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情況下都要選擇主動進攻嗎？”夜海轉過身，笑吟吟地說道，“我有點佩服你了。”
漢薩表情異常嚴肅，對方可是“祖”，容不得他半點大意。
夜海聳聳肩︰“take it easy!”
他慢悠悠地從漢薩身旁走過。
漢薩不由得想到，這麼近的距離，他只要一伸手，就能擊中夜海的頭顱。
或許，他拼盡全力，也可以像之前打飛杰斯塔那樣，將眼前這個“祖”也擊飛呢？
但這也只能止于想法了。
他能清楚的感覺到，自己已經被對方牢牢鎖定了。
那在夜海體內涌動的暗影，只要漢薩敢輕舉妄動，就會將他吞沒。
而且，從理智上，他也清楚自己與“祖”之間的差距。
連埋葬機關都需要認真對待的“祖”，遠不是他這個連代行者都不是的人能應對的。
漢薩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夜海從他身旁走過。
他也只能用眼神表示對這死徒的憤恨了。
然後……
他就看到，夜海逛到了前台，也開始猛灌咖啡。
這場面我是不是在哪兒見過？還是第一視角的。漢薩突然感受到一種荒誕。
原來死徒還會喝咖啡嗎……這種想法剛一出現，漢薩就覺得一陣惡寒。
這種事，就好像死徒會有人性一樣……
然後，他看到，夜海端著一杯咖啡，走了回來。
“請你喝杯咖啡嘍。”夜海將杯子塞進了漢薩手里。
也不知道是被什麼無形的強制力影響，漢薩脫口而出︰“開什麼玩笑啊！這是前台的免費咖啡吧！”
夜海有些繃不住笑。
原作台詞還是復刻了。
不過從杰斯塔說，變成了哈薩說。
如果這些世界的修正力真的存在，那它也絕對是個搞子。
總是致力于還原一些原作里的搞笑或是有梗的橋段。
想到杰斯塔，夜海轉頭一看，只見他鬼鬼祟祟地偷偷向外挪。
夜海厲喝一聲︰“你給我滾回來！”
杰斯塔渾身觸電了似的一抖，趕緊回到原地。
夜海有點氣笑了。
難怪原作里，梵•斐姆這麼看不起杰斯塔呢，說拋棄就拋棄了。
都是上位死徒了，上位死徒哎！
有些上位死徒，都開始想辦法干掉上司，搶了原理血戒自己當“祖”了！
結果，杰斯塔這貨，在二十七祖面前還像條狗一樣！
未免有點抽象了。
夜海轉回頭，笑道︰“不喝嗎？”
漢薩抓著杯子，腦子里各種胡思亂想。
干脆直接把咖啡潑到眼前這“祖”的身上得了！漢薩心中發狠道，反正他肯定是不會喝死徒接的咖啡的！
“潑咖啡就算了吧！”夜海開口說道，“別浪費食物啊！你也不想被你師傅罵吧？”
夜海說這話，只是出于對原作的了解。
原作里，漢薩確實潑了杰斯塔一身咖啡，也確實說過浪費食物會被師傅罵之類的話。
但在漢薩看來，夜海這話就堪稱驚悚了。
什麼意思？漢薩的冷汗又下來了。
這個“祖”還會讀心嗎？還有他提到師傅是什麼意思？是用他老人來威脅我嗎？
漢薩心中已完全慌了神。
但其實……
夜海只是不想他的衣服被弄髒而已。
雖然【血族禮裝】是有自清潔功能的……
但不管怎麼說，漢薩確實打消了潑咖啡的念頭。
可喜可賀……迫真）
夜海看著漢薩的表情，也發覺他想多了。
夜海嘆了口氣︰“漢薩神父，我有必要提醒你一下，你現在的另一個身份。”
漢薩一愣。
另一個身份是啥？我師傅的徒弟？天生邪惡的死徒！你果然是想威脅……
眼看漢薩的表情再次跑偏了，夜海無語了。
這漢薩絕對是聖堂教會優質員工！
打死徒放在絕對第一位。
聖杯戰爭？無關心。
“你現在似乎是本次聖杯戰爭的監督者吧？”夜海張開雙臂，“要不……你好好觀察一下我？”
漢薩疑惑地看著夜海。
之前有原理血戒形成的氣場掩蓋，他還真沒有發現……
漢薩的表情逐漸驚悚起來。
夜海的身體，是由靈子構成的……
也就是說，他有靈基……
也就是說，他是英靈！
ps︰在現在的型月世界觀下，漢薩的推論是不成立的，有靈基的不一定是從者。比如ort，還有機神啥的。當然，以漢薩的見識是不知道這些的。）
漢薩的大腦宕機了。
夜海給他一點消化時間，轉頭看向奧蘭多警長。
雖說【二十八人的怪物】戰力有限，但夜海還是認為他們可以作為結盟對象。
首先，雖說是幕後黑手之一，但奧蘭多和他的警員們還算得上正直。
其次，奧蘭多的從者，偽caster大仲馬，他能偽造寶具。
fsf的時間線太緊湊，夜海感覺自己本身很難有提升了。
最多加班加點再搓一個【魔獸】出來。
固有結界更是遙遙無期，只能多見識見識，看哪一天能頓悟。
那最簡單地提升實力的方法，當然是武器了。
因此，大仲馬的能力也是夜海需要的。
看著靠在牆上的奧蘭多，夜海估摸著他應該是整理好情緒了。
“希望你之前收到了我的信息，奧蘭多先生。”夜海說道。
奧蘭多表情一滯，夜海身上的氣勢，即便並不是針對他，也讓他有些呼吸不暢︰“那紙條……是你寫的？”
夜海點了點頭︰“我說了啊，會上門拜訪的。”
奧蘭多表情越發凝重︰“你要……做什麼？”
夜海笑了笑︰“想要聯合我們這些弱者們，對付未來的強者。”
奧蘭多臉上閃過一絲被戲耍的憤怒︰“弱者？”
夜海正色道︰“面對即將到來的那個存在，我們都是弱者。”
奧蘭多呆住了。
夜海環顧四周，看過奧蘭多，漢薩與杰斯塔三人……
嗯，有一個確實各種意義上的不是人，但姑且就這麼說吧。
夜海笑道︰“諸位，有興趣弒殺一位女神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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