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易家的熱鬧氣氛相比,賈家就稍顯冷清了。
“媽,傻柱做了好多好吃的,炒菜的時候,那香味兒可饞死我了,咱們也過去吃點唄。”
餐桌上,棒梗拿著一個大白饅頭,看著桌子上的炒白菜和土豆絲,有點兒食不下咽。
“我哥說的對,媽,小當听一大爺好像說什麼要生孩子了,是誰啊?”
秦淮茹無奈的嘆了口氣,摸了下小當的腦袋,對棒梗說道。
“棒梗、小當,一大爺沒說請咱們過去,咱們再去就不合適了。快吃飯吧,明天媽從食堂打點肉菜回來。”
“好哎,又能吃肉了...”
下午看見易中海進進出出的,秦淮茹上前搭了句話,就知道了李秀芝和一大媽都懷孕的事兒。
秦淮茹還想趁著這個喜事兒,拉近下與何易兩家的關系。
雖然還是恨何雨柱的不識抬舉,可形勢比人強。
四合院和軋鋼廠,以後還要仰仗何雨柱和易中海。
卻被易中海委婉地回絕︰晚上就兩家自己人在一塊兒聚聚,柱子不喜歡有太多人在。
听明白的秦淮茹,只能尷尬的說了幾句吉祥話,就回了屋。
想起如果下回再去探望賈張氏,知道自己沒把她交代的事兒辦成。
指不定還會罵的有多麼難听,做出什麼瘋狂的舉動。
秦淮茹就感到一陣頭疼,唉,過段時間再去吧。
為了這個家,自己付出的犧牲,可是一點兒也不少啊!
白天瘋了一天,棒梗和小當吃完飯,又玩了一會兒,眼皮子就不住的打架。
便在心里有事兒的秦淮茹督促下,洗干淨腳就鑽進了被窩。
等兩個孩子睡熟了,秦淮茹才悄悄地從床上爬起來。
怕許大茂這個餓死鬼下手沒個輕重,再把內衣扯壞了,就脫下來沒穿。
一路上,秦淮茹不住地觀察著有沒有人發現。
好在都這個點兒了,中院後院各家屋里,都關上燈睡覺了。
推開地窖門,早已等候多時的許大茂就撲了過來。
“秦姐,怎麼才來啊,我都等你半天了...”
“別急,關好門,你小點兒聲...”
溫香軟玉在懷,許大茂深吸兩口氣,抑制住越發激動的心情。
長夜漫漫,好不容易吃頓櫻桃肉,那可不得細嚼慢咽,細細品嘗才行啊!
“好,我都听你的,這些日子可想死我了,嘿,你沒穿...”
看著大驚小怪的許大茂,秦淮茹沒好氣的給他個白眼,嬌嗔道。
“怎麼著?難道還要我穿上棉襖棉褲,秋衣秋褲,里三層外三層的你就滿意了?”
被眼前的風景吸引住了目光,手口並用的許大茂,還不忘打趣道。
“嘖嘖,瞧你說的,我是在夸你呢...唔...你也別閑著了...”
“啊...你這個死鬼,又...想...干...什麼...”
“想...”
小小的地窖里,哪怕兩人盡量小心了。
可情到深處時,還是難免會發出一些壓抑不住的聲音。
讓起來放水的劉海中,听著有點兒不大對勁。
好像是母貓發春時的叫聲,斷斷續續的從牆外傳來,可沒听說附近幾條胡同誰家養貓啊。
劉海中放下夜壺,把二大媽搖晃起來。
“老伴兒,你起來听听?外頭是不是有動靜?”
睡的迷迷糊糊的二大媽,揉著眼坐了起來。
“大晚上的能有什麼動靜啊?你听錯了吧。”
“放屁,我還沒到耳聾眼花的年紀,你仔細听~~”
“哎,對,好像貓發春了...不對,這聲音是...”
來了精神的二大媽,一骨碌爬起來,看向同樣了然于胸的劉海中。
倆人穿好衣服,打著手電筒,輕手輕腳的尋找著聲音的源頭。
不多時,就來到屋頭的地窖門口,倆人對視一眼,沒錯,就是這了。
“老劉,咱們回去吧,還不知道是誰,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想想也是,在地窖里跑不出是四合院里的人。
低頭不見抬頭見的,對自己也沒好處,劉海中就要回屋。
“...你輕點...撞...柱子上了...”
但里面突然一句話,讓劉海中截取了兩個關鍵信息,停住了腳步。
秦淮茹,“柱子”。
好呀,原來是你小子,正愁找不著機會收拾你呢。
今晚我就要把這件事兒揭發,讓這對狗男女從此抬不起頭,沒臉做人。
劉海中小聲讓二大媽把劉光福叫起來,他們兩個通知前院和中院的人過來。
而他,則是緊緊抓著地窖門把手,寸步不離的守著。
...... ......
不多時,四合院兒里的各家各戶,就在二大媽和劉光福敲門說,地窖里有搞破鞋的。
被吵醒時的惱怒,瞬間化為了吃瓜的激動心情。
好家伙,這還睡什麼覺?走,瞧熱鬧去!
四五十號人,打著手電筒集結到後院兒地窖。
楞是沒發出一點兒聲音,只用眼神不住的四下看著,猜測著會是誰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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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人來的不少了,劉海中可不會放過這個露臉的機會,便清了清嗓子道。
“咳咳,今晚這件事兒是我發現的,我沒想到我們文明四合院里,竟然發生了這種道德淪喪的事兒,實在是讓人唾棄...”
“他們違背了公序良知,身為堂堂一個領導,竟然能背著老婆搞破鞋,我是看不下去了...”
這種站在道德制高點,打擊丑惡地感覺太棒了。
劉海中忍不住還想再講幾句,卻被等不及的眾人起哄。
“行了,二大爺,你先讓我們瞧瞧里面是誰吧,大晚上折騰起來可不是听你在這開會的...”
“就是,老劉,快點兒的吧,到底里面有沒有人啊?不會是蒙我們的吧?”
“嘿,二大爺,這里面是誰還不知道,你就在這指桑罵槐,不會是說我吧?”
看著何雨柱邁步走了過來,一滴冷汗順著劉海中的額頭流了下來。
壞了,難道里面不是傻柱?
可是自己剛剛,明明听到秦淮茹叫“柱子”了啊!
那里面的人會是誰呢?
呆若木雞的劉海中,緩緩松開了地窖的門把手,欲蓋彌彰的解釋道。
“不...怎麼會是說你呢。是我听錯了...對,我耳朵不好使,剛才听錯了,地窖里面沒人...”
“甭說廢話了,你讓開,讓我們大家伙兒瞧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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