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瘋了？和星神搏斗？
黑塔很想穿越通道，看看另一面究竟發生了什麼。
但理智告訴她，最好不要那麼做。
“黑塔女士，我們就這麼把她丟在那邊不管了？”艾絲妲看著驟然沉寂的覲見裝置，不禁擔心起了被困于覲見之間的哈哈。
“應該不會有什麼大事吧。”黑塔雙手抱胸，食指在大臂上不安地點啊點。
不過在表面上，她依然鎮定自若︰“記得嗎？她進去之前曾經說過。無論發生什麼，傳來什麼動靜都不要慌，更不要進去，哪怕她喊救命都不要理會。”
“如今她連救命都沒喊，那理論上就連她預想中的最壞情況都沒有發生。”
艾絲妲吞吞吐吐地看了她一眼︰“額，有沒有可能，現在她就算喊，我們也沒機會听到了？”
“那……也是在她的計劃之中。”黑塔篤定地道︰“應該吧。”
畢竟就算哈哈完全失算，她們也什麼都做不了了。
她雖然不甚尊敬智識這個信仰，但她足夠尊重博識尊的戰力。
就算把她和艾絲妲、阮梅加起來，也只能擋博識尊一招。
不是因為他們能擋，而是博識尊只需要一招！
阮梅看著屏幕上各種爆表的參數，同樣喃喃道︰“這位哈哈，真是個不得了的家伙啊。在覲見裝置關閉前最後傳來的參數里，她竟然和博識尊差不多。”
“嗯？”黑塔猛然抬頭。
和博識尊不相上下？
仔細觀察了一番後，黑塔眉目中異光閃動︰“竟然真是這樣。而且，還略微強上一點？”
“這不可能吧？”艾絲妲弱弱地問道︰“難道那個哈哈，有著比肩星神的戰力？可她明明是天才俱樂部的啊。”
黑塔迷茫了，她單手捏著腦袋，努力地回想著有關哈哈的一切，但越想就越是頭疼，越深入反而越是一無所得。
最終，只得徒勞地放棄。
“或許……”她抿了抿嘴唇︰“只是哈哈率先發力，而博識尊在刻意限制自己吧。此消彼長之下，參數上有些奇怪，也並沒有什麼奇怪的。畢竟，我們又不知道後來發生了什麼。”
“嗯……應該吧。”
艾絲妲點點頭，勉強接受了這個說法。
之所以說是勉強，那是因為即便她並非令使、更非天才，也能看出上面的參數之恐怖，在凡人之中堪稱平生僅見。
那是一種樸實無華的高數值！
但她們手中也的確沒有星神的參數，想用這個來證明什麼，確實太過單薄了。
不過，按理來說，智識應當並不弒殺啊，怎麼哈哈過去還沒有兩分鐘，就突然大動干戈。
也不知道她會被智識星神怎麼樣。
如果博識尊听到她的心聲，冰冷的小臉說不定都會被氣化過來。
明明是哈哈把她給怎麼樣了才對！
……
受到兩位星神大戰的波及，覲見之間破碎不堪，搖搖欲墜。
很快，這里終于支撐不住，空間像玻璃一樣爬滿裂紋，而後轟然破碎！
阿哈擦去嘴角的血，伸手捧起地上的“紅磚粉末”，用歡愉神力重新聚攏後，化作了 的核心面具。
她撢了撢身上的衣塵，得意道︰“哼哼，衣角微髒！”
“怎麼樣，這下消停了吧？”
相比哈哈，知世就要狼狽太多了。
她幾乎渾身浴血，哥特長裙碎成了沙灘裝。
旁邊還有不少山脈一樣粗壯的線纜，那是她的頭發所化，因為已經完全壞死，蘿莉丹藥也一並失去了效力，化為了原型。
但和阿哈的面具不一樣，那東西已經化為純粹的廢料，是真真正正的損失。
她很明白，再打下去，就真得要傷及根本了。
和她玩命？
就因為被喂了一顆丹藥？自己是很憤怒，但作為智械之神，永遠理智是最重要的底層邏輯！
更何況，目前來看哈哈穩勝她半籌，那就更不能加劇矛盾了。
“你這些稀奇古怪的能力，都是從何處學來？”知世冷眼問道。
哈哈戰斗時偶爾會極為中二地喊一些什麼“縮地成寸”、“乾坤斗轉”之類的奇怪招式名字。
但這些招數的效果卻真實不虛，雖然其中多是輔助，少有殺招，但變化萬千的手段，著實讓她小虧吃了個飽。
而更重要的是，其本源卻明顯並不來源于命途，而是有一套獨立的特別體系。
難道這個怪才另闢蹊徑，打造了一個特別的戰斗體系？
而且，已經成熟到能在星神之間的戰斗中發揮作用了？
可為什麼自己從前一點都沒算到？到了這個程度，是如何逃出 的運算的？
“哈哈，看不懂吧？”哈哈高傲地揚起脖頸，“這是仙家法術！小丫頭！”
“哼哼。”她飛至知世的眼前，躬下身來，肆意地揉搓著她的頭，很快就從折疊瀑布的嬌小淑女，變成了雞窩爆炸的精神老妹。
“想學嗎？我教你。”
知世抬頭直視她的眼楮，一縷光芒閃過後，她自覺看穿了哈哈的想法。
“這是你從人類那里學到的找樂子方法？讓我拜你為師？星神，可不會因為這些倫理上的條條框框而感到羞恥。你打錯算盤了。”
很明顯，這家伙想玩那個叫做“倫理哏”的東西。
但哈哈聞言後，神秘一笑︰“不！”
“恰恰相反。我要拜你為師！”
“？_？）”博識尊的cpu停滯了一瞬，雙眼被疑問填滿。
這次她真得沒看懂，這是什麼套路？
“你拜我為師？然後教給我新能力？”她指了指哈哈，又指了指自己，小臉上寫滿了看不懂。
“對！”哈哈斬釘截鐵地道。
還對！
知世徹底懵了。
難道剛才她的信息庫被打壞了？把師和生的關系理解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