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白子墨踏入辦公室時,戴濤和馮澤早已在此等候多時。
白子墨剛一出現,戴濤便迅速從座位上彈起,急切地開口道︰“子墨啊,我跟阿澤奉命前去接管伍江的場子,可誰能想到半路上竟然會殺出獠牙那個可惡的家伙!
他們一伙人,硬生生地把幾個場子都給霸佔了過去……”
戴濤的話音未落,一旁的馮澤已然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怒目圓睜,咬牙切齒地搶過話頭,恨恨地吼道︰
“哼!若不是那混蛋帶來的人手比咱們多出好幾十個,又帶著一群凶狠的惡狗助威,老子今天非活剝了他不可!”
白子墨不緊不慢地走到椅子前坐下,微微皺起眉頭,眼中閃過一絲疑惑,隨口問道︰“獠牙?這到底是怎樣一號人物?”
听到這話,戴濤連忙深吸一口氣,定了定神後開始向白子墨詳細介紹起獠牙來︰“這家伙一直在郊區一帶活動,平日里最大的癖好就是養狗。
據說他家養了各式各樣凶猛無比的大狗,數量眾多。
再加上他本人長著兩顆格外突出的大齙牙,久而久之大家就給他取了‘獠牙’這麼個綽號。
至于他真正的姓名嘛,那就沒人清楚咯。不過可以肯定的是,此人心腸狠毒至極,听說只要和他作對的人,都被他的惡狗吃了!”
說到最後,戴濤不自覺地加重了語氣,似乎對這個名叫獠牙的人充滿了忌憚之意。
他又繼續說道︰“這個獠牙之前也想進入城區內發展,但忌憚吳德誠一直沒有進得來,沒想到這次居然敢明目張膽的來搶伍江的場子,有些讓人想不明白啊!”
一听戴濤這話,白子墨的眼神瞬間變得銳利起來。
他稍作思考,便明白了事情的原委。
毫無疑問,這肯定是吳德誠在背後搞鬼!這個家伙如今竟然如此按捺不住性子了。
“老爹,你就讓我帶上一批兄弟,今晚我就去把那個獠牙的牙齒統統拔掉!”馮澤拍著胸脯,信誓旦旦地喊道。
自從上次受傷痊愈之後,他無時無刻不想著要立下一些功勞,以此來報答白子墨對他的救命之恩。
然而,當听到馮澤這樣的稱呼時,白子墨不禁感到一絲尷尬。
他原本還想要再勸一勸馮澤,不要這麼稱呼他,但轉念一想,這家伙向來就是個死腦筋,一旦決定了某件事,十頭牛都拉不回來,于是白子墨便放棄了繼續勸說的念頭。
白子墨語重心長地告誡道︰“阿澤,你做事切不可魯莽行事!一定要多動動腦子!
你想想看,既然現在這個獠牙,膽敢明目張膽地跑出來搶奪咱們的地盤,那就說明他一定已經做好了萬全的準備,正眼巴巴地盼著咱們自投羅網呢,然後趁機狠狠地收拾咱們一頓。”
“難道咱們就這樣忍氣吞聲、坐視不管嗎?那就顯得太過窩囊了!”
馮澤瞪大了雙眼,滿臉怒容地說道︰“咱們可絕對不能白白地將這麼大一塊肥肉拱手讓人啊!少說一年也能掙個幾千萬。”
白子墨微微眯起雙眸,右手食指有節奏地在木質桌面上輕輕敲擊著,發出清脆而細微的聲響。
他似乎正在腦海深處思索著某個重要的問題。
片刻之後,他緩緩開口問道︰“你們當中可有誰知道那個獠牙的老窩,究竟位于何處?”
戴濤听到這話,立即接過話說道︰“子墨,那獠牙的老窩就在城北郊區之處,我曾經過去那里一次。”
白子墨聞言,眼中閃過一絲精芒,嘴角微微上揚,冷笑道︰“這樣就好,既然這個獠牙敢來城中搶奪地盤,想必老窩定然防守空虛。
正所謂‘趁其病要其命’,咱們不妨給他來個出其不意,率先將他的老巢一舉搗毀!”
緊接著,白子墨轉頭看向馮澤,沉聲吩咐道︰“阿澤,此次行動便交由你來執行。
你可帶領一隊人,速速前去城北郊區,務必將那獠牙的老窩徹底鏟除!”
馮澤聞言,當即拍著胸脯應承下來,大聲說道︰“老爹,這事兒包在我身上,你就等我的好消息吧!”
言罷,他轉身大步流星地朝著門外走去。
然而,剛剛走到門口時,他卻突然止住腳步,回過身來,將那顆碩大的腦袋探進門內,笑嘻嘻地道︰“老爹啊,這次去我想帶上阿凡一同前往。
我倆挺投緣的,配合起來也是默契十足,你看可以不?”
白子墨看著馮澤那副憨厚模樣,不禁微微一笑,擺了擺手道︰“你既覺得阿凡可靠,那你就叫他一起吧。只是不要魯莽行事,干得過就干,干不過就跑,明白嗎?”
馮澤連連點頭,臉上再次綻放出那標志性的憨實笑容,應道︰“曉得啦,老爹!你就等著瞧好吧!”
戴濤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我看啊,這阿澤和阿凡湊在一塊兒,簡直就是一對活寶。
要是讓他倆去對付那些獠牙,估計能把獠牙整得夠嗆,夠他喝一壺的!”
白子墨不禁感到有些詫異,眉頭微皺,疑惑地問道︰“阿凡平日里沉默寡言的,三腳都踹不出一個響屁來;而阿澤呢,則是個暴脾氣,一點就著。
這性格迥異的兩個人,怎麼就能被稱作一對活寶呢?”
戴濤听後,臉上依舊掛著那絲笑意,輕輕聳了聳肩,回應道︰“嘿嘿,這個嘛……反正日後你自然會親眼目睹的,我現在就算費盡口舌跟你描述,恐怕也是難以說清楚!”
白子墨也沒有追問,隨口應了一句︰“哦,那等以後有機會倒是真要好好見識一番了!”
就在此時,只見元凝夢步履匆匆地走了進來,神色略顯焦急,開口說道︰“白總,有件緊要之事需要跟你說。”
戴濤見狀,連忙起身告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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