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睡了一個自然醒,小凌晨迅速起床洗漱完畢後,滿心歡喜地朝著干媽家走去。他心心念念著干媽薛玉瑾為他做的雞毛糖塊,不知數量有多少。
    當他踏入干媽家的院子時,只見大姐二姐三姐都圍聚在那張熟悉的桌子旁。小凌晨好奇地湊過去,也將腦袋探過去望向桌面,這一望,可把他驚住了。只見桌子上擺滿了各式各樣的糖塊,有活靈活現宛如真兔子般的糖塊,有俏皮可愛如同猴子模樣的糖塊,有栩栩如生仿佛公雞一般的糖塊,還有那如花兒般嬌艷美麗的糖塊。小凌晨不禁在心中感嘆,干媽這創意實在是太新奇太有吸引力了,真不愧是有著“豆腐西施”稱號的人,似乎任何東西到了她的手中,都能變幻出令人稱奇的花樣來。
    干媽走進屋,臉上洋溢著溫暖的笑容,親切地說道︰“晨仔,你快來睇睇,這些合不合適?這可是干媽專門給你準備下鄉去以糖塊換物品用的。”小凌晨的眼楮瞬間亮了起來,忙不迭地應道︰“太合適了,干媽!這一個個糖塊簡直就是藝術品,我都舍不得拿去換東西啦!”
    大姐這時也湊過來,笑著打趣道︰“小弟,你要是舍不得,那就乜野都換不回來咯。”二姐跟著附和︰“就是就是,這麼好看的糖塊,能換到好多實用的東西呢。”三姐眨眨眼楮,調皮地說︰“小凌晨,你可得好好盤算盤算,別虧了。”
    小凌晨一听,說道︰“那可不行,這是干媽專門給我準備的,我一定得換到好多有用的東西回來。”干媽看著孩子們你一言我一語地逗趣,笑得合不攏嘴︰“別爭別爭,晨仔心里有數,相信他能換到好東西。”
    大姐若有所思地說︰“干媽,您這手藝拿去換東西,肯定能讓小凌晨滿載而歸。”干媽輕輕搖了搖頭︰“只要能幫到晨仔,比換到乜野都好。”
    “三姐曉薇,明天我就要下鄉了,你跟我一起去吧。咱們先去楊屋,再去龍潭。你最好帶上替換衣服,我們去到龍潭知青點,找到修賢修文哥,我們可能需要住一晚上才回家。”小凌晨一臉期待地看著曉薇。
    曉薇歡快地應道︰“好呀,媽媽,我同晨仔和啞巴阿生一起下鄉擺攤。”
    薛玉瑾微笑著點頭說好,眼里卻滿是關切︰“不過你們要注意安全,別亂跑,遇到事情多商量。”
    大姐在一旁插話道︰“龍潭風景好靚的,你們去了別忘記去那碧水潭游水,那里有一個超靚的小瀑布。”大姐嘴上說著,心里卻在想︰“唉,真羨慕他們能去那麼美的地方,我也好想去看看那漂亮的瀑布,在潭水里暢游一番,可家里的活離不開我,只能眼巴巴地看著他們去玩了。”
    二姐在旁邊听著,心里也蠢蠢欲動,她暗自想著︰“我也好想跟他們一起去啊,能去外面看看風景多好,可媽媽肯定不會同意的,家里這麼多活,我怎麼能走得開呢,真是太讓人郁悶了。”但她也知道媽媽不會讓她去,家里還有好多活等著她干呢,只能無奈地嘆了口氣。
    小凌晨興奮地說道︰“大姐,等我們回來給你講講龍潭的美景。”
    曉薇也跟著說︰“對,大姐,你就等著我們的好消息。”
    薛玉瑾看著孩子們,叮囑道︰“在外要互相照顧,平安回家。”
    小凌晨和曉薇重重地點了點頭,滿心歡喜地開始為第二天的行程做準備。
    小凌晨拉著曉薇的手,一臉認真地說道︰“三姐,咱們這次下鄉擺攤,得去供銷社好好準備準備。首先得多買點針和線,這可是家家戶戶都用得著的。還有那些漂亮的頭繩和發卡,姑娘們肯定喜歡。”
    曉薇點了點頭,接著說︰“對,還要買些小鏡子和梳子,這也是女孩子們少不了的。”
    曉薇接著說︰“別忘了買些小玩具,比如彈弓、毽子什麼的。”
    小凌晨點頭說了︰“好。”曉薇又比劃著說︰“對呀對呀,再弄點小本子和鉛筆,學生們返學會需要的。”
    曉薇眨眨那大眼楮又說︰“還有那種彩色的手帕也得有。”
    兩人邊行邊討論,仔細地盤算著要去供銷社購買的物品,滿心期待著這次雞毛換糖的生意能紅紅火火。
    曉薇有條不紊的列舉著所需要的物品,小凌晨听得頻頻點頭,心中滿是敬佩︰“三姐這經營的才能也太厲害了,我重生前就只懂畫畫和教人畫畫,對這經營買賣真是一竅不通。還好有三姐在,這次下鄉擺攤肯定能順利。”
    看著三姐對這些事情如此熟練,且每一個想法都十分在理,小凌晨不禁暗自感嘆。
    他本就是一個不懂經營的人,重生前一直都只懂畫畫和教人畫畫,對經營實在是個門外漢。如今發現三姐竟有這般出色的經營才能,他真想當個甩手掌櫃,把經營的事都交給她,自己專心作畫和捏泥公仔就行了。
    小凌晨與曉薇並肩走向了啞巴阿生的家。他們的步伐輕快,心情愉悅,因為即將開啟一場采購之旅。三人會合後,一同騎上那輛從鐵木社賒回來的腳踏三輪車,向著百貨商店進發。反正兜里有錢,這讓他們心中多了幾分底氣。而如今,曉薇已然成為了小凌晨的管家婆,錢袋子一直穩穩地被她掌管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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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們一路有說有笑,很快便來到了百貨商店。此次采購責任重大,下鄉需要的物品必須置辦齊全,而畫畫的紙張更是不能少,畢竟昨天擺攤收到了 232 本連環畫的訂單,這可是一份沉甸甸的責任與信譽的保障。
    當他們踏入百貨商店,徑直走向文具小百貨櫃台時,小凌晨的眼前忽然一亮。他驚喜地發現,這個櫃台的售貨員竟然就是那天晚上在啞巴阿生家樓上回廊上面偷窺見到的那位宛如模特兒般的美女。回想起那天,啞巴阿生痴痴地望著她,目光久久不願離開。這些日子自己一直忙于畫連環畫,未曾去啞巴阿生那里過夜。小凌晨暗自揣測,啞巴阿生估計每晚都會去“欣賞”這位美女。畢竟,在這個不大的圩鎮,這位美女的美麗實在是太過出眾,猶如一顆璀璨的明珠,讓人難以忽視。
    這個美女今日身著售貨員的白色襯衣與黑色褲子,亭亭玉立地站在櫃台前。她那縴細的腰肢仿佛不堪一握,卻又蘊含著柔韌的力量。尤為引人注目的是她胸前的高聳,那飽滿的弧度仿佛讓小凌晨覺得,襯衣上的鈕扣隨時都可能承載不了內里的張力,進而爆裂開來。小凌晨竟不自覺地閉眼聯想了一下這香艷的畫面,心中暗驚,自從目睹了教授爸爸與卓群靚媽那天晚上的激情澎湃場景,自己仿佛邪性上身,如今見到這身材火辣的靚女,便不由自主地浮想聯翩,魔怔了!
    她的臀部圓潤挺翹,與縴細的腰肢形成了完美的曲線,走起路來搖曳生姿,如同風中的花朵般輕盈動人。修長筆直的雙腿包裹在黑色的褲子里,線條流暢而緊致,小腿肌肉緊實,大腿豐滿而不失健美。尤為引人注目的是她那精致的鎖骨,如同兩道優雅的弧線,散發著迷人的魅力。她那修長的脖頸宛如天鵝般高貴,白皙的肌膚在燈光下泛著柔和的光澤。目測約 1.7 米左右的高挑身材,比例堪稱完美,每一處線條都恰到好處,多一分則腴,少一分則瘦,真真是古典美的絕佳體現。
    啞巴阿生見到靚女,恰似懷揣著偷窺人家的負罪感,竟羞澀地落在後面。曉薇渾然不知這兩個家伙的猥瑣心思,邁著大步走上前去,向靚女姐姐打起招呼,接著便是她那一貫的特色——連珠炮似地說出她們要購買的物品和數量。小凌晨自然乖乖閉嘴,不發一言,他巴不得曉薇早點接手這樁生意,自己好安安靜靜地做個幕後老板。小凌晨默默地注視著這位極具魅力的靚女售貨員,心中暗自贊嘆,這簡直是為美術學院量身定制的人體模特。
    嘻嘻嘻,如果可以……小凌晨又魔性上頭,思緒如脫韁的野馬般肆意飄飛。他聯想若能請到她做自己的人體模特,那將會是怎樣一番令人心醉神迷的場景。那絕美胴體的每一處線條,每一個起伏,都仿佛是大自然最精妙的雕琢。她縴細的腰肢,或許能在光影的交錯中展現出如夢如幻的柔美;那飽滿高聳的胸部,微微的起伏或許能在畫布上暈染出生命的律動;圓潤挺翹的臀部,流暢的曲線或許能賦予作品以無盡的張力和魅力。修長筆直的雙腿,緊致而富有力量感,或許能成為畫面中最引人矚目的存在,引領著觀賞者的目光游走,探尋美的真諦。她那精致的鎖骨,如同一對棲息的蝴蝶,微微顫動間仿佛在訴說著神秘的故事。而那修長的脖頸,恰似高貴的天鵝,優雅地伸展,為整個畫面增添了一份超凡脫俗的氣質。小凌晨仿佛已經看到,在自己的筆下,她的身姿將化作永恆的藝術,散發出震撼人心的魅力,帶來前所未有的創作靈感,成就一幅驚世之作。
    咦,細一想,真的有點像後世四阿哥那年輕他二十多歲擁有天鵝頸特征的思思姐的翻版嗎?
    百貨商店里人來人往,嘈雜的聲音充斥著每一個角落。陽光透過窗戶斜斜地灑進來,在地上形成一片片斑駁的光影。
    “喂喂喂,你們兩個發什麼呆,一個兩個見到靚女就忘了自己姓甚名誰啦,特別是你,小孩子,色迷迷的樣子,壞人。快點來幫手搬東西!”曉薇的叫嚷聲打破了這有些喧鬧的氛圍。小凌晨被這陣連珠炮似的聲音敲醒了過來,如夢初醒般晃了晃腦袋。啞巴阿生也跟著傻笑,回過神來便過去把采購的物品往三輪車上搬,這苦力活自然是非他莫屬了。
    那美女淺淺一笑,朱唇輕啟道︰“我認得你們。”小凌晨心里“咯 ”一下,暗叫︰“弊家伙,偷窺被人家知道了,不會吧。”正惶恐間,卻又听到美女說︰“你們是擺連環畫攤位的,你們的連環畫太吸引人啦,畫工太好了,比我們百貨商店售賣的公仔書好不知多少倍。還有那些陶瓷公仔,我叫人幫我訂了三只,就是紅樓夢的寶玉、林黛玉、薛寶釵三個,真是太喜歡啦,我都迫不及待想拿到公仔,然後返回縣城跟我的同學炫耀一下。我叫林琳,在這百貨商店上班沒多久呢。”此時,窗外吹來一陣微風,輕輕拂動著林琳的發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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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琳的目光轉向小凌晨,滿是好奇與期待地問道︰“對啦,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你住在哪里呀?還有還有,你這麼厲害,能不能幫我畫一幅畫呀?” 她的眼楮里閃爍著懇切的光芒,那神情仿佛一個渴望得到心愛禮物的孩子。陽光映照著她的臉龐,更添幾分柔美。
    小凌晨听到這里,心里頓時一松,原來是自己的粉絲,真系比你嚇餐死。不禁笑著說道︰“會很快做出來,應該是下個圩日可以交貨,另外還有其他十二金釵的公仔會推出,你最好下個圩日去預訂。我叫小凌晨,就住在這附近中學里。畫畫嘛,可以丫,有時間,來吧中學問問人凌教授的屋企,好容易找到,就在公社禮堂旁邊。”店內的貨架上陳列著琳瑯滿目的商品,在光影中顯得有些朦朧。
    這個美女眼楮瞬間放光,那明亮的眼眸中滿是驚喜與崇拜,仿佛有璀璨的星辰在其中閃爍。她目不轉楮地望著小凌晨,那目光熾熱得仿佛能將人融化,說道︰“這些都是你制作的?”啞巴阿生在旁邊听著,也忍不住插嘴,不,應該是插手,他用手勢豎起大拇指對著小凌晨,似乎在肯定就是小凌晨制作的。美女的眼神中充滿了敬仰,那是一種對才華由衷的贊賞和欽佩,仿佛小凌晨在她眼中已然成為了一位了不起的藝術家,她的目光緊緊追隨著小凌晨,一刻也不願離開,仿佛想要將眼前這個充滿創造力的少年深深地印在腦海里。
    啞巴阿生搬完物品,他們三個人就離開百貨商店,再再次坐著三輪車得勝回朝,應該是回家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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