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里面竟然還有這麼多歷史故事,當真是受教了。”
齊一楠在一旁听著殷老給王維解答上下五千年歷史發展過程,通過門閥勢力的對社會危害到人文經濟基礎得破壞程度,竟然還有這麼多深層次的知識。
殷老最後指著桌面上的畫作最後說道︰“你覺得乾隆皇帝傻嗎?他一點都不傻,鄭燮是人才嗎?是人才。但是為什麼皇帝就是不喜歡他呢?”頓了頓用手點了點桌面說道︰“你以為南派把皇帝都贏了,那些畫家哪個不是人才,皇帝就不能撿幾個人才出來嗎?鄭燮的竹子堪稱獨步天下,文采更是沒的說,學時和見解獨到,皇帝最後只給了他一個書畫監為什麼?”
王維和楊振輝都看著他,听著他的下文。
“據一些史料記載,乾隆這個人剛愎自用非常的小心眼,把皇帝贏了,就這麼過去了嗎?下了皇帝的面子,慎親王都沒得到好處,就更別說一個鄭板橋了。”殷老嘿嘿一陣冷笑。
“乾隆也太小家子氣了,不就是贏了你手下畫師嗎?至于這麼針對鄭燮呢?”王維都听出殷老話里面的意思,就更別說齊一楠和楊振輝了。
殷老用手指點著那畫作上的題跋說道“你們看這題跋,這可不是鄭燮的六分半書,如果我沒有看錯,這個題跋根本就是乾隆皇帝的御筆親題。”
“哇哇!這就乾隆皇帝的親筆書法嗎?”齊一楠也是立刻就瞪大了雙眼。
乾隆皇帝的書法剛正大氣,字跡圓潤朱華,雖然說不上書法一流但是確也豐富霸氣,足顯帝王之氣。
王維也是隨著殷老的手指看向那幾行書法,這正是王維感到有些違和的地方,原來這個題跋是皇帝所書,如果這樣一看那麼這幅山水畫卷就能解釋的通了。
“不過這里有些問題,這里不對啊!”殷老摸著畫卷的底襯說道︰“乾隆皇帝是個很騷包的人,用蜀錦作畫這個倒是符合乾隆的手筆,但是這麼多人共同作畫,還親自給題了字,按照道理應該留有御寶或是閑章也成啊!怎麼留了題跋還要鄭燮最後簽名這就不對了啊!”
楊振輝也有這樣的疑問的,這個如果是乾隆皇帝的題跋,以他的尿性肯定是要蓋章留念的,這上面怎麼會沒有呢?
“難道是仿品?”王維提出了心里的疑問。“為的就是掩蓋這幅畫下面那張東西。”
殷老聞言不由得一怔,看了一眼畫作猛然間想起一進門的時候三人正在爭吵,一拍額頭又再看向這幅畫,“這是底藏的風格,這幅畫下面還有一層?”
楊振輝嘿嘿一笑,不由自主的摸了摸鼻子,心里暗道︰這老王八居然也是眼尖如發。
殷老一抬頭看到他這個樣子也是露出一抹慍怒之色,這要不是王維說出來,估計這老小子還會在一旁看自己的出丑,這該死的老混蛋。
還好被王維點破了,不然殷老就算能想到也要費好大一番功夫。古董這個行業就是靠眼力吃飯的,而平時里積攢的閱歷和經驗才是考教鑒定師水平的關鍵所在。“你這老狐狸,看我笑話是吧!”
楊振輝連忙擺手,看著殷老滿臉怒容笑呵呵的說道︰“不會不會,我們剛討論到這里你就來了,我還以為你專門為了這東西過來的呢!”
殷老聞言一愣,也隨即明白了過來,目光看向桌面“這里面的東西不得了?”
楊振輝就看了一眼王維,又對殷老說道︰“御醫的東西。”
殷老點了點頭,馬上意識到這個是王維帶來的東西。又听楊振輝這樣說,既然是御醫那麼也有可能是,某位老領導收了東西又看不準,才讓人拿出來看看,不然就憑乾隆皇帝親筆書法這個東西也不可能流落到街邊的,目光走了一圈看向齊一楠,有些遲疑的問道︰“這位小美女是…”
楊振輝就笑了起來,起身說道︰“這位是咱們舒市長的千金掌上明珠。”
殷老聞言不由得臉上露出一抹驚喜,連忙抱拳說道︰“失敬失敬,原來是舒小姐。剛才一時激動怠慢了,怠慢了!”
王維也是吃了一驚,“楠姐你是市長千金?”
齊一楠連忙站起來還禮,滿臉的不好意思“不敢當,殷老。叫我齊一楠就好了。”
殷老聞言也是一怔,難道我搞錯了,但是姓齊?正在他疑惑之時,齊一楠連忙又道︰“我隨了母姓,還有一個名字叫做舒珍雅。但是母親給我叫齊一楠。”
殷老和王維才恍然大悟,原來也是隨了母姓,不過有兩個名字是怎樣的一個體驗呢?王維心里特別疑問。
楊振輝也是一拍額頭說了一句“難怪你父親管你叫小雅,我還以為是小名呢!”
齊一楠笑了笑也沒有任何隱瞞的說道︰“其實這件事是我母親要求的,我哥哥隨了父親的姓,就讓我隨了母親的姓。”頓了頓才又道︰“證件上還是舒珍雅的名字,但是實際上我叫齊一楠。”
王維等人也立刻就明白過來。
“你們剛才商量的怎麼樣?”殷老也是直接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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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意思直接拿剪刀從邊上…”都不等王維說完就被殷老一把攔住“胡鬧,你老師就這樣教你的?”說完胡子翹的老高,臉都漲紅起來。
王維聳了聳肩,表示自己沒學到別的東西,“我就會這個辦法,簡單直接。”說著還不忘記用手比劃了一下。
齊一楠這時卻突然說道︰“我們正在商量如何打開,殷老您有什麼好辦法?”
殷老原本還想裝一下的,畢竟這門手藝可不是一般人都會的,但是市長千金發話了,他就不好再裝下去了“老楊,這門手藝你肯定是不會的吧!”
楊振輝擺了擺手說道︰“我是野路子,跟你們這群學院派不是一個祖師爺,不會你們那麼多道道。”他說的是家傳的東西,跟古雲生和黃老那些人學的東西不一樣,在鑒定方面專攻也有很大區別。
“殷爺爺你跟我師傅是一個門派嗎?”王維一听楊振輝這樣說,又看到那天在楊振輝這里,師傅古雲生和殷老仿佛有點很曖昧的意思,開始他還以為是錯覺,但是如今一听,兩個人可不像是表面的那個樣子。
“你師傅是我的師弟,只不過我們不是一個師傅,而且我的老師也不在京城這一塊。說起來我們這一支算是南派,而你師傅是北派。”殷老摸著胡子看著王維說道。
其實這也不是什麼秘密,滿大街的人都知道殷老和古雲生的關系,說與不說都是那麼一回事。
“那我應該管您叫師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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