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到1976年成痞儒

第349章 瓊漿逸韻棋間趣,摯友深情別時濃

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飲蕩吹君 本章︰第349章 瓊漿逸韻棋間趣,摯友深情別時濃

    從何靜茹家離開之後,凌晨徑直來到了秀麗路,也就是如今聞名遐邇的上下九。他在街邊公交站稍作等候,便順利搭乘上了 9 路公交車。車輛緩緩前行,一路穿梭過城市的繁華街區,最終穩穩停靠在愛群大廈站。

    凌晨下車後,步伐匆匆地步入愛群大酒店那寬敞明亮的大堂。大堂內人來人往,他徑直走向服務台,禮貌而又客氣地向服務員詢問是否有一位來自香港的黎坤先生在此入住。服務員迅速在入住登記本中進行了仔細查詢,隨後抬起頭,面帶微笑地告知凌晨並未查到有這位黎坤先生的入住信息。凌晨略作思索,心中推測黎坤先生大概率還未抵達。于是,他找來紙筆,工工整整地寫下一張字條︰若黎叔叔今晚入住酒店,煩請幫忙開一個雙人間,我今晚便會過來住宿。寫罷,他將字條鄭重地交給服務員,並叮囑其一定要妥善轉交。

    處理完此事後,凌晨不敢有絲毫耽擱,馬不停蹄地朝著西堤碼頭趕去。到達碼頭時,江面上波光粼粼,輪渡的汽笛聲此起彼伏。他登上輪渡,隨著輪渡緩緩駛離碼頭,江風拂面而來,帶著些許濕潤的氣息。不多時,輪渡便順利抵達中大碼頭,凌晨下了輪渡後,便飛快跑回家。

    啞巴阿生和小楊帆正在屋內專注地下跳棋,棋子落下的清脆聲響回蕩在房間里。陳紅霞則坐在一旁,耐心地喂著小凌霄喝粥,小勺輕觸碗沿,發出輕微的踫撞聲。卓群靚媽在廚房中忙碌,鍋碗瓢盆不時傳來磕踫與翻炒的聲音,飯菜的香氣緩緩飄散出來。

    此時,門被推開,凌晨的身影出現在門口。他腳步急促,眼神中透著一股急切,徑直走向廚房,叫卓群靚媽先停下手中的活計,他有話要講。卓群靚媽見他這般匆忙,心中猜測可能是有重要之事,趕忙解下圍裙,匆匆走出廚房來到廳里。

    凌晨深吸一口氣,說道︰“我已經成功辦好了赴港簽證。”眾人听聞,臉上皆露出欣喜之色。他接著又說︰“今晚我要和阿生哥去省土畜產進出口公司的許科長家吃飯。用餐結束後,我會搭乘輪渡前往愛群大廈,與從香港來的黎坤叔叔同住一晚。明日上午,我們便直接乘坐廣九直通車前往香港。此事需要保密,切不可張揚。我預計在香港處理完事務後,于禮拜天乘坐廣九直通車返回廣州。所以在這幾天,卓群靚媽就多費心留意這邊的情況。阿勇,你負責倉庫那邊的裝修工作。阿生哥,你若有時間就過去查看查看。阿生哥,你先去房間取四支茅台出來,我要將其送給許科長,畢竟他給了我一個大訂單。我已安排靖遠供銷社林副主任跟進後續事宜,所以今晚務必前去將事情談妥。”

    卓群靚媽微微點頭,關切地說道︰“你路上千萬要注意安全。”小楊帆眼楮亮晶晶的,帶著期待說道︰“哥哥回來要送我一只電子表哦。”凌晨笑著應道︰“好的。”隨後,他迅速簡單收拾了一下,便與阿生提著四瓶茅台,朝著許科長的兩層洋房大步走去。

    凌晨來到門前,門被許科長夫人打開,她臉上洋溢著笑容說道︰“你們快點進來,飯菜都快好了,老許正在茶室下棋呢!”凌晨與阿生步入茶室,只見許科長正與兩位中年大叔圍坐在棋台旁,許科長正與其中一人對弈。見到凌晨他們進來,許科長便對那兩人介紹道︰“這是我徒弟小凌,這兩位分別是胡科長和廣州柴油機廠的劉科長。”凌晨趕忙禮貌地向二位科長問好,並恭敬地奉上四支茅台。許科長與劉、胡二位科長看到茅台,眼中都閃過一絲光亮。許科長笑著說︰“我早就跟你們說今晚有好酒好菜招待,還有‘棋湯’給你們下飯。”所謂“棋湯”,是廣東人常說的下棋輸家的開胃湯,帶著些許譏笑之意。與許科長下棋的劉科長打趣道︰“你這臭棋簍子,就會說大話。我听前天晚上和你下棋的老黃說,這位靚仔比你厲害多了,怎麼就成你徒弟了?”許科長卻厚著臉皮回應︰“徒弟不一定就比師傅差,不信你問問小凌,他是不是我徒弟。”凌晨很是乖巧地配合道︰“師傅,我永遠都是您的徒弟!在您手下我從沒贏過棋!”兩位科長,我的確是許叔的徒弟。凌晨走近棋局,發現許科長局勢不妙,處于下風,對方尚有車馬炮三卒士象齊全,而許科長這邊只有車馬雙兵且缺象,帥位還被圍攻,面臨當頭炮且車馬歸邊的險勢,稍有不慎就會被將死。這時許科長又使出他那厚臉皮的招數,說道︰“我去看看廚房炒菜好了沒。”然後招呼凌晨︰“徒弟,幫師傅贏了這位劉科長。”劉科長似乎已習慣許科長這種無賴行徑,對凌晨說︰“坐吧,小凌,你師傅都這樣了,不如認輸吧!”凌晨坐下,沉穩地說道︰“先看看,不到最後一刻,勝負還未可知。”

    凌晨坐下,雙眼緊緊盯著棋局,大腦如同一台高速運轉的精密儀器。他輕抿嘴唇,稍作思索後,果斷地伸出手,指揮著馬快速躍出,馬蹄聲仿佛在棋盤上噠噠作響,此馬一動,宛如在敵方的攻勢浪潮中豎起了一道堅固的壁壘,巧妙地截斷了對方車馬炮之間的緊密聯系,令其原本如洶涌潮水般的強攻勢頭瞬間受挫,同時,馬的站位隱隱對敵方的車構成了一種潛在的威脅,使其不敢輕舉妄動。劉科長的眼神中閃過一絲驚訝,原本勝券在握的篤定神情開始有了些許動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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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緊接著,凌晨的目光變得如炬,他微微調整坐姿,手指沉穩地推動一步兵。這看似毫不起眼的小兵,此刻卻像是一名無畏的先鋒,在棋盤上緩緩前行,看似步伐輕盈,實則每一步都蘊含著深意。它的移動,不僅為己方的車馬開闢了新的活動空間,更為後續一系列復雜而精妙的戰術布局悄悄埋下了關鍵的伏筆。

    隨後,在劉科長陷入沉思、苦尋應對良策之際,凌晨的眼中閃過一絲決然。他迅速出手,調動起己方的車。車如同一道閃電劃過棋盤,所到之處,風聲鶴唳。它的行進路線巧妙地避開了敵方的鋒芒,同時對敵方的要害部位形成了強大的牽制。車的每一次移動,都像是在敵方精心構築的防線中撕開一道口子,使得對方原本嚴密有序的防御體系開始出現裂痕。

    隨著棋局的深入,雙方的戰斗進入白熱化階段。凌晨的額頭微微沁出汗水,但他的眼神依然堅定專注。此時,他通過車馬的緊密配合,展開了一場精彩絕倫的進攻。他指揮著馬巧妙地迂回穿插,與車相互呼應,如同一對戰場上配合默契的戰友。在進攻的過程中,凌晨故意露出一個小小的破綻,引誘對方的棋子前來封堵。劉科長一時未察,匆忙應對。就在對方棋子移動的瞬間,凌晨抓住戰機,車如猛虎下山,直逼對方九宮。對方無奈之下,只得回防。

    而凌晨等的就是這一刻,他迅速讓馬跳入臥槽位置,形成了臥槽將軍之勢。劉科長大驚失色,慌亂之中只能選擇用馬去擋。凌晨嘴角微微上揚,毫不留情地抽走了對方的馬。這一抽,不僅讓己方在子力上佔據了優勢,更重要的是,徹底打亂了對方的防守節奏。

    緊接著,凌晨不給對方絲毫喘息的機會,再次指揮車馬展開凌厲的攻勢。他通過巧妙的騰挪,讓車和馬在棋盤上左沖右突,幾個將軍下來,如同一波波洶涌的攻擊浪潮,打得對方措手不及。劉科長在強大的壓力下,只能被迫不斷地移動老將,試圖尋找一線生機。但凌晨的攻勢如行雲流水,一環扣一環,不給對方任何可乘之機。最終,在凌晨的步步緊逼之下,劉科長陷入了絕境,無力回天,只能無奈地投子認輸。

    劉科長夸贊道︰“小凌果然犀利,這棋局走勢盡顯精妙。”凌晨忙謙遜回應︰“承讓承讓。”旋即,他以有事相商為由向許科長示意,許科長心領神會。于是凌晨禮貌起身,將座位禮讓給胡科長,說道︰“胡科長,您來與劉科長對弈,我與許科長去旁邊略作商討。”言罷,胡科長入座,與劉科長開啟新的棋局,凌晨則與許科長踱步至茶室一隅輕聲交談。凌晨微微欠身,靠近許科長輕聲說道︰“許叔,那個厘竹采購項目,我已安排靖遠供銷社林副主任跟進。林副主任那邊給出的方案是按 0.9 元的價格交貨給咱們土畜產進出口公司,靖遠供銷社收購站會負責向石坎公社統一收購。”說到此處,凌晨聲音更低了些,“這中間產生的利潤,按 0.15 元一支分給您。您在這項目里幫了大忙,這是您應得的。”許科長擺了擺手,說道︰“不用這麼客氣。”凌晨態度堅決︰“許叔,這必須的,後面還有諸多事務仰仗您把關,您就別推辭了。”

    許科長神色嚴肅地叮囑︰“這生意可是長期訂單,我堂兄在荷蘭簽下的合同,大致是一個季度或者半年左右采購一次。所以,你務必讓林副主任著重把控厘竹質量,絕不能有絲毫馬虎。”凌晨鄭重點頭︰“明白,許叔。我會先讓林副主任采購 200 支厘竹,之後再安排正式封板並簽訂采購合同。”許科長略作思索後強調︰“時間上要抓緊,最好別拖延到下周二。”凌晨自信滿滿地回應︰“應該沒問題,許叔,我會跟進好的。”言罷,兩人一同走向餐台,默契地幫忙擺放起餐具來,準備享用晚餐。

    待擺好餐桌,他們踱步至棋台旁觀戰。只見劉科長攻勢凌厲,殺得胡科長節節敗退,丟盔棄甲,胡科長無奈推秤認輸。此時,許科長高聲招呼大家入席就餐。

    眾人陸續落座,許夫人笑意盈盈,如穿花蝴蝶般將一道道豐盛菜肴有條不紊地端上桌,而後熱情地招呼大家動筷用餐。

    就在此時,胡科長神秘兮兮地捧出一瓶茅台酒,眉飛色舞地說道︰“諸位,今日這事兒進展順遂,開了個絕佳的好頭,實乃值得大慶!這茅台可不是一般的酒,乃是凌晨精心挑選送來的珍藏佳釀,據說年份可不短 !”眾人听聞,皆面露喜色,目光齊刷刷地聚焦在那瓶酒上。

    劉科長向來詼諧,當即打趣道︰“老胡啊,你這家伙,平日里不顯山不露水,這一拿出茅台,今晚的氣氛怕是要嗨到爆!”眾人哄堂大笑。

    許科長亦面帶微笑,點頭稱是︰“如此美酒,今日定要好好品鑒一番。”

    胡科長小心翼翼地開啟茅台酒瓶,剎那間,醇厚濃郁的酒香如靈動的精靈般飄散開來,迅速彌漫至整個房間。他手法嫻熟地依次為大家斟酒,只見那酒液在燈光的映照下,閃爍著迷人的琥珀色光澤,仿若流淌的瓊漿玉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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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眾人紛紛端起酒杯,先是湊近鼻端,輕嗅那醉人的芬芳,而後淺抿一口,酒液在舌尖緩緩散開,細膩且悠長的口感瞬間征服味蕾,令人不禁沉醉其中。劉科長率先按捺不住,大聲贊嘆︰“此茅台果真名不虛傳,不愧是酒中王者!瞧這醬香濃郁醇厚,入口綿柔順滑,余味悠長綿延,實乃妙不可言!”

    在這美妙的氛圍中,大家一邊悠然品味著茅台酒,一邊興致勃勃地分享著生活中的奇聞軼事與往昔的難忘經歷。歡聲笑語此起彼伏,氣氛愈發熾熱融洽。在美酒的助力與催化下,這頓飯吃得那叫一個暢快淋灕,心滿意足。而眾人也在這愉悅歡快的氛圍里,對未來攜手合作的前景滿懷憧憬與堅定信心,仿佛已然看到了成功的曙光在前方熠熠生輝。

    酒足飯飽之後,眾人興致不減,再度圍聚于棋盤之前展開新一輪的“廝殺”。此前胡科長與許科長對弈之時已落下風,此刻許科長玩性大起,便安排凌晨上場,還笑言讓徒弟來為自己“報仇雪恨”。凌晨心領神會,欣然應允,果不其然,在與胡科長的棋局之中,他妙招頻出,殺得胡科長難以招架,最終大敗而歸。

    許科長見狀,不禁笑道︰“你們可下不贏我這徒弟,我卻與他不同,我對他的棋路了如指掌,深知其弱點所在,且看我來會會他,讓你們見識一下我的真本事!”說罷,便大馬金刀地坐在凌晨對面,擺開了棋局。

    凌晨心中明白許科長的意圖,于是在對弈過程中極為配合。表面上看似雙方你來我往、激烈交鋒,實則在一番巧妙的“折騰”之後,凌晨恰到好處地露出些許破綻,最終佯裝敗下陣來。

    胡科長與劉科長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心中滿是疑惑。他們深知許科長的棋藝平平,平日里下棋數十載,幾乎都是扮演著“書記”因“書記”在廣東話中讀音與“輸記”相近)的角色,與自己對弈那是必輸無疑,可如今卻能贏下剛剛輕松戰勝自己的凌晨。這情形,難道真如世間傳言那般,萬物相生相克,存在著某種奇妙的連環套?

    許科長自是心領神會,他怎會不知是凌晨有意讓棋,只是他心中樂意罷了。他深知這凌晨極會做人,此舉既給足了自己面子,又能讓自己在棋盤之上,于那兩個平日里總是贏他的對手面前揚眉吐氣。雖說在旁人眼中,許科長或許是靠凌晨的“放水”才得以取勝,可那又何妨?于他而言,能在胡科長與劉科長面前暢快淋灕地“贏”上一回,盡情享受這難得的風光時刻,即便只是自嗨,亦是一種別樣的愉悅與滿足,仿佛長久以來在棋藝上的“憋屈”都在這一刻煙消雲散,留下的唯有勝利的暢快與被尊重的欣然。

    歡樂的聚會終迎來散場時刻,凌晨與啞巴阿生並肩走出房門,室外夜色已深,微風輕輕拂過,帶著些許涼意。

    許科長送他們到門口,再次對凌晨強調︰“盡快安排靖遠縣供銷社的林副主任來對接厘竹采購合同,這事兒可耽擱不得。”凌晨鄭重點頭︰“許叔放心,我一回去就著手辦。”

    啞巴阿生陪著凌晨往中大碼頭走去。一路上,兩人的影子在路燈下被拉得長長的,交替重疊。到了碼頭,阿生停住腳步,目光中滿是不舍與關切。他雙手快速地舞動,那熟練的手勢在凌晨眼前劃過︰“兄弟,這一路你要多留個心眼,平平安安到達。”說罷,阿生的眼神里又閃過一絲狡黠,手指靈動地比劃出各種形狀,傳達著他的期待︰“等你到了香港,可別忘了給我和陳紅霞帶點好東西,特別是陳紅霞喜歡的小玩意兒,你可得用心挑。”

    凌晨被他這副模樣逗得哈哈大笑︰“你呀,就惦記著陳紅霞,真是重色輕友!”嘴上雖這麼說,臉上卻洋溢著真摯的笑容。

    隨後,兩人像是心有靈犀一般,同時向前一步,右拳輕輕捶在對方的胸膛上,發出沉悶而又充滿力量的聲響。這一拳,捶出了他們多年的兄弟情義, 以此獨特的方式道別,仿佛在這簡單的動作中,將所有的不舍與牽掛都融入其中,阿生站在原地,望著凌晨的背影漸漸遠去,直至消失在夜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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