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兒個傍晚,王建君忙完了一天的工作,那叫一個麻溜,帶著雨水,樂顛顛地往家奔。
沒一會兒,王建君就和雨水到了四合院,跟李嬸閑聊了幾句,就迫不及待地往家走。
她一推開門,就瞅見了屋里的王母,心里頭那叫一個激動,就像小鹿亂撞似的。
只見王建君一個閃身,像只快樂的小鳥一樣,“嗖”地一下就撲進了王母的懷里,緊緊抱住她,嘴里還不停地念叨著︰“媽,你可算來啦!我想死你啦!”
跟在後面的雨水呢,則是笑眯眯的,輕聲喊道︰“嬸子,你來啦!”
王母笑得合不攏嘴,滿心歡喜地看著王建君,逗趣道︰“這才剛放完寒假沒多久呢,咋就這麼想我啦?以前在家的時候,也沒見你這麼想我喲。”說著,她還朝雨水微微點了點頭。
王建君听了,小嘴一撅,嬌嗔地說道︰“哎呀,媽,你看你說的。我現在都嫁人啦,肯定不能跟以前一樣啦。”
這時候,王母笑著擺了擺手,溫柔地對他倆說︰“好啦好啦,你們倆快收拾收拾,等會兒柱子下班回來咱就開飯。我呀,早就把飯菜都做好啦。”
不一會兒,何雨柱就回家了。他一進屋,看到桌上滿滿當當的飯菜,一下就猜到這肯定是王母的手藝。
畢竟對于雨水和王建君做的菜,他可是再熟悉不過了。
何雨柱趕緊拉過椅子坐下,王母見狀,趕忙拿起筷子給他碗里夾了好多菜,關心地說︰“柱子,快嘗嘗媽的手藝。”
何雨柱嘴里塞得滿滿當當,含含糊糊地夸著︰“媽,您做的菜也太香了吧!就您這廚藝,要是去我們廠後廚,那不得是大廚中的大廚啊!”
王母听了,“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那笑聲跟銀鈴似的,整個屋子都亮堂了︰“可不是嘛!之前老王他們公司想讓我去食堂呢,待遇可好了。
哎,都怪老王,就想讓我在家照顧他,說什麼都不讓我出去。”
這時,王建君的眼楮被何雨柱面前那好幾筷子菜吸引了,她小嘴一撅,有點疑惑地說︰“有那麼好吃嗎?我咋沒覺得呢。”
何雨柱一看,臉上笑開了花,麻溜地把自己面前的肉夾起來,分別放到王建君和雨水的碗里,熱情地說︰“嘿,我可沒瞎說啊!咱媽這手藝,那絕對是杠杠的,好吃得很呢!”
王母笑眯眯地看著王建君,眼里都是疼愛和寵溺,嘴里還念叨著︰“你呀,跟你爸一個樣兒,都不會欣賞。”
就這樣,一家人圍在飯桌前,有說有笑,吃得可開心了。時間就在這其樂融融的氛圍中,不知不覺地過去了。
夜里,何雨柱跟王建君躺在床上,嘀嘀咕咕地商量著住的地兒。
主要是王母在西屋里面很不合適,廚房又在東面,每天早上起來還得穿過好幾間屋呢。
王建君笑嘻嘻地說︰“嘿,老何,你這是打算讓你丈母娘物盡其用啊,到時候一起床就能做飯,多好!”
何雨柱趕忙說︰“這不是為了咱媽方便嘛,你看我在這屋,早上丈母娘過來確實不太方便。”
王建君說︰“行 ,听你的,啥時候搬啊?”
其實王建君有點不太想去西屋,就怕看見那些東西會想起以前的事兒。
何雨柱笑著說︰“到時候我搬過去就行,讓媽搬過來和你住。等你肚子大了,媽照顧你也更方便些。”
王建君一听,眉毛一挑,“不就是去西屋嘛,我有啥心虛的。咋的,你要跟我分房睡啦?”
何雨柱好說歹說,解釋了半天,王建君這才答應下來,到時候他自己搬到西屋去。
次日清晨,在飯桌上,何雨柱就跟王母講了這事兒,王母壓根沒當回事,二話不說就應下了。
夜幕降臨,月光如水般傾瀉而下,整個小院都沉浸在一片寧靜之中。
此時的何雨柱獨自一人坐在西屋里,他輕輕地推開窗戶,留出了一條窄窄的縫隙。夜風吹拂著他的臉龐,帶來一絲涼爽之意。
隨後,他從口袋里掏出一盒香煙,抽出一根放在嘴邊,用火柴點燃後深深地吸了一口。煙霧繚繞中,他的思緒漸漸飄遠。
想起霍老師,何雨柱不禁皺起眉頭,心里暗自思忖︰也不知道他究竟怎樣了?會不會已經回到原來的時間去了呢?他在那邊過得好不好呀……
一連串的疑問涌上心頭,讓他久久無法釋懷。
而在同一時刻,與西屋相隔不遠的東屋里,王建君也還未入眠。
此刻,她正和王母低聲訴說著心里話。當提到自己不願去西屋的緣由時,王建君的聲音微微顫抖著,眼中閃爍著淚光。
王母听後,心頭不由得一緊,連忙輕聲安慰起來。經過一番苦口婆心的勸解,王建君那原本低落的情緒總算稍稍平復了一些。
盡管生活中偶爾會出現些許不如意,但大家總能迅速調整心態,尋找到屬于自己的快樂。
沒過多久,那些不愉快的陰霾便被徹底掩蓋過去,取而代之的是充滿歡聲笑語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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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段時間以來,何雨柱變得異常忙碌。以往有人請他去幫忙操辦酒席,如果不是關系特別親近的,他通常都會想方設法推脫;可現如今,只要一接到邀請,他二話不說立刻應承下來。
畢竟,王建君都懷孕了,他也要努力掙些錢了,這樣才能過上更好的生活。
這一日,下班途中,劉海中與吳春明恰巧撞見了何雨柱,“柱子,瞧你最近又忙得不亦樂乎了,要請動你可真不容易啊。”
何雨柱咧嘴一笑,“二大爺,你言重了,我就是想最近多活動活動筋骨,感覺這廚藝不練就要生疏了。”
劉海中樂呵著說︰“柱子,等會兒我去你那兒商量點事兒,你看成不?”
倒也不是劉海中矯情,這何雨柱家里除了他一個大老爺們兒,其余不是女人,就是孕婦,要不就是跟他年紀相仿的。
還是問清楚些好,免得引起不必要的誤會。
何雨柱爽利地笑道︰“這有啥不方便的,你要是覺得不方便,咱就去我家小院子里嘮嘮唄,這天兒也暖和了。”
劉海中听何雨柱這麼一說,思緒瞬間飄回了三年前,也是差不多這個時候,同樣是在小院子里,時間過得可真快啊。
回過神來的劉海中笑著應道︰“那成,你在家等著我啊,我回家拾掇拾掇就過去。”
何雨柱心里跟明鏡兒似的,知道劉海中是為了啥事,其實劉海中可以直接說。
可能劉海中覺得,這事上門商量比較穩重吧。
何雨柱回家跟家里人說了一聲,便在小院子里支起了桌子,泡上了茶水,只等劉海中來了。
沒過多久,劉海中就來了,一瞅院子里就何雨柱一個人,心里松了一口氣。
“柱子啊,我讓你二大媽買了些點心,給王老師補補身子。”
邊說著,劉海中邊把提著的一包點心擱桌子上了。
何雨柱樂呵著說︰“二大爺,你來就來唄,還帶啥東西呀。
快坐,我這剛泡好的茶水,你嘗嘗。”
劉海中笑嘻嘻地坐下,抿了一口茶水,“柱子啊,我也不跟你拐彎抹角了,我這是為了光齊畢業後的事兒來的。
可不是我吹啊,光齊現在實習的單位可搶手了,領導挺稀罕他,想讓他留下來呢,這不工作一下子就穩定啦。
到時候我想在院子里擺幾桌,怕跟你時間撞了,就先過來跟你說一聲。”
何雨柱大笑著說︰“二大爺,那我可得先恭喜你啦。
光齊就是厲害,這一畢業就得坐辦公室了吧,可比我們這些賣力氣的厲害多了。”
劉海中也樂了︰“那可不,他這中專一畢業就是二十五級的行政編呢,比我們可強多了。
這下可算出人頭地了,柱子,你以後可得好好教教你家孩子讀書,讀書才有好前途啊。”
何雨柱連連點頭,跟劉海中又好一陣吹噓,等把茶水喝完,劉海中才告辭。
賈張氏在自個兒家里把這事兒看了個清清楚楚,等劉海中出來後,就忍不住念叨起來︰“這劉海中還是二大爺呢,趕著給傻柱送禮,腦子怕不是壞掉了吧,真不知道他是咋想的。”
飯桌上的賈東旭心里“咯 ”一下,劉海中可不像許大茂那樣,送東西就是為了蹭頓飯啥的。
“媽,你說會不會是二大爺家里有啥事要找傻柱幫忙啊?”
賈張氏听了,眉頭一皺,“能有啥事,他們家又沒人生孩子、坐月子、結婚的,難不成劉光齊一畢業就結婚?
他還沒到年齡呢,劉海中這麼干,就不怕楊文江把他二大爺的位置給擼了?”
秦淮茹輕聲說道︰“會不會是劉光齊要畢業找工作了,他學習那麼好,工作肯定也好安排。”
秦淮茹的話得到了賈張氏和賈東旭的一致認同,畢竟劉海中那麼愛顯擺,他兒子要是真這麼有出息,肯定很快就會傳出來的。何雨柱回到屋里,雨水好奇地問︰“哥,二大爺真的是為了劉光齊的事兒啊?這會不會太早了點兒啊。”
王建君也跟著附和︰“二大爺也真是的,一點都沉不住氣,到時候劉光齊沒安排好,那不就成笑話了。”
何雨柱樂呵呵地說︰“人家那肯定是有把握,這才提前打招呼。
听說劉光齊在實習單位表現可好了,听二大爺的意思,一畢業就能去上班呢。
估計是看我最近忙得很,怕到時候不好請我,就特意提前說了唄。”
雨水眼珠一轉,“哥,三年前也是這個時候,二大爺來找你的,也是為了劉光齊的事兒。
你說再過三年,會不會也是這個時候,二大爺又來找你呢?”
何雨柱听了心里一動,劉光齊剛畢業,再過三年正好結婚,難道到時候還真會在這個時候請他去做菜?
王母听後樂不可支,“那可真是太巧啦,這三年又三年的,每次都趕在一個點兒,真有趣兒。
這要講出去,別人怕是都不信呢。”
何雨柱拋開雜念,“哪有那麼巧的事兒,說不定到時候人家結婚請的是別人呢,四九城這麼大,沒了我人家還不辦喜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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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水笑著說︰“那不是舍近求遠嘛,而且人家收費還貴,只要不傻,肯定都來請你呀。”
何雨柱听後心里美滋滋的,接著說道︰“雨水,你看看劉光齊,這一畢業就有二十五級行政編呢,听說工資起碼三十五塊五呢。
還是坐辦公室的工作,一點都不累,哪像咱們這些人,不是掌大勺就是磨零件,干的都是力氣活。”
王建君樂著說︰“你呀,平時不怎麼關心雨水學習,這看到別人有出息了,就開始嘮叨雨水了。
跟個老太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