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要過年啦,四合院的人們都忙碌起來,歡歡喜喜地收拾著,準備熱熱鬧鬧過個年。
這時候,賈張氏也沒閑著,好在臨近過年,市場上的東西挺多的,她可花了不少錢呢,才好不容易湊齊了程師傅要的那些東西。
看著自己那癟癟的小金庫,她可心疼壞了,不過又自我安慰道,等運氣好了,好日子就來啦。
程師傅不僅在家里做了一場法事,還大半夜跑到四合院去,在賈張氏的親眼見證下跳了一段,這下子可把賈張氏給樂壞了,心里也踏實多了。
何雨柱最近可忙壞了,他借著過年的由頭,往家里買了好多好多東西。一開始,王建君還沒覺得有啥,還以為何雨柱想過個富裕年呢。
誰知道,這東西是越買越多,而且好幾次何雨柱都是天黑了才偷偷摸摸帶回來的,這可把王建君給奇怪壞了,總覺得這里面有事兒。
這天晚上,王建君听到外面傳來停車聲,心里就知道是何雨柱回來了。她看了看熟睡的孩子,然後起身去開門。
一打開門,就瞧見何雨柱拎著兩大袋子粉條,那架勢,估計吃到明年冬天都沒問題。
看著何雨柱把粉條往廚房里一放,王建君笑著說︰“老何,你最近咋買這麼多東西呀,而且好多我看都不是過年用的呢。
你再這麼買下去,咱們廚房可都放不下啦。”
何雨柱咧嘴一笑,“媳婦,我還以為你能憋住不問呢,其實就算你不問,今天我也得跟你說道說道。”
何雨柱自然知道三年自然災害的厲害。這不,明年就是五八年了,得提前準備些,特別是前兩天听到別人說起報紙上的“大躍進”,他就知道,不能再拖了。
倒也不是他不想早點準備,主要是好多東西的保質期就那麼一兩年,時間長了就壞了,他又沒個空間啥的能保鮮。
何雨柱接著說道︰“我听我們領導說今年天氣怪怪的,你想想看,這都到現在了,今年還沒下雪呢。
估計明年可能會干旱,我們得準備點,免得沒東西吃。”
王建君驚訝地張了張嘴,“不會吧,今年不是說賈張氏家里收成挺好的,他們家可是得了不少糧食呢。”
說完又皺了皺眉,“不過,確實,今年到現在都還沒下雪,挺反常的,按歷史上大旱的時候,確實會有些反常天氣。”
何雨柱無奈地聳了聳肩,“你看,你自己不也說了這是歷史上都有的事嘛。
至于賈張氏家里收成好,說不定是回光返照呢!”
听到何雨柱這麼說,王建君恍然大悟︰“我說這兩天閆阜貴咋老騎車往外跑呢,不去釣魚啦?原來是早就察覺了啊。”
何雨柱咧嘴一笑︰“可不嘛,不光閆阜貴,咱院里好幾家都有動靜呢,都是從那幾年過來的,誰心里沒個譜兒啊。”
王建君听了點點頭,接著問︰“我還沒問你這錢哪來的呢,你之前不是把錢都交了嗎?”
何雨柱得意地笑了笑,“這兩天他們給了我不少票,我把有用的都留著,沒用的換錢了。”
王建君一听這話,立馬瞪大了雙眼狠狠地瞪向他,嘴里責怪道︰“哼!我就知道,你肯定是跑去鴿子市了對吧?
那個地方多危險啊,你怎麼就不想想咱們這個家呢?孩子年紀還這麼小,萬一你有個三長兩短的,讓我們娘倆可怎麼辦呀?”
何雨柱一看老婆生氣了,趕忙陪著笑臉求饒說︰“哎呀,老婆息怒嘛,我真就只去了那麼一次而已啦。
而且我一直都是小心翼翼的,絕對沒有掉以輕心。再說了,你又不是不清楚我的本事,我可是有點兒功夫在身上的。”
然而,王建君根本不吃他這套,依舊死死地瞪著他,眼眶里的淚水卻像決堤的洪水一般,止不住地流淌下來。
她一邊哭一邊哽咽著說道︰“就算你會功夫又能怎麼樣呢?力氣大又能如何呢?你難道忘記老霍了嗎?他長得那麼健壯,最後不還是……
如果你再出點兒什麼事情,留下我和孩子,我以後的日子要怎麼過下去啊......”
話還沒說完,王建君便再也抑制不住內心的悲傷,開始小聲抽泣起來。
這一下可把何雨柱給急壞了,只見他手忙腳亂地又是遞手絹,又是輕聲細語地安慰著,折騰了好大一陣子,總算是把王建君給哄好了。
等到王建君的情緒漸漸平復下來之後,何雨柱輕輕地伸出手,溫柔地替她擦掉了臉頰上殘留的淚水,然後一臉認真地對她說︰“親老婆,之前之所以沒告訴你這件事,就是害怕你會為此擔驚受怕。
不過現在既然你已經全都知道了,那我也就不再對你隱瞞了。
其實,你老公我乃是古華派的第三十六代弟子,說起我的這身功夫,嘿嘿,那可不是吹的,簡直厲害得很!”
這可是葉松原後來寫信告訴他的,古紅郡那是相當看好何雨柱呢,最後還是把何雨柱這個弟子給收下了,以後出去闖蕩江湖,遇到問題可以提古華派,道上混的起碼會給個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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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建君的臉瞬間黑成了一條線,“老何,你這是在搞啥子喲,看話本子看入迷了吧,現在都開始忽悠我!”
話一說完,她伸手就朝何雨柱的腰掐去,可這次和往常不一樣,居然一下沒掐到肉,王建君還以為自己手滑了呢,正準備再掐一次。
何雨柱笑嘻嘻地說︰“我現在運了口氣,你可掐不到了。
走,跟我出來,讓你瞧瞧你老公我的厲害。”
說著,何雨柱就拉著王建君來到了小院子,先是虎虎生威地打了一套古華派的拳法,然後飛起一腳,就把院子里的地板磚給踹得稀碎。緊接著,又來了個一步登牆。
王建君看著站在牆頭上的何雨柱,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楮,她知道何雨柱是會點功夫的,起碼跟楊文江過過兩招沒問題,可沒想到居然這麼厲害。
再看看被何雨柱踹碎的地板,她還是覺得有點假,大家不都是普普通通的人嘛,哪能有一天你突然告訴我你是個高手……
緊接著,何雨柱從牆頭跳了下來,在碎掉的地板上撿起了一粒比較圓的石子,然後“嗖”的一下彈到了牆上,“啪”的一聲,特別響亮。
王建君立刻跑到牆邊,摸了摸有點凹進去的牆面,心里像有只小鹿在亂撞,發財啦,居然遇到了這麼有本事的老公,真是賺到了!
看著滿臉笑容的何雨柱,王建君一個箭步沖上去抱住了他,“老何,你也太厲害了吧,你以前咋沒跟我說過呢!”
何雨柱還是笑眯眯地說︰“我一直覺得沒啥必要說,這功夫也就是強身健體用的,這下你放心了吧!”
王建君听後,像觸電般松開了何雨柱,“就算再厲害又怎樣,能比得過紫蛋嘛。”
何雨柱晃了晃腦袋,“比不過,我這不是為了讓你放心嘛。
走,我帶你去看看我們家地窖。”
王建君心生好奇,看地窖不是應該往外走嗎?怎麼往屋里去呢。
何雨柱走進屋里,輕輕地把床挪開,然後按了一下機關,地上就出現了一個往下走的通道。
王建君驚得目瞪口呆,她在這屋里睡了一年多,竟然從來沒發現這個。
跟著何雨柱到了下面,何雨柱打開了燈,里面空蕩蕩的,啥也沒有,干淨得很。
何雨柱說道︰“這是我們院子里以前的地窖,當時我們家把它和房子一起買了下來,後來雨水這屋翻蓋,就把地窖入口挪到了這里。
對外就說這個地窖已經填上了,用的是院子里的那個地窖。”
何雨柱說完,從地上撿起一個盒子,遞給王建君,讓她打開。
王建君打開盒子,雖然燈光有些昏暗,但還是被里面金燦燦的光,晃得眼楮都花了,里面是一根大黃魚、五根小黃魚,還有一個金戒指。
“我去,老何,咱們家居然還有這好東西,你該不會是潛伏在我身邊的敵特吧,你要是真的,就趕緊拿著東西跑路吧,我怕我忍不住會去告發你。”
何雨柱一臉無奈,“你這小腦袋瓜整天都在想些啥呀,等我把東西搬進來後,再好好跟你解釋。”
王建君還沒回過神來,就稀里糊涂地跟著何雨柱把東西收拾到了地窖里,等收拾完,她才突然反應過來,放在院子里的地窖不也挺好的嘛,為啥非要放在這里呢。
恢復好一切後,何雨柱笑嘻嘻地說︰“其實我這一身功夫和這些金條可是大有關系呢!”
接著,何雨柱就和王建君講起了自己得到金條和學習功夫的經過。
王建君听了之後,那是一千個一萬個不相信,這事兒听著也太假了吧。
何雨柱看到王建君那充滿疑惑的小眼神,趕忙說道︰“這事兒在派出所有記錄的,而且啊,當時葉松原教我功夫的時候,許大茂也學了幾招呢,就連雨水都看到過的。
我真不是你想的那種人啦,再說了,我爸、媽、妹妹都在這兒呢,我放著好好的日子不過,難道還會去做掉腦袋的事情啊?”
王建君听了之後,說道︰“那我明天還是得去問問雨水和大茂,你是不是還有什麼事兒瞞著我呀?”
何雨柱的眼神稍稍動了一下,然後笑著說︰“沒啦沒啦,我的秘密都被你給挖光啦。不過呢,我倒是想起來一點,我跟你說哦,之前我看到的那本秘籍啊,一開始上面畫的是……”
兩人說得那叫一個熱火朝天,正準備要比劃比劃呢,結果就被孩子的哭聲給打斷了。
王建君趕緊跑去哄孩子,何雨柱則兩眼無神地望著屋頂,心里暗暗叫苦,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啊。
後來,王建君從雨水和許大茂那里得知,還真有那麼一回事兒。許大茂說起何雨柱來,那是佩服得五體投地。
許大茂說道︰“嫂子,你是沒看到啊,柱子哥那可真是天賦異稟,身體又好,尤其是那彈石子的功夫,簡直絕了,五天時間就把所有東西都學會了,而且還練得更厲害了呢。”
說著說著,許大茂的思緒就回到了那幾天,他自己也不是沒學過,可都是些花拳繡腿,跟何雨柱比起來,那可真是差得太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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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王建君老早就不懷疑啦,你想啊,要是真有問題,自己老公跟楊文江過招的時候,恐怕早就露餡了,楊文江一點動靜都沒有,那不就說明何雨柱沒啥問題嘛。
最近大家都怪活躍的,不過好像都挺有默契,說起來就是準備過年,也沒聊啥來年的事兒。
就連賈東旭都覺得有點不大對勁,可跟吳春明一聊,吳春明就說過年他得多準備點東西。
吳春明可沒撒謊,這是劉海中告訴他的,他也沒多想,就這麼干了。
最後,賈東旭問到了易中海,易中海琢磨了一會兒,還是把自己的猜測說了出來,說明年可能會干旱,到時候糧食可貴了,還是存一些比較好。
賈東旭一听,覺得挺在理,都說瑞雪兆豐年,今年連場雪都沒下,這不就是個預兆嘛。
回到家,他就把這事跟家里說了,賈張氏皺了皺眉頭,她又不傻,當然覺得這事有道理。
賈張氏說道︰“易中海這老絕戶分析得還挺對,我說大家買的東西咋這麼多呢。
不過,東旭你也別太擔心,畢竟咱家還有地呢,就算少點,那也比他們花錢買的強多了,咱少買點就行,等糧食下來了,咱就寬裕多了。”
賈東旭听了,覺得還挺有道理,畢竟他們家和大家不一樣,好歹還有地,再難也能產點糧食。
何雨柱這邊呢,從王建君那兒搞到了一筆活動經費,趁著過年,他可真是啥都往家里搬呀。
黃豆、綠豆、核桃、小棗、棒子面、豆面,連地瓜面都買了不老少,還有那臘肉、臘雞,也是買了一堆,王建君看著直咋舌。
她也感覺到何雨柱有點緊張兮兮的,不過也沒去打斷他,反正都是吃的,還都能放得住,就算吃不完,最後再賣掉也不虧。
看著地窖里塞得滿滿當當的,何雨柱終于松了一口氣,王建君笑著說︰“這下放心了吧,這些東西,我看咱們一家人吃個兩三年都不成問題,至于這麼緊張嘛。”
何雨柱嘿嘿一樂,“這不是以防萬一嘛。對了,爸媽那邊說了沒?讓他們也屯點東西。”
王建君說道︰“我都寫在信上了,跟閨女的照片一起寄過去了。”
何雨柱點點頭,“那好,咱們該準備年貨了,再往外面地窖里多放點。”
王建君笑著說︰“你知道你這樣子讓我想起啥不?”
何雨柱眨巴著眼楮看向王建君,王建君說道︰“碩鼠碩鼠,無食我黍。三歲貫女,莫我肯顧。
你呀,就跟那大老鼠似的,這是要把人家家里都搬空了呀。”
何雨柱笑著說︰“誰搬人家家里了,我這可是花錢買的。
再說了,這文章說的是當官的剝削老百姓,把當官的比作大老鼠,不管老百姓死活,可勁壓榨老百姓呢。”
王建君眼楮一亮,“喲!老何,沒想到你還知道這個,真厲害,以前咋沒听你說過呢。”
何雨柱呵呵一笑,“我也去過圖書館的好不好,正好听人說起過。”
王建君輕笑一聲,心里犯起了嘀咕,這何雨柱肯定沒講真話。自從他那一身功夫露了餡,王建君就覺得這何雨柱之前好多地方都透著古怪。
真怪了,以前咋就沒看出來呢?
她突然想起,之前張晨跟她說過,何雨柱還跟張晨探討過教育問題呢。
前兩天她和張晨去參加王文林婚禮的時候,張晨還特意提了一嘴,哎呀呀,真不知道自己老公到底藏了多少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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