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曉娥等到眾人都散去，才拉著李秀芝來到何雨柱跟前。
“何雨柱，秀芝和你說了吧？現在正好沒人了，你幫我瞧瞧唄！”
“瞧什麼？...哦，哦，是那件事兒啊。”
剛才在易中海、閆埠貴和馬華、胖子，你一杯我一杯的勸酒下。
何雨柱也是心里頭高興，沒留神就喝了三瓶二鍋頭，腦子現在還有點兒發懵。
“先說好了，讓我瞧一次十塊錢，至于後面能不能行，就不是我說了算的了...”
“行，反正這幾年我去醫院也沒少花錢，我呀就是圖個心安，要是不讓你瞧瞧，心里就老是掛掛著...”
婁曉娥二話不說，掏出一張大黑十拍在了桌子上。
原來婁曉娥是想著，有棗沒棗打兩桿子試試。
萬一要是何雨柱給瞧好了呢？
何雨柱給婁曉娥號完脈，盤算了一陣，便開口問道。
“許大茂呢？一上午沒見著他，又去公社放電影了？”
“沒呢，這不我昨晚和許大茂說，一起來讓你給瞧瞧，早上就躺床上說頭疼，起不來。”
自從那天婁曉娥知道，是何雨柱給一大爺開的方子後。
她又找一大媽私下里打听了下情況，畢竟同病相憐，一大媽見婁曉娥知道了。
才支支吾吾的說，何雨柱是給他們兩口子都瞧過了。
至于藥是給誰吃的，一大媽隨口就糊弄過去了。
畢竟，她還要照顧老伴兒的情緒啊，傳出去是易中海的問題，那多沒面子啊！
“要孩子這事兒吧，最好是兩口子一起都瞧瞧，不然...”
“哦？何雨柱你實話告訴我，我能不能生孩子？是不是許大茂的問題？”
婁曉娥可不是傻白甜，听何雨柱話里的意思，就把真相猜出了七八分。
“我可沒這麼說，你別亂講啊...”
何雨柱連連擺手否認，雖然確定了婁曉娥沒毛病。
這時候多說一句話，婁曉娥和許大茂就能離婚。
但老話說得好，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
至于他倆的事兒，自己不瞎摻和，還是得由他們自己做決定。
“不行，何雨柱，今天你必須說說，到底是不是我的毛病...”
“秀芝，這窩囊日子我一天也過不下去了，許大茂一家老是埋怨我生不了孩子...”
看著婁曉娥委屈的淚如雨下，心里不忍的李秀芝，過來推推何雨柱的胳膊。
“柱子哥，不行你就幫幫曉娥姐吧...”
“我倒是想幫，可是許大茂呢？總不能我上趕著去找他...”
聞言，婁曉娥站起身來，一抹眼淚，拽著何雨柱的胳膊就往後院走。
“嘿，婁曉娥，你這是干嘛？我媳婦兒還在呢...你別拉我，我自己會走...”
“ 當”一聲，婁曉娥把門推開，許大茂還在床上蒙著毛巾被睡大覺呢。
“許大茂，你趕緊起來，我有正事兒找你。”
從毛巾被里露出一個腦袋，睡眼朦朧的許大茂嘟囔著。
“娥子，別鬧了，我這剛睡著，等我睡醒了再說吧。”
氣的婁曉娥找出雞毛撢子，照著毛巾被就狠狠的抽了兩下。
“你快起來，你也不看看誰來了...”
“哎喲，你干嘛啊，你再這樣我...柱爺，你怎麼來了？”
剛想發火的許大茂，才發現何雨柱站在屋子里，趕忙從床上爬起來。
等婁曉娥把話說完了，許大茂還是一臉的不情願。
“我說，就沒這個必要了吧，我在我哥們那看過了，我沒毛病...”
“得了吧，你那哥們肯定和你穿一條褲子，我就一句話，今天你要是不讓何雨柱給瞧瞧，明天咱倆就離婚...”
“別呀，我又沒說不讓瞧，你看把你給急的...”
許大茂這才不情不願的，伸出胳膊讓何雨柱給號脈。
好麼，許大茂這小子這些年沒少玩啊，身子虛的一塌糊涂。
照這樣無節制的揮霍下去，用不了幾年就外強中干了。
“何雨柱，到底是不是許大茂的毛病？”
“這個...”
何雨柱朝許大茂使了個眼色，讓血壓飆升的許大茂趕緊站起來。
“小娥，娥子，你就給我留點面子吧，你先出去等著，回頭我原原本本的告訴你...”
說著，就把婁曉娥給推搡出屋，關好門後又坐回何雨柱身邊，小聲的說道。
“柱爺，難不成真是我的毛病？我平時一天能來好幾回，沒覺著不行啊...”
許大茂兩口子和易中海兩口子，可是有本質上的區別。
沒好氣的瞥了眼許大茂，罵人不揭短，何雨柱輕聲說道。
“這事兒兄弟我照顧你的面子，才沒當著婁曉娥說，給你們兩口子瞧病，也不是我上趕著要來的。”
“你是不是開葷的早，這些年沒少背著婁曉娥沾花惹草吧？”
都是男人，反正都被何雨柱號完脈了，許大茂甚至還有點兒小驕傲。
“柱爺，我和你說了，你可千萬別說出去啊，哥們兒我十五歲就嘗過了，這些年算下來差不多有四五十個了吧。”
怪不得，年少不知那啥貴，老來那啥空流淚，說的就是許大茂這種人。
“剛才我給婁曉娥瞧了，她沒問題，你呢，有點兒腎虛，導致活躍度低...”
“什麼？...我？...腎虛？...不可能！！！你是不是醫術不行，瞧錯了啊...”
“...我能治...”
“柱爺，您可一定要救救我啊，公若不棄，我願拜為義父...”
婁曉娥扒著窗戶縫，看著屋里倆人湊一塊小聲嘀咕著。
在看到許大茂“撲通”一聲，給何雨柱跪下後。
再也按捺不住地，推開門走了進去。
“許大茂，你跪在那干什麼？到底什麼事兒，當著我的面兒說清楚。”
“嗨，娥子，沒啥事，我剛才一不小心絆倒了...”
“得了吧，我都看見你跪下了...要是不說的話，我現在就和你去醫院做檢查。”
讓婁曉娥坐下，許大茂站在她身後，沖著何雨柱一陣擠眉弄眼，雙手合十的祈求著。
只求何雨柱別把他給賣了，多說幾句好話。
“婁曉娥，你先別激動，我慢慢跟你倆說...”
“這地...這種子...所以沒收成，現在要做的就是要，先把種子培育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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