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齡相仿,都蹲過號子的兩個四合院老鄰居。
就以這種方式,在街頭相遇了。
互相寒暄了幾句,當劉海中從賈張氏口中得知。
他住的房子,因為開除了被廠里收回,孫秀琴現在帶著劉光福租住在前院,靠糊紙盒度日謀生。
無家可歸的劉海中,內心的沮喪無法言表。
腦子和一團漿糊一樣,稀里糊涂的就跟著賈張氏,來到了她的住所。
路上的時候,賈張氏又買了兩斤豬頭肉,和四瓶二鍋頭。
“老劉,想開點兒,世上沒有過不去的坎,我不也一樣被秦淮茹和四合院兒那群畜生,趕了出來...”
“我勸你啊,別回去自討苦吃了,現在的四合院兒可不是以前了,傻柱當了大官兒,許大茂也成了三大爺...”
伴隨著賈張氏的嘮叨,劉海中自斟自飲的喝了一瓶白酒後,長長的吁出一口氣。
“唉,老姐姐,我是真沒想到會到今天這種地步,我在廠里是七級鍛工,教出來的徒弟一大把,可一個去看我的都沒有...”
“再說了,孩子媳婦兒不听話,老爺們打幾下,怎麼還就犯法了?”
心懷鬼胎的賈張氏,又打開一瓶二鍋頭,給劉海中倒上。
“要不說人走茶涼呢,以前的糟心事兒咱不提了,你以後打算怎麼辦啊?”
“我還沒打算呢,今天第一天出來,要不是遇到了老姐姐你,說不定我就得找個橋洞先對付著...”
賈張氏起身,找了個茶碗,給自己倒滿。
“老劉,我比你大不了幾歲,別老姐姐、老姐姐的叫了,以後叫我翠花吧,咱走一個...”
“好,日久見人心,我算看出來了,咱們四合院兒里,就屬你最好了...”
被夸的心花怒放的賈張氏,不斷撿好听的話兒勸慰著。
酒入愁腸愁更愁,一年多沒喝酒的劉海中,也是漸漸的些上頭了。
在里面關了一年,母豬都能賽貂蟬。
昏暗的燈光下,小屋里的氣氛也逐漸曖昧起來。
“翠花,光說我了,你以後打算怎麼辦?還這麼年輕,就沒想再找個?”
用手撩了撩頭發,裝作喝酒身子發熱,解開了上衣幾個扣子,賈張氏哀怨道。
“我都一把年紀了,還在里面待過,長得又丑,誰會要我呢?”
劉海中醉眼迷離的看著賈張氏,下意識的脫口而出。
“確實長的不咋地...不是,都怪我說錯話了,我的意思是,咱倆都差不多,我也長的丑...”
“...不說了,咱喝酒...”
或許是同病相憐,或許是知道沒有更好的選擇。
只想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來明日愁。
干柴烈火,久曠之身。
喝下三瓶二鍋頭的倆人,喝著喝著,就滾到了床上。
......
次日。
當劉海中醒來後,看到身邊躺著的賈張氏,頓時一陣惡心。
又黑又干癟,身上還一股味兒,昨晚自己是瞎了眼不成,竟然還覺得賈張氏長得不錯。
特麼的,喝酒誤事啊,怎麼就著了這老娘兒們的道呢?
自己原本還打算,回到四合院兒求孫秀琴,看在夫妻一場和三個孩子的情分上,能夠破鏡重圓。
誰曾想半路殺出個賈張氏,把自己截胡了。
悄悄的從地上撿起衣服,劉海中就準備趁賈張氏沒醒,先開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