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你的感情不該成為你的負擔,別太把他的承諾當回事,以自己的感受為先。”
“喜歡就在一起,及時行樂,大不了就是和離,他不敢辜負你的。”
絕對先打斷他的腿!
他母親的例子就在眼前,辜負真心的人要吞一萬根針。
竇昭不是很明白她在說什麼,一邊拆台一邊搭台的,是想讓自己怎麼做?
“實在不行,你就招他當贅婿,反正老宋家不需要血脈繼承。”
竇昭︰得,還是替宋墨說話。
不過這事也不是不行,這是她如何能將本就身處虎穴的宋墨再拉進狼窩?
綁上竇家的船,並非一件好事。
所以竇昭並沒有表態,也許她要想清楚,再加上魏廷珍來竇家討公道,再加上知道她退婚,紛沓而至的求親者。
好似她是待價而沽的交易品!
為巴結竇世樞、惡心竇家的,都湊了上來,竇昭只好避到田莊……
近日,金吾衛的訓練方式改為在貞定和京城間來返送豆花。
還說什麼再不打擾,嘖嘖嘖~
不光如此,更是腆著臉去討好未來岳父,又是驚馬相救、又是護送回府,還投其所好……
竇昭要是前腳拒絕,他準保後腳死皮賴臉再貼上!
幸好竇昭對他亦有心動,只是尚未想好……
他們倒是從海昌伯用鞭炮驚擾竇世英馬的事中,查出海昌伯和神機營有牽連,亦和慶王有關。
當今陛下只有二子有奪嫡之爭,“陷害我爹的人更傾向于慶王,他雖在遼東,但皇後娘娘……”
“萬皇後有參政之能,陛下不會放心留下這麼大的隱患!”
嚴朝卿心有疑惑︰“皇後娘娘是後宮女子,如何能越權行事?”
宋墨被她點明白了︰“女子亦能成事,皇家之人不容小覷。”
相比較于母族不顯,只有太子之位的太子,慶王和萬皇後更可能下手。
定國軍解散,慶王成了最大得利者,再加上馬市一開……慶王備足了逼宮的條件!
“可大帥派給夫人送信的驛官進了太子府,就不見了蹤影。”陸爭提出疑問。
慶王有問題,太子也不見得干淨。
“一件事往往最大的得利者,就是罪魁!排除掉所有不可能,剩下的不管多難以置信,都是事實。”
嚴朝卿看向沉思的宋墨,等他拿主意︰“那我們要做什麼?”
“先讓人盯緊太子和慶王,等他自露馬腳的那天。”
陛下的身子愈發難撐,兩方皆有算計,技高一籌者勝,他們只需穩坐釣魚台,總有耐不住的一方送上門。
“世子,不好了。”陸鳴慌慌張張地沖進來,大呼小叫。
陸爭扯住亂喊的弟弟,喝道︰“你才不好了,闖什麼禍了?”
幾雙眼一塊盯著他,撓頭,不好意思︰“我打了人。”
還以為發生了什麼大事,宋墨漫不經心地問了一句︰“打誰了?”
總不能把太子給打了吧?
“陳曲水的人。”
“陳曲水……”無意識重復了一遍,然後頓住,“也就是竇昭的人?”
陸鳴認命地閉上眼,狂點頭,雖然是那個跟蹤的人太不小心暴露自己,但他們世子還在單相思……
那竇四小姐身邊的人,是能隨便亂打的嘛!
竇昭派人跟蹤他,她心里有他。
轉身出去扶起那被打的鼻青臉腫的僕人,溫聲安慰,還給了錠金子當補償……
盡全力彌補,形象可得保持住了!
大抵是他們調查的時候暴露了,私設的炮竹廠突然爆炸,幸好設在城郊。
沒造成人員傷亡,卻也讓竇昭直面了自己的內心,甚至想沖進火場找人,被宋墨一把扛了出來。
動情地剖析了自己對他的情感,她也許無法成為循規蹈矩的好妻子,更不能改變原則放棄自己的事業。
她喜歡他,卻更喜歡自己。
宋墨從來沒想過將她的翅膀折斷,困于宅院,他只和她並肩翱翔天際。
二人相擁是畫面雖然不合時宜,但很是唯美,蔣芊苒激動到捶肩︰“成了!”
扭頭看向跟自己一塊來救火的紀詠,臉色發白,還有個愛而不得的男二。
看著兩人聯手救火的份上,安慰他一下好啦~
又拍了拍他的肩膀︰“天涯何處無芳草,你已經沒希望了,別再糾纏了。”
捂著肩膀有苦說不出,他就是跟著看她在看什麼,一拳砸過來,肩膀泛起了疼……
現在還冤枉他愛而不得,他跟竇昭只是清風朗月的知己而已!
不過……“你不懂,這種痛難以言喻!憑什麼他可以我就不行,我一定要試試。”
趕忙拉住蠢蠢欲動的紀詠,耐心安撫︰“你別試,他倆在一起本就不易,我以後給你介紹更好的。”
這個以後有多久?別管,反正就是以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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