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來,使用手套的人,實力定然突飛猛進。
但之所以是歪門邪道,則是因為……很顯然,那些被吸收的人,將成為完完全全的修行工具。
這類人在仙舟歷史上並非沒有出現過。
在藥師降臨,帝弓未出的時代,就有將人活活煉制成大補之藥的方法,也同樣有利用豐饒的不死特性,不斷吸取人生命力的邪術。
而那些倒霉之人,一般則被稱之為——爐鼎。這已經是被取締數千年的惡政了。
鏡流冷然道︰“若是落到藥王秘傳手中,後果可謂不堪設想。”
或者,如果他們喪心病狂,不計後果地奪取他人能量,最終堆出一個絕世高手來,也並非完全不可能的。這奇物雖然只是紫色,但能掀起的浩劫,卻遠遠超出了他的品級!
“哎呀,安啦安啦。雖然擺脫了魔陰,但你還是總會聯想到這些東西。而且,我又不會進藥王秘傳。”
“畢竟,那些什麼承露天人的戰斗風格,我可玩不轉。”飛霄滿不在乎地笑道︰
“而且我倒是覺得,這奇物和我契合度蠻高的。我可是最擅長拳法了。”
“你們想想,有了它以後,我不就可以不顧能量損失,見到敵人的第一面就貼臉開大,直接釋放出一個鑿破大荒!”
說著,她還揮了揮拳頭,嘿然一笑︰“把敵人揍個七葷八素後,再用手套吸收它的能量。然後嘛……嘿嘿,當然是再來一個鑿破大荒了!”
“有了它之後,我不就能無限釋放最得意的技能了?就算威力上不如其它奇物,但一場戰斗下來,絕對夠爽快!”
“嗯……不愧是你!”
林爍贊賞地給了她一個大拇哥。
他不得不佩服飛霄對戰斗的想象力。
而且她的這個形容就特別有畫面感。
林爍都能想象出,一個背後閃著刺青的白發狐人,一口一個‘大捷,已定’,一拳一個小朋友地在戰場上橫沖直撞,人擋殺人,佛擋殺佛的情景了。
沒有什麼是一個大捷已定解決不了的,如果有,那就兩個!
別人斗地主,都要謹慎抉擇什麼時候甩王炸,她倒好,隨時能通過握手,把手里的牌給洗成王炸。
但是很可惜,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
就像游戲策劃經常會不做人,他們解決的最大問題,就是玩家玩得很爽的問題。
“嗯,還有一件事沒說。”
林爍補充道︰“這個手套吧,它只對實力強于你的目標生效。如果對方比你還要弱小,那你的能量就反過來被對方吸干。”
想象著身處戰場大殺四方,拳頭比比劃劃的飛霄身形一滯,眼楮眨了兩下後,說出了一句︰“啊?”
“這算什麼?連通器原理嗎?水往低處流?”
那她不就沒法無限大捷了嗎?
飛霄耳朵一軟,心里感覺失去了什麼東西一樣空落落的。
啪的一下!快樂,它就沒有了!
這時間比打工人的假期都短暫。
“非常遺憾。”林爍攤了攤手,表示愛莫能助︰“你們就不好奇,發明它的那位狼王為什麼用了這個東西,都沒能吃到羊嗎?”
飛霄眼楮低頭一轉,一個想法涌入腦海。
她的表情變得無比難繃︰“不會是……”
“沒錯。”
林爍點點頭,笑道︰“那位狼王沒有估算好一個對手的實力,在即將擊敗所有的羊之前,把之前吸收到的所有能量全都傳了回去,給他人做了嫁衣裳。然後……”
他聳了聳肩︰“在狼王標志性的失敗宣言,‘我一定會回來的’吶喊聲中,小羊們又一次迎來了和平。”
“這狼王,是該說聰明呢,還是糊涂呢?”飛霄看著手中的手套,越發地難繃。
連這種匪夷所思的東西都能發明出來,那你順手再發明一個,就是那種探測敵人能量具體數值的眼楮很困難嗎?
戴上後一看,自己的戰力最多六千,而對面至少一萬,那就放心沖!
如果是反過來的話,那就把手套摘下來,用尋常方式輸出不就完了?
“嗯,這倒是合理了不少。”反而是鏡流對這個結果表示了理解。
就在眾人認為她可能像互一樣,喜歡均衡時,鏡流忽然語出驚人︰“如果能把它帶給帝弓,用它去吸收壽瘟禍祖的能量,又將如何?”
“嗯?!”一陣鼻音後,飛霄和卡芙卡為首的眾人齊齊回頭,極為驚駭地盯視著她。
這個想法他……還不能說不好,應該說,是有些太好了,太理想了,太……妖孽了!
兩位星神的實力差距暫且不論,反正具體什麼樣也沒人知道。就當能吸收好了,
而眾所周知,壽瘟禍祖的豐饒神力是生命頑強的極點,那就是說, 很大概率無論被怎麼吸,都是吸不完的,至少是吸不死的。
而豐饒一脈的恢復能力又極強,那帝弓豈不是等于……
她們的思維,逐漸與鏡流之前慨嘆藥王秘傳時的心境發生重合。
但也正因如此,在想到那個畫面後,才難繃到了極點,尤其是飛霄這位巡獵令使!
這不就等于帝弓司命把壽瘟禍祖抓起來,關在一個任何探測器都搜索不到地方當爐鼎嗎?!
這,這什麼逆天劇情?
比有些歡愉樂子人造的謠還離譜!他們最多會說帝弓和藥師結婚,阿哈站在一旁當證婚人。
啊不對!這個也夠離譜的!
飛霄眼前一黑。她絲毫沒有從中體會到巡獵一系終于將豐饒一系踩在腳下的暢快感,只有難以言說的昏暗。
那畫面太美,她不敢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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