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何雨柱還會這手，拿著一張筆走龍蛇的方子。
趁著去同仁堂抓中藥的空隙，易中海就把聾老太的病癥、操作的手法及抓的藥方。
找了一位童顏鶴發，留著一縷白胡子的老中醫詢問了起來。
雖然沒見著病人，可光看這張君臣佐使、配伍嚴謹的方子。
老中醫就敢斷言，開這張方子的人醫術水平低不了！
拎著幾副中藥，易中海邊走邊嘀咕︰
嘿，怪不得都說本事越大的人脾氣越大呢，自己不就是多問了幾句。
就被老中醫吹胡子瞪眼的揮手趕了出來，還說拿回去放心吃，死不了！
不過，柱子會醫術這總歸是好事兒，誰還沒個頭疼腦熱發燒的時候。
有些急病去醫院，總歸是耽誤時間。
有了柱子在，那就更保險了。
回到家，易中海就按照方子上寫的，。
讓一大媽用藥鍋，把抓好的一副中藥，用文火把三碗水煎成一碗水。
邊煎藥，邊和一大媽說起了，老中醫對何雨柱醫術的評價。
說者無意，听者有心。
一大媽動起了心思，琢磨了半天，才和易中海說道。
“老易，柱子的水平要是真有你說的那麼好，能不能...能不能讓柱子幫我瞧瞧？”
嗯？易中海摸著腦袋，皺著眉頭。
這些年一大媽幾乎把四九城的醫院都看遍了，哪怕是民間的偏方也用了不少。
可就是肚子不見動靜，這讓他甚至一度懷疑，是不是自己的毛病？
一來年輕時忙于工作騰不出空。
二來是為了維護他的自尊心。
這萬一檢查出來是他的毛病，讓他如何面對老伴兒？
“還是算了吧，你都找不少醫生看了不也沒管用嗎？而且柱子畢竟是小輩...”
“小輩怎麼了？要是真能讓咱倆要上孩子，我給他立個生祠都行。都這麼大歲數了，你要是拉不下老臉來，我去...”
“行吧，那我一會兒讓柱子來家里給看看...”
是啊，半輩子都沒孩子，老易家不能在自己這絕了後啊。
相比起面子，還是孩子更重要。
哪怕是僅有一點兒希望，他都要抓住，不放過任何一個機會。
走了兩步，來到何雨柱家門外。
就听見何雨柱在教李秀芝學文化呢。
“秀芝，這一天呢就是一日，但一日可不能一天吶...”
咳嗽兩聲，敲了敲房門。
砰，砰砰~
打斷了何雨柱老師的授課，忙把李秀芝從腿上放下來。
何雨柱起身扯了扯褲子，拉開房門。
“喲，一大爺，你抓藥回來了？”
“剛回來沒多大會兒，柱子，要是不忙的話，你去我家趟，有點兒事找你商量...”
“好 ，現在沒事兒，我這就過去。秀芝，你在家繼續學我教你的字哈，回來我要檢查...”
怕被易中海看出異樣，李秀芝在屋里沒出來，紅著臉把松開的幾個扣子系好。
哼，壞哥哥，說是教自己認字，教著教著就不老實了。
哪有老師這樣教學生的？
再教都教到床上去了...
......
來到易中海家，關上門給何雨柱倒了杯水。
易中海一臉的難為情，張了幾次嘴，話到嘴邊又說不出來了。
何雨柱受不了了，他還要回去繼續教秀芝學文化呢，大晚上的可沒工夫和你在這磨嘰。
再三追問下，易中海才吐露實情。
“嗨，一大爺，就這事兒啊？你早說啊，你趕緊讓一大媽進來，我給瞧瞧。”
早就在門外趴著听了半天的一大媽，推開門邁步走了進來。
剛才在外面差點兒沒讓老易給急死，柱子人都來了，還有什麼不好意思說的？
坐下後，按照何雨柱的吩咐，給一大媽號完了左手號右手。
“一大媽，你沒啥大毛病，就是有點兒郁證和婦科病，我給開個方子，抓幾副藥先吃吃看。”
“沒毛病怎麼會要不上孩子呢？我去了好多醫院，大夫都這麼說...”
“別急呀，你是沒毛病，我再給一大爺瞧瞧。”
啊？
一大媽和一大爺驚訝的對視一眼後，看向何雨柱。
“這事兒怎麼還跟男的有關啊？生不了孩子不都是女人的事兒嗎？”
一拍腦門，何雨柱都有點無語了。
這在後世就連上小學的孩子都懂的道理，這倆活了半輩子的人咋不明白呢？
當即就把這里面的原理，給倆人用能听懂的話普及了起來。
這就好像種地，地和種子的關系。
既然土地沒問題，那就要再看看是不是種子出了問題。
不然哪怕土地再肥沃，種下的種子不行。
它也開不了花、結不了果啊！
一臉抗拒表情的易中海，受不了一大媽在一旁不停的催促。
才不情不願的把胳膊伸出來，讓何雨柱給號起了脈。
果然，眉頭緊鎖的何雨柱，給易中海號完脈，就清楚問題是出在他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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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何雨柱的表情，老兩口心里惴惴不安，生怕又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柱子，什麼情況，是不是我的問題？你倒是說啊...”
“就是，柱子，反正我和你一大爺都過了半輩子了，我就是這個命，生不了孩子我也認了...”
端起桌上的水一飲而盡，何雨柱開口道。
“這事兒吧，還真是一大爺你的問題，正常來說肯定要不上孩子...”
“但是...”
萬念俱灰的老兩口，被何雨柱的一句“但是”，心又提到了嗓子眼。
“柱子，你要是再大喘氣，我揍你信不信？你要急死我了，但是什麼，快說...”
“一大爺，你的問題我能治。但是，一大媽年齡有點大了，都快五十了，要是生孩子就屬于老齡產婦，有很大的危險。”
誰曾想，柳暗花明又一村，原本已經不抱任何希望的老兩口。
听到何雨柱的話後，心都撲通撲通的，快要從嗓子眼里蹦出來了。
“要不，一大爺一大媽，你倆先商量商量，等回頭...”
“不用商量了，柱子，只要能生孩子，我豁出這條命不要都行。”
大事臨頭，反而是一大媽更有決斷。
只要能給老易家留個後，這點兒危險算什麼？
易中海老淚縱橫，沒想到根兒出在他這里。
他對不起老伴兒啊！
想想這些年，她吃了多少藥、遭了多少罪。
可為了要孩子，她都默默忍受著，還一直覺著對不起自己。
再想要孩子，可老伴兒的命更重要啊！
想到這，易中海便開口道。
“柱子，不用治了，我不想要孩子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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