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這樣下去不行了!
吃飯都吃不飽,從家里帶飯更不用想。
衣來張手飯來張口的婁曉娥,能把雞蛋煮熟了就頂天了。
哪怕是下午給車間主任郭永安送了盒煙,得以讓他對許大茂偷奸耍滑磨洋工的行為,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饒是如此,在車間待了一天的許大茂,還是累的跟條死狗一樣。
下班後蹬著自行車都畫8字,險些一頭栽到臭水溝里。
回到家,許大茂哭喪著臉,對著婁曉娥就賣起了慘。
“娥子,我快不行了,再這樣下去,你就得守寡了。”
“我記著你還有幾條小黃魚,先給我一條,我去送個禮...”
婁曉娥冷著臉坐在那也不說話,臉上不斷變幻著顏色,讓許大茂心里有點發虛。
“娥子,誰惹你生氣了?我去副食店買點肉...”
“許大茂,你站那!我問你,軋鋼廠色鬼是怎麼回事?”
一聲怒吼,把準備出門的許大茂嚇得一哆嗦。
特麼的,是誰嘴這麼欠?
就一天的功夫,怎麼都傳到婁曉娥耳朵里了?
“娥子,你听我解釋,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許大茂,我不想听你的滿嘴胡話了,你昨晚干的好事兒,現在整條胡同都傳遍了。”
“還有我問你,櫃子里的錢怎麼少了八十?你拿著錢又去勾搭哪個騷狐狸了?”
“這日子沒法過了,你不要臉我還要臉呢,離婚,明天就離婚!”
說著, 婁曉娥拿起早就收拾好的包袱,擠開了站在門口的許大茂。
慌了神的許大茂,張開雙臂攔在門口,不住的求饒。
“娥子,我的好娥子,你別听外面人瞎說,都是他們造謠...”
婁曉娥張開嘴,就一口咬在了許大茂的胳膊上,恨不得啃下一塊肉來。
“哎呦,你還真咬啊,疼,疼,別咬了!”
“娥子,你別走啊,你走了我可怎麼辦?”
看著奪門而出的婁曉娥,許大茂的脾氣也上來了。
“哼,你個臭資本家小姐,耍什麼脾氣,听到點兒風言風語,就敢鬧離婚,反了天了。”
反正每次鬧別扭,婁曉娥都回娘家待幾天。
大不了過些日子,等氣消了再去說兩句好話,她就乖乖跟自己回家了。
沒去理會婁曉娥,許大茂就開始翻箱倒櫃的找起了小黃魚。
把屋子翻了個底朝天,連老鼠洞都拿火筷子捅了又捅。
許大茂才終于徹底死了心。
婁曉娥是把家里所有的錢,和藏起來的小黃魚都帶走了,一分錢都沒給他剩下啊!
沒了錢,他還怎麼給領導送禮,離開車間那個鬼地方?
想到這,許大茂慌慌張張的騎上自行車,就要把婁曉娥追回來。
......
這幾天,何雨柱的小日子挺滋潤的。
後廚自從胖子這頭核動力驢來了,不光干活勤快,拍馬屁也是一把好手。
每天早上給何雨柱沏好茶,把從吳富貴辦公室順的報紙給擺上,伺候的那叫一個周到!
馬華也想有樣學樣,被何雨柱罵了一頓老實了。
有這心思還不如把廚藝先練好了,下個月考級成功才是頭等大事。
沒事兒就指點下馬華,再去找保衛科的人抽著煙侃會大山。
听著這些在戰場上浴血奮戰,殺得十幾個國家的敵人屁滾尿流。
不用護照,就去棒子國首都溜達了一圈的光輝事跡。
讓一直處于和平年代的何雨柱听的是熱血沸騰。
對這些共和國最可敬的人他是由衷的敬佩。
在何雨柱的特意關照下,三食堂也成了保衛科眾人吃飯的不二之選。
花同樣的錢,在這不光吃的好還能吃到飽。
......
日子一晃,就到了周五。
房屋修繕提前完工了,新家具也都搬進去了。
用石灰刮的大白還沒干透,但也不礙事。
天氣熱,開著門窗多通通風就好了。
家里有李秀芝在操持著,何雨柱自然十分放心。
就是在何雨柱結賬的時候,把李秀芝心疼個不行。
光收拾下房子,打了點兒家具,就花了小一千塊了。
在老家,這些錢都能蓋七八間大瓦房了。
但看著煥然一新的房子,和嶄新的家具,又讓她高興不已。
拿著抹布把家具擦了一遍又一遍,就連何雨柱想在牆上砸個釘子。
李秀芝都拉著何雨水拿著相框,換了好幾處位置,才心疼的讓何雨柱落了錘。
收拾忙活的差不多了,三人才圍坐在桌子上吃起了晚飯。
何雨水吃飯時好像有心事,也沒了平日里的咋咋呼呼。
對著桌上何雨柱做的炒雞和魚香肉絲,默默的吃著也不說話。
何雨柱和李秀芝對視了一眼。
“你知道她這是咋了?”
“我不知道啊。”
一番眼神交流無果後,何雨柱主動問了起來。
“雨水,我看你好像不開心啊,是最近遇到什麼事兒了嗎?還是談對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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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筷子,何雨水皺著眉頭一臉難為的表情。
“哥,有個事兒我不知道該不該說...”
“要是不該說就別說了。”
“額...”
一句話,讓何雨柱卡殼了,哥,你還讓不讓我說了?
李秀芝悄悄拉了下何雨柱的衣服,笑著看向何雨水道。
“雨水,你哥和你開玩笑呢,有什麼事你說就行,讓你哥給你拿拿主意。”
對呀,有我嫂子在,我哥肯定不會生氣,揍我吧?
清了清嗓子,鼓足勇氣的何雨水一口氣說了出來。
“就是...哥,我前幾天寫信給咱爸,和他說你要結婚了。”
就這?我還以為多大事兒呢。
何雨柱聳了聳肩膀,無所謂的說道。
“哦,說就說了唄,事兒說完了,繼續吃飯吧。”
“哥,你不會怪我事先沒和你說吧?”
對于何雨水的想法,何雨柱還是能猜出八九分。
當年何大清跟著白寡婦去保城的時候,何雨水才6歲。
腦海里只記得小時候,何大清給她買的一根糖葫蘆,可甜了。
雖然兄妹倆相依為命十幾年,可每每看到別人家的孩子都有爹娘,在一起生活的時候。
何雨水內心里還是對何大清心存幻想,說不定哪天爹就會回來,和他們兄妹團聚。
何大清跑的那一年,何雨柱把妹妹托一大媽給照看著。
自己扒火車去保城找過何大清,中間發生的事兒,回來後何雨柱誰也沒說。
咬著牙含著淚,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何雨水拉扯大,再苦再累也沒再找過何大清。
咦?雨水不會因為缺乏父愛,以後結婚找個老頭吧?
這以後自己是叫妹夫還是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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