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傻柱說的是不是真的？”
“你們家這麼有錢，還讓我們捐錢，沒這麼辦事兒的。”
“誰說不是呢，我們家二小子光天到現在還沒工作呢。”
“就是，我們一家四口人，一個月也花不了十塊錢，我們都還吃不飽呢，還讓我們大家伙兒給你們家捐錢？”
“......”
秦淮茹沒想到，何雨柱對自己家的情況這麼了解，竟然還在大庭廣眾之下說了出來。
可這錢都讓賈張氏牢牢攥在手里，她沒錢也是真的，可這話又不知如何開口。
只能裝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低下頭，用手來回搓動著衣角。
都怪許大茂，忒不是東西了，你說你招惹傻柱干啥，還把火引到自家身上，這下可如何收場？
賈張氏可不管不顧，就和炸了毛的貓一樣一蹦三尺高，扯著公鴨嗓叫嚷道。
“怎麼了，我們家就是困難，我兒子沒了，那錢是我的棺材本養老錢，誰都不能動。工位以後要留給棒梗接班呢，你們誰也別想打這個主意！”
“還有你，傻柱，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欺負我們孤兒寡母的家里沒有男人，不幫我們家也就算了，還想挑撥不讓大家給我們家捐錢？”
听到賈張氏不過腦子的話，秦淮茹也是一陣無語，怎麼就攤上這麼個沒有小腦的婆婆啊。
本來大家只是懷疑，說幾句場面話圓一下，日後再說。
這下好了，不打自招，徹底做實了。
閆埠貴心里暗喜，眼瞅著不用捐錢了，就從桌子上拿回了自己的一塊錢。
嗯，失而復得的感覺真好！
“我看傻柱說的對，賈家有這麼多錢，那就不需要我們大家伙兒的幫助了。我只把我的錢拿回來，多的一分不取。”
院里眾人也是紛紛上前，要把自家的錢拿回來。
賈張氏一個箭步沖到桌子前，張開雙手攔住眾人。
“都住手，這些都是我們家的錢，你們不能拿。”
“傻柱，你個死絕戶，生孩子沒屁眼，為什麼要針對我們家？”
何雨柱也是怒火中燒，好啊你個賈張氏，明明自己不佔理還罵的這麼難听，那就別怪自己再給添把火了。
你不是把錢看的比命還重要嗎？
你不是想把工位留給棒梗嗎？
不好意思了，我要開始我的表演了。
抖抖肩膀，何雨柱一身輕松的清了清嗓子。
“大家伙兒先別急，都靜一靜，听我說兩句，看看在不在理兒。”
“要我說賈家有錢是真的，但有困難也是真的，剛才大家伙兒也听見了，錢呢都讓賈張氏攥著呢，寧可秦淮茹和倆孩子餓著吃不上飯也不拿出來。”
“要說家里沒男人，可不還有兩個大人嘛，都說婦女能頂半邊天，秦淮茹和賈張氏有手有腳的，倆大活人還能餓死不成？”
“賈張氏說要把工位留給棒梗，可棒梗今年才九歲，等接班還要小十年，與其一直空著浪費，不如把這工位給有需要的人家，給點錢補償下得了。”
何雨柱又瞅了眼易中海，也不打算饒了他，接著說道。
“我和賈家非親非故的，現在賈家一門兒倆寡婦，我上前湊什麼熱鬧啊，都說寡婦門前是非多，壞了我的名聲那可就真打光棍了。”
“一大爺可是賈東旭的師傅，徒弟雖然死了，留下孤兒寡母的師傅就不管了嗎？”
“都說救急不救窮，就算這次大家伙兒捐了錢，那過一陣兒賈家又吃不上飯了，還要讓我們再捐？”
一通組合拳下來，頓時全場鴉雀無聲。
擺事實，講道理，這傻柱說的頭頭是道啊！
院里攏共十幾戶人家，沒工作待業在家的小年輕可不少，而且軋鋼廠是國營單位，鐵飯碗誰不眼熱。
當下也就你一言我一語的勸賈張氏。
“棒梗奶奶，要我說啊，傻柱說的有道理，棒梗還小，不如把工位讓給我們家吧，我出一百塊。”
“想屁吃呢，我出一百五。”
“別听他們的，這些人都算計你們家呢，這年頭一個工位可不老少錢，我出兩百。”
“......”
就在眾人亂哄哄的圍著秦淮茹和賈張氏的時候，易中海看不下去了。
好好的全院大會，搞成現在這個樣子，太不像話了！
“都坐回去，這是要干什麼？還有沒有一點文明四合院的樣子了？”
“既然今天話說到這份兒上了，那就索性攤開說個明白，一起解決下賈家的問題。”
“賈張氏，你家現在有錢又有工位，看起來也不困難。現在講究民主，你說該怎麼辦吧？”
到手的鴨子賈張氏怎麼可能讓它飛了，她是既不想出錢又不想把工位讓出去。
順勢往地下一坐，雙手拍著大腿，就開始嚎啕大哭起來。
“老賈啊，你快來看看吧，這院子里沒一個好人吶，欺負我們孤兒寡母的，都在算計我們家啊！”
“一群狼心狗肺的東西，老賈啊，東旭啊，你們快上來把他們都帶走吧，他們這是要逼死我們，不讓我們活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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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柱，許大茂，我算是看出來了，今晚就是你倆在搗亂，你們倆狗東西，也是絕戶的命，這輩子都生不出孩子。”
“易中海，你個老癟犢子，死絕戶，你沒安好心吶，當年老賈走的時候，你說要好好照顧東旭的，就你這麼照顧的？把東旭也給照顧走了。”
“......”
易中海臉色鐵青，氣的頭發都立了起來。
這麼多年對賈張氏的潑婦行徑早有見識，可沒想到今天竟連自己也罵上了。
知道賈張氏的德性是一回事兒，可當面被人指著鼻子罵，還詛咒自己，是誰也忍不了。
“賈張氏，我警告你，再胡說八道，瞎嚷嚷，你家的事兒我就不管了......”
易中海還是想把這齷齪事控制在四合院里解決，不然鬧到街道辦，年底的文明四合院評選鐵定沒戲了。
許大茂擼起袖子，就準備上前收拾賈張氏。
這院里除了打不過傻柱，我還收拾不了你這個瘋婆子？
婁曉娥也是氣的夠嗆，結婚兩年了一直要不上孩子，沒少讓婆婆念叨，街坊鄰居也在背後議論。
但此時還是保持著一絲理性，抱住了許大茂。
真動起手來，你說你一個大男人打個老虔婆子，傳出去好說不好听啊！
按往常的情況，這個時候最應該沖上前去，暴揍賈張氏的四合院戰神何雨柱。
今天卻站在那里穩如泰山，冷眼看著賈張氏在那撒潑打滾，再現亡靈召喚師的名場面。
亂哄哄的前院，雞飛狗跳，一幫人看熱鬧不嫌事大，圍成一個大圈看著賈張氏在表演。
此時就差來點花生瓜子了，這可比看電影有意思多了。
但都怕惹火上身，沒有一個上前勸說的。
“都住手，你們這是要干什麼？”
伴隨著一聲中氣十足的聲音，一群人從垂花門走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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