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了樓下的保衛科同志,知道李懷德的辦公室在原來呂廠長辦公室的隔壁。
    陳衛國一邊向著李懷德的辦公室里走,一邊想著這位新來的廠長,找自己到底是什麼事情。
    在原劇情了,這個李懷德可不是個什麼好東西。
    貪財好色,貪戀權利。
    在特殊時期,還是這個李懷德把楊建國搞下去,自己當了軋鋼廠的廠長。
    這個人能走到這一步,想來背景應該比楊建國要硬不少。
    陳衛國一邊走著,一邊想著前世記憶里李懷德這個人的過往和為人。
    不知不覺間就到了呂新仁原來的辦公室。
    “篤篤篤!”
    往前走了兩步,來到李懷德的辦公室,深吸兩口氣,調整了一下心緒,敲響了房門。
    “請進!”
    里面傳來一道溫和而富有磁性的聲音。
    陳衛國輕輕的推開房門,入眼的是一個身穿中山裝,頭發稀疏,卻梳著現下最流行的大背頭的中年男子。
    “李廠長,你好,我是陳衛國!”
    一進辦公室,陳衛國就恭敬的做了一個簡單的自我介紹。
    “哦,陳衛國同志你好,我是李懷德!”
    李懷德主動的站起來,跟陳衛國握了一下手。
    “听呂廠長說,你是一位很有能力的同志,同時也是一位非常年輕的同志。”
    “今天一見面,沒想到你這麼年輕!這著實讓我驚訝到了!”
    面對新任領導的夸獎,陳衛國沒有多說什麼,只是摸摸後腦勺,“呵呵呵”傻笑了一下。
    “快坐!你先等我一下,我先忙完手里的這事情。”
    “這里有茶葉,有熱水,你自己泡茶喝!”
    李懷德客氣的將茶葉和熱水的位置指給了陳衛國看,自己就回身接著忙自己的事情了。
    陳衛國恭敬的坐在沙發上,沒敢亂動,只是眼楮,不時的瞟向李懷德這個辦公室的陳設。
    偶爾還時不時地偷看一眼工作中的李懷德。
    時間在不知不覺中悄然而過。
    陳衛國偷偷看了一下自己的手表,時間居然到了中午十二點了。
    自己這一等,居然等了兩個多小時。
    可陳衛國一直端坐在那里沒怎麼動,臉上也沒有流露出什麼不耐煩的神情。
    其實在陳衛國靜坐等候的這段時間,李懷德也在悄然的觀察著對面的陳衛國。
    【不錯,有耐心,不急不躁,沉得住氣!是個做事的好小伙子!】
    李懷德看了一下手表,看到時間指向了十二點。
    于是他停筆,充滿歉意的說道,
    “哎呀,小陳同志,讓你久等了!我這一投入工作就忘了時間。”
    “你看這樣行不,現在馬上就是午餐的時間了,不如我們一起去吃個飯,邊吃邊聊?”
    “好的,李廠長,听憑領導的安排!”
    陳衛國態度恭敬,不卑不亢的說道。
    李懷德也沒多說什麼,站起身,就向辦公室外走去。
    陳衛國則亦步亦趨的跟在後面。
    路上看到不少的工人已經下工,端著飯盒正朝食堂走去。
    不少的人看到陳衛國跟在一個中年男人的後面,眼中滿是好奇與探究的神色。
    李懷德前兩天剛來到軋鋼廠。
    況且他的正式任命通知也是今天上午才公布,所以廠里認識他的人很少。
    只是看到軋鋼廠的紅人跟在一個中年人的身後,亦步亦趨的走著,這就引起了很多人的好奇。
    “這人是誰啊!走路這麼有氣勢!你看陳衛國那小子跟在他後面,乖的像個孫子似的!”
    “不知道唉,是不是新來的什麼領導?”
    “今天上午的廣播你們听了沒?以前的呂新仁呂廠長調走了,來了一個叫什麼李懷德的接替了呂廠長的職務。”
    “這人不會就是他吧?”
    “我看很有可能!你看他那走路的姿勢,那派頭,就有長期當官的才會那樣。”
    “我來廠里十來年了,廠里的大大小小領導,哪個沒見過,也只有這個人,我還是第一次見,八成就是那個新來的李懷德李廠長了。”
    最後的交談一個老工人的話做了結束。
    因為他們看到,新來的領導就在前面不遠處,也在排隊打飯。
    按理說,廠長,部長這些廠里的大佬,吃飯都會去廠里的小食堂。
    一般不會跟工人一樣擠大食堂。
    【這個新來的李懷德,跟別的領導有點不一樣啊。】
    陳衛國正跟在李懷德的後面排隊打飯。
    到軋鋼廠這麼久以來,他還是僅有的兩次來大食堂吃飯。
    第一次是入職的第一天,今天這是第二次。
    第一次吃食堂的經歷,就把他吃怕了。
    沒油,炒的菜難吃,梆硬梆硬的窩窩頭,還有點刺嗓子。
    讓他吃了那一次之後,就再也沒有踫過食堂里面的食物。
    他早就實現了食物自由,食堂里的這些東西,他自然是看不上。
    他把這些省下來,留給那些少食的工人們,正好!
    很快就輪到他倆打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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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個窩窩頭,一勺白菜,一勺炒白蘿卜絲。
    這就是現在軋鋼廠的伙食。
    想要看到肉,那是別想了。
    廠里食堂還是留了一些肉的,不過那都是給廠里的小食堂備著的,他們這些工人想吃到肉,那是別想了。
    年前的時候,廠里倒是給每個工人割二兩肉,作為年貨。
    平時的時候,一個月能夠吃到一頓肉,那也是論片數的,想吃到飽,那是想都別想。
    就這樣的伙食,也不是現在普通的京城市民們每天都能吃到的。
    現在很多的人都想往廠里擠,想獲得一個工人的身份,就是這個原因。
    當工人,每天這頓飯,不會少了。
    李懷德和陳衛國打了飯,找了一個角落的位置坐了了下來。
    李懷德什麼都沒說,滿臉嚴肅,只是低頭對付眼前的食物。
    陳衛國眉頭微皺,也是在努力的消滅面前的窩窩頭。
    這是他這麼長時間以來,吃的最難受的一頓飯了。
    可面上還不能有什麼為難的表情。
    對面李懷德消滅食物的速度很快,不到五分鐘,盤子里面的東西就被他消滅了一半。
    陳衛國見此,不由得加快了進食的速度。
    每一口飯,他幾乎都是強忍著吐出來的沖動咽下去的。
    終于,十五分鐘之後,陳衛國吃下了飯盒里最後一口白菜。
    用窩窩頭沾著白菜湯將最後一口窩窩頭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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