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問的一句話,讓李麗質心中一陣舒暢,感覺就像被人捧上了雲端。
這種被寵上天的感覺讓自己難以冷靜。
“你怎麼知道這不是我自己想要的呢?”
低聲反駁一句,李麗質抬頭跟莫問對視著,眼中滿是對心上人的愛意,“你啊,總以為你猜透了我的心思,其實好多你都猜不透。”
莫問微微一笑,“夫人何出此言呢?”
“你看,就比如現在,你怎麼確定我不是因為羨慕而想要孩子呢?”
李麗質抬手挑起一縷發絲,惡作劇一樣的在用發梢在莫問臉上不停的掃過。
“還有,當初雪妍妹妹的事情,我可是很早之前就發現了的,還有那首詩,你不是都沒猜透嗎?”
得意的一挑眉,略帶調笑的說道︰“所以你跟雪妍的事情我也是有一份功勞的。”
莫問微微側頭,試圖躲過李麗質的調戲,卻因為怕弄醒了旁邊還在熟睡李明達而陷入了被動。
“哼,怎麼樣?還不快點謝謝本宮?”
看他無處躲避的樣子,李麗質捂嘴偷笑,右手食指放在他的下巴上,微微用力挑起。
莫問配合著她的動作,抬手替她蓋好被子,遮住讓人欲罷不能的美好胴體。
看著她的一雙美眸,嘴角慢慢上揚,“那夫君在這里謝謝我們家的公主殿下,能遇到你,是我這輩子最大的幸運。”
“哼,就你會哄人,那兕子呢?”李麗質輕哼一聲,不滿的說道。
“傻姑娘,就是因為遇到你,我才能遇到兕子和雪妍啊。”揉了揉她有些凌亂的頭發,莫問輕笑一聲,“遇到你,是我最大的幸運,能娶到你們,是我最大的幸福。”
“哼,算你過關。”李麗質害羞的低下頭,趴在莫問的脖頸上,打算繼續休息。
“你想做什麼?”
剛剛閉上眼楮,後背上一只大手就不老實起來,李麗質的呼吸又有些紊亂起來。
莫問舔了舔嘴唇,感受著脖頸處傳來的溫熱,還有兩人完全零距離零隔閡的接觸。
柔軟的觸感讓他不自覺的吞了口唾沫,眼底也逐漸升起一絲愈發猛烈的火焰。
“你說呢?”
“不...唔。”
本就沒有力氣的小白兔毫無抵抗之力,被猛烈的攻勢打的節節敗退。
松開她的禁錮,轉向右手邊,看著李明達微微顫抖的眼睫毛,嘴角勾起一抹壞笑,“還想裝睡?你也跑不了。”
“唔...”
小院內,厚厚的白雪將所有的東西覆蓋住,寂靜的氛圍讓人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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貞觀十一年十二月。
李世民最終派人送來兩份聖旨。
一份是關于莫問當面求下的賜婚聖旨。
李世民以莫問在此次疫災治理,親自救人,以及各種救災方案為功,下旨賜婚他和文成公主的婚事。
但因為決定賜婚,所以其他的賞賜就沒了,就等于是拿著所有的功勞換了這一個聖旨。
另一個則是關于他私自抓捕田陽的懲罰。
雖然田陽確實有罪,但不經調查,私自抓捕,無視朝廷辦案流程,被罰俸祿一年。
關于這個處罰,莫問表示太好了,這跟沒被罰有什麼區別?
俸祿?我現在只有游騎將軍一個虛職是領俸祿的,但能有多少錢啊?
還比不上本侯爺食邑的十分之一吧?
話說我現在到底有多少錢呢?
送走傳旨的內侍,莫問把聖旨給收到盒子里。
今天是十二月了,要進城去買些禮物。
一路上,姐妹倆都興高采烈的聊著。
道路上已經被清理干淨,但路邊的農田中還有大片的積雪沒有融化,點點的寒風還在不停的吹動。
替她們緊了緊身上的披風,“小心別吹了風。”
一路不停的進了城,直奔任城王府。
在李景恆怨念滿滿的眼神下,李雪妍笑嘻嘻的跟著三人離開。
留下他獨自承受著李道宗和秦氏的“催婚”。
馬車中,李雪妍得意的笑著,“嘻嘻,姐夫,有沒有想我啊。”
莫問被她逗的忍不住笑了一聲,有些尷尬的回答道︰“是是是,所以來接你了嘛。”
“就一張嘴會哄人。”李雪妍輕哼一聲,抱著李麗質的胳膊,“皇姐,今日我們去哪里啊?”
李麗質溫婉一笑,“我們要去買些除夕禮物,雪妍有什麼想要的東西嗎?讓夫君出錢就好。”
“那我可不客氣了。”李雪妍沖著莫問得意挑眉,“多謝姐夫了。”
這一聲聲的姐夫讓莫問渾身難受。
你真不考慮換一個稱呼嗎?
長安大街之中,雖然天氣冷了,但依舊人來人往,熱鬧不已。
四人在前面走著,身後足足十名護衛不遠不近的跟著。
很快,在三個女孩子的天賦技能之下,大包小包的東西被送到了馬車上。
“先躲起來。”
突然,莫問拉著三人的躲到一邊。
李雪妍疑惑的看著他,語氣有些危險的說道︰“干嘛要躲起來?不會是要躲什麼桃花債吧?”
一句話,讓旁邊的李明達也抬起頭來,“那小郎君可得老實交代了。”
莫問嘴角抽搐,抬手在她們倆的額頭輕輕一彈,“別亂說話,看那邊。”
李雪妍氣呼呼的晃了晃拳頭,轉頭看向李麗質,委屈的哭訴道︰“阿姐你看,我還沒過門呢,姐夫就這麼欺負我,姐姐替我做主啊。”
李麗質捂嘴輕笑一聲,“別鬧了,快看那邊。”
李雪妍疑惑的順著李麗質手指的方向看去。
“房俊,你快放我下來。”
高陽羞紅滿面,掙扎著要從房遺愛懷里跳下來,可惜,房遺愛終歸是能拎著槍上戰場的,哪里是她一個剛及笄的女娃娃比得了的?
房遺愛微微低頭,得意的挑眉輕笑,“不是你說你累了?怎麼?這才剛剛過去十幾息的時間,休息好了?”
高陽看著旁邊人來人往,心里莫名有些發慌,總感覺有人正對著這邊指指點點的。
高陽努力無視身邊越來越多的異樣目光,“你...你最近是跟誰學的?這麼厚臉皮?”
房遺愛得意的哼笑一聲,“本公子自學成才。”
“你...快點放我下來,萬一遇到熟人怎麼辦?”高陽紅著臉拍了拍房遺愛的胸口,低聲祈求。
“休息好了?”
“好了,快點。”高陽氣的牙癢,為什麼這種氣人的感覺好像在哪里見過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