而已。
    他的骨氣撐了 5 皮帶,就開口求饒了。
    鐘愛國听到他求饒,把腳移開,指著棒梗罵道。
    “收拾好你的東西,給老子滾,自己找地方住。
    你已經成人了,跟著工作了,學會獨立,這家現在沒你的鋪!”
    易中海連忙說道︰“棒梗,跟干爺爺住吧,也方便以後我給你說說車床上的事兒。”
    秦淮茹從來沒想過平時斯斯文文的鐘愛國居然有這麼凶的時候。
    平時對自己對小當槐花都一副和善嘴臉,但是現在她也沒辦法,就像鐘愛國說的,兩個人現在是夫妻。
    這個年代男人打自己的娘們兒只要不太過分,還真沒人管。
    只能把棒梗身上的灰塵拍干淨,一邊說他是自找的,一邊讓他先進來吃飯,陪鐘爸喝一杯,認個錯。
    鐘愛國瞪著秦淮茹吼道。
    “喝!喝什麼喝?敬酒不吃吃罰酒!今天沒他飯,想吃飯自己想辦法!”
    說完,大跨步進了屋,一個人慢慢地繼續喝酒吃菜。
    棒梗進屋提著自己行李,在易中海和秦淮茹的攙扶下,慢慢地朝易中海家走去,看眼神,清澈了不少。
    許大茂忍不住幸災樂禍了一句。
    “真是個賤皮子。”
    這聲音有點大,所有人都听見了,也不知道誰起的頭,眾人哄的一聲笑了起來。
    棒梗一下回頭,怨毒地看了過來,首先瞪著許大茂,然後又瞪著何雨柱。
    何雨柱心里簡直像嗶了狗一樣,尼瑪看個熱鬧都會有是非落在自己身上。
    眾人看見棒梗回頭看了過來,也是熄了笑聲,準備回家吃飯了。
    沒想到許大茂不干了,走過去盯著棒梗,那副鞋拔子下拉著。
    “棒梗,剛才你是不是在瞪我?”
    秦淮茹雙目含淚,哭道。
    “許大茂,您就別來添亂了好不,我家棒梗已經夠慘了,您就別和他計較了。”
    許大茂看了看停下的眾人,然後又看了看何雨柱。
    笑道︰“行,棒梗你真行,去了幾年農村長能耐了,行!”
    說完一臉陰沉地走回何雨柱身邊。
    “走吧柱爺,沒熱鬧看了。”
    何雨柱點點頭。
    “哎,回家吃飯,這比看大戲還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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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何雨柱辦公室里,何雨柱和許大茂抽著煙,聊著昨天的事兒。
    “茂爺,昨天你沒必要故意去惹棒梗,除了無意義的爭吵沒意思,真的看他不慣,不如直接弄他。”
    許大茂笑道。
    “柱爺,我故意的。這小子是個天生壞種,賤皮子。
    你發現沒有,去了幾年農村,他有點自我膨脹,我怕他不長記性對你我的兒女動手。
    雖然現在大院基本上都是我們的人,還有吳英看著,但是我還是想讓他長長記性。
    等下我就去找小吳,讓他找個機會把棒梗套個麻袋,然後我們警告他一下。
    柱爺,你看成不成?”
    何雨柱也覺得許大茂的話有道理,不由得點點頭。
    “你說這個警告一下的事兒靠譜,不過這種小事兒找小吳?
    殺雞何必用牛刀?你不是之前有兩個心腹手下嗎?
    就讓他倆去吧,先把棒梗吊清楚了,然後再弄到一個安靜的地方,讓他吃點苦頭!
    這是一個賤皮子,不敲打一下就要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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